除夕夜
除夕夜
許惟一現在傷心透頂,任何事情都不能教她開心快樂,連同許懷信的吻。 濕熱的長舌在她口中攪弄清洗,或許根本無法稱之為吻,他有嚴重的潔癖,眼下扮做清潔工,唇齒糾纏也只是在做本職工作。 當真沒料到兩次親吻接連以不情不愿的形式浪費,唯一的區別是縱管不喜歡,她也不想推開許懷信,于是昂起脖子主動探出舌尖舔他,吞咽下炙熱的唾液,雙手也纏了上去。 許懷信感受著熱情的回應,大掌按住她后腦,逮著那條柔軟小舌含進齒間一咬,見她痛得眼泛淚花,沉聲問:也喜歡他?嗯? 許惟一一頓,周身冷得厲害,還以為是窗戶沒關牢,她遠望緊閉的窗簾,不禁冷笑:是啊,我就是喜歡陳源,不但跟他接吻,我還要和他上床,讓他狠狠cao我,恨不能把第一次也給他。她仰看向立在跟前的男人,自暴自棄地問:這樣回答你們滿意了嗎? 許懷信沉默,半垂的眼睛看不出情緒。 她憤懣站起身,要回自己房間,心里盛滿了委屈,急需要回房間發泄。 可偏偏男人又從后面抱住她,許惟一又惱又恨,惱他慣用糖衣炮彈的伎倆,恨自己一回也贏不了,壞情緒一股腦全爆發了,她張開雙臂極為激烈地去掙去推:放開!放開! 許懷信箍住她的雙手不讓動彈,貼在耳邊問:剛剛說得都是真話? 絲絲裊裊的氣息吹得耳朵發癢,許惟一偏過頭:真話假話又怎樣?反正你和她只相信你們看到的,從來不會聽我說,其實你們根本沒想聽我解釋,因為你們早在心中對我定下了罪行。 許懷信松開她,又將她按在床邊坐下,屈膝半蹲下來,往上查看女孩紅腫的淤痕,要是他沒有任由情況惡劣發展,也不會害得她受傷:今天是哥做得不對,你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我才不想說,我討厭他。許惟一再不想扯上陳源,她俯身抱緊許懷信,眼淚又委屈地落下:哥哥,我知道你還不喜歡我,但是不要懷疑和踐踏我對你的真心,這比挨打還難受。 等了半天沒回答,難免有些失落,可沒想到隔天許懷信就把陳源狠揍了一頓。 小區里傳得人盡皆知,許媽聽說吃了一驚,街坊鄰居住了十幾二十年,她和陳媽關系不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擔憂日后該如何相處,還沒想出應對方法,倒是陳家母子倆登門道歉來了。 陳源向許媽道清來龍去脈,再三保證以后會尊重許惟一,再也不會欺負她。 許惟一躲在房間,偷偷開了門縫,瞥見陳源腫得像豬頭的臉,差點笑出聲。 此次風波事件過去后,轉眼就到了除夕。 一家人吃完年夜飯,許媽坐在客廳看春晚,沒有撐到夜里十二點,早早回房間睡下了。 終于等到許媽回房,許惟一溜進許懷信的臥室,見他正坐在書桌前邊抽煙邊玩游戲,滿懷期待地說:哥哥,我們過會出去看煙花吧。 許懷信吐出一口白煙,隨意地嗯了一聲,又停下鼠標,看向她身上的毛衣,提醒:今晚很冷,記得多穿點。 這一周太累了,沒精力更新。下章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