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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看星星,還不如一起看上帝比較實在?!?/br>打著車到了他所說的有名的泰式餐館,空氣里飄浮著厚重的咖喱味,刺激得味蕾和鼻腔齊齊亢奮起來。果然過了飯點來吃飯不需要等太久的桌子,不到十分鐘他們就在窗邊的小桌坐定。翻著精美的餐牌,李輝煌習慣性地看了看價格,真是很對得起這黃金地段啊。她小爪子顫抖了一下,隨即淡定。怕什么?她是小富婆了,偶爾奢侈一下根本不成問題。他點了招牌咖喱蟹和特色碳燒豬頸rou,她翻來倒看了幾遍,決定點那個非?;ㄖφ姓沟南忝┎萁r,他加點了個蝦醬通菜和乳鴿燉海底椰。穿著泰式服裝的女招待笑吟吟地說周末有加送甜點,椰汁芒果球或是沁涼椰汁糕。不待她回答,他已經決定吃椰汁糕。待招待走遠了,她踢他,“我想吃芒果球?!闭姘缘赖男∽?,最近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隱隱有凌駕她之勢。“反季節水果都不太好,”他喝了口茶,“對身體也不好?!?/br>她哼了一聲,用力抽抽鼻子,“咖喱真香。你是怎么找這地兒的?”他和宅男似的,一天到晚不出門,居然也知道這種地方?“網上搜的?!彼粗巴獾?,“從這個角度看,這個城市也挺美的?!?/br>當然美了,市中心最高的建筑,窗外一覽無疑這個城市最中心地段的夜景。燈火輝煌,徹夜通明,大都市的繁華就像一片美艷的繁花,極是迷人。“這可是本國第……三大都市了,”她不屑地哼哼,“小海吟你第一次來這里???”他雙手支下顎,笑得極純良,“托金主大人的福?!?/br>她滿意地點頭,接受謬贊,“同福同福?!?/br>菜一道道地被擺上桌子,濃烈的咖喱味竄進鼻子里,香醇得一塌糊涂。她急吼吼如餓死鬼狀地舀起一大勺子咖喱澆在香米飯上,拌了幾拌。金黃的咖喱和雪白的米飯這種簡單組合爆出的美味是很驚人的。李輝煌吞下兩碗米飯拌咖喱后,才以一種極享受的愜意姿態慢慢享用其他的餐點。他倒是很嫻熟地處理著咖喱蟹,用特制的夾子把大鰲夾開,拔出里面的蟹rou。一條條地擺放好,然后推給她。她也不客氣,鮮甜的蟹rou加上香醇甜辣的咖喱,好吃得連舌頭都能吞下去。他剝的蟹rou都貢給她的大嘴。待吃完了,她才點不好意思,“那啥,那蝦你吃了吧?!?/br>他看看花枝招展的蝦,涼涼地瞟了她一眼,“吃不了生的就別點這么多,又不是小白鼠?!?/br>她臉上賠笑,心里jian笑,沒有小白鼠不還有你嗎?他哼了一聲,開始消滅那圈翹尾巴的蝦子。“程海吟?”軟軟糯糯的聲音帶著驚喜,“真的是你?!?/br>李輝煌從豬脖子rou里抬起頭來,霎時眼前一陣金星亂冒,一對多完美的璧人??!面前的女孩無論氣質、打扮、長相都出眾非常,難得是的身上沒有一絲的倨傲之氣,像是家教極好的大家閨秀。可就是這么美的少女站在他面前,那小子卻依舊面無表情,冷若冰霜狀。眼觀鼻,鼻觀心。她知道這小子的臭脾氣,在外面對誰都冷淡淡的,私下對她小動作不斷?;丶谊P起門來就更不用說了,超級八爪章魚一只。美少女見他沒有回應,便有幾分尷尬,卻訥訥地不知道該說什么。就這么僵了幾秒,僵得她都于心不忍了,剛要開口圓場,只見對面這個玉面冷峻的男孩子張口就否認,說對方認錯人了。她腦中的跳針跳了兩格,回過神來趕緊圓謊,“呃,這位小姐,你可能認錯了,他剛從鄉下來的,是我遠房表弟?!弊焐线@么說,天生的八卦RP卻沸騰得撲撲響,目光不停地在他們之間巡視著。美少女搖頭,目光凄迷,“不,我不可能認錯的。我……”他打斷她,“我不姓程,我姓白?!彼镀鹦θ?,笑意卻浮在表面,“我遠房‘表姐’都叫我小白?!?/br>“不,你……我我是Mary啊,你不記得了?”美少女的含淚狀,但被他生硬的一個眼神給瞪得咽下后面的話。看她辛酸的表情,李輝煌差點都抹淚了。仍見對面的人一付鐵石心腸狀,八風不動。這樣的漠視是很傷人的,何況傷的還是這個可能生來就沒有受過什么委屈的美女。美少女終于受不了,含淚拋下一句“你真狠?!卑滓嘛h飄地離去了。引得臨近幾桌紛紛注目。“兩女爭一男?”“那男的是不是瞎了,不,就算是瞎子也知道應該選誰吧?!?/br>“嘖嘖,多漂亮一男孩兒啊……可惜一朵嬌花插在XX上……”于是,在人民群眾狐疑加質疑的目光和小聲議論聲中,李輝煌筒子成了片光榮的炮灰……“秋秋,我老了嗎?”她在洗手間照著鏡子,里面映出的是一張化了淡妝后依然呈現路人甲狀態的臉。秋秋看看她,道,“你就沒有年輕過啊。輝煌?!?/br>她搖頭嘆氣,“像我這種人如果搞姐弟戀一定很驚悚吧?!?/br>秋秋震驚地看著她,“姐弟戀?輝煌你快死了這個心吧,太子爺包你當N奶的幾率都比你姐弟戀的幾率高?!?/br>打擊損人也不帶這樣的吧,李輝煌看看她的最佳損友,無力狀飄回位置上。開始打文件,噼里啪啦的像發泄一樣。隔壁坐位的人探頭看看一臉正經的李輝煌,吐吐舌頭又縮回去。一臉決死必殺狀的是要干啥呢?她眼里盯著文件,手里打著鍵盤,用力地敲下,再彈起,再敲下,再彈起??珊薜逆I盤,就像某人可恨的脾性一樣,裝死裝到一定境界了。那天回家她試探地問他是不是真是熟人,他也不應,洗完澡出來就急吼吼地撲上來東拉西扯。于是她忍著嘔吐做欲拒還迎狀,自以為技巧地盤問他。結果這小子居然一付“不吃拉倒”的表情,自己哄自己呼呼睡了。撂她一個人光身子還僵作嬌媚狀的臉,在冷空氣中顫抖著。這小子是虐心的高手啊。在深刻得到這個認知后,她干脆豁出去問他,“你以前女朋友啊?!?/br>得到幾枚白眼冷眼后,他才哼了聲,“不是?!?/br>“那是以前同學?”“不是?!?/br>“親戚?”“不是?!?/br>諸如鄰居啊,朋友啊,點頭多交啊什么的問了一堆,他只有標準答案兩個字,不是。口干舌燥得她當下怒了,“你小子干脆唱首往事不要再提,我就明了了。你看我問了半天,你就說兩個字,你錄音機啊。不帶這么耍人的?!?/br>“我沒有耍你?!?/br>“那她是誰?”“不認識?!?/br>“胡說,你的五官表情還有你的心跳脈搏都告訴我你在撒謊?!?/br>“……”“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