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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膚很白,眼波迷離下,輕輕伸頸呻吟,忍耐著的樣子分外誘人。抬起的頸子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他沿著脈絡一路吮上,最后還是溺于她的小口中。“……唔,不行……”她迷糊糊得覺著這小子在剝她的褲子,再一看,他已經脫光光了,“不在這里,不要在這里?!?/br>她還是保守傳統型的,在性事上。他等不及,更不容她反駁。扳著她的頭吞沒她的抗議,一手伸進她溫暖的腿間挑逗起來。“程程……不要在……這……唔嗯?!彼麤]有給她一點思考和喘息的空間,在觸到一片濕意后就挺身而入,狠狠地抽拔起來。她緊緊掐著他的肩膀,試圖拉開點距離,也讓他放緩點力道。他充滿力量的身軀在她身上慫動著,帶來一波一波的浪潮……半夜醒來時,她口渴得要命,伸手去夠床頭柜上的杯子。卻發現被他箍得緊緊地摟在懷里。燈光扭到最低的亮度,但在微弱的燈光下,她卻能看清他的五官,意外地安寧詳和,沒有平常帶著淡淡嘲諷的模樣,也沒有故做的深沉。這樣看來,他真的只剛成年而已。她試圖挪出一點空隙夠到杯子。哪曉得他睡得極淺,手臂一緊,大眼睛就在昏暗中閃出精光來。“醒了?”他把她抱上床就累壞了,“要喝水?”她沒作聲,心想反正你也醒了,掰開他的手就要下床。冷不防下身涌出一股熱潮來,極不舒服。她低叫一聲跌坐在床上,捂住腹部,恨恨地瞪他,“為什么不用TT?!?/br>一絲懊惱之色閃過他的臉,他很認真地和她說,“對不起,我忘了?!笨此龖K綠的臉,又帶著歉意補充,“下次不會了?!?/br>她哼了一聲,“下次別又說這話?!壁s緊去翻一下事后藥,前兩天買的散裝的應該還有剩。不過這小子應該也有買,“藥呢?”“什么藥,”他瞪大眼睛,“我只買了TT,你沒有說要藥啊,所以我也沒有買?!彼碇睔鈮?。她氣極無語,四下張望,抓起一本厚厚的雜志沒頭沒腦得砸向他,“小兔崽子!他機靈地閃過,“你可別逼我耍流氓哦?!彼崎_被子,看看立正起來的小兄弟,再看看裸著身子的她,“好歹披個被單什么的?!笨窗阉碳さ?。她燒成一只大蕃茄,一邊罵著他流氓,一邊踩上床拖被子。正用力呢,下腹一陣刺痛,她慘叫一聲彎下腰,倒在被子上。點點猩紅綻在淺綠色的被面,妖冶又刺目。他緊張了一下,是不是他太用力了,弄傷了她?很快當事人就否定了他的緊張。“靠之……邪惡的大姨媽……”凌晨四點多,李輝煌內牛滿面地抱著熱水袋躺在床上喝著糖開水,一付氣虛體弱的樣子。“好點沒有?”他摸摸她的頭,“沒有發燒?!?/br>她有氣無力地看了他一眼,伸出一根手指“下次別這樣了,我和你比起來,差的不止是年齡,還有一把骨頭!”十八歲距離她已經很遠了,今年她二十四歲了。面前這個比自己小六歲的男人,準確的說是男孩,居然和自己在同居中。而且還是簽協議的雇傭OR買賣關系?她一邊感嘆著人生無常,一邊掰著自己的良心罵自己無良加缺德。她想,她好像還沒有問過他為什么要為錢出賣自己。平常她不會想去問這些,不過病中的人總有點傷春悲秋或良心發現,也會比平常釋放出多的善意,也會比平常八卦羅嗦很多。于是她趁他低頭剝巧克力的時候問他,“你很缺錢嗎?”他點點頭,掰下一塊巧克力遞到她嘴邊?!坝悬c?!?/br>“湊學費?家人生???還是惹了麻煩?”“有點小麻煩?!?/br>“什么樣的麻煩?”可以讓他為了擺平而出賣自己?“我不想說?!?/br>他不想繼續這話題了,專注地剝著巧克力上剩余的錫紙,他的速度很慢,房間里的溫度不算低,漸漸的巧克力表面融了些沾在他的手指上,粘膩膩的。他繼續掰著它,一塊塊地送到她嘴里,每送一塊回來,都要放在嘴里吮一下。他的嘴形相當完美,顏色又潤紅誘人。真是只天生的妖孽,如果不是姨媽在側,她還想啃他一遍。腹部又傳來一陣抽痛,她含淚抱緊熱水袋。YY有罪,姨媽施罰。555你好,小乖乖“輝煌,臉色好差,怎么了?”秋秋摸摸她布滿冷汗的額頭,“不舒服嗎?看你的臉和鬼一樣?!?/br>“你才和鬼似的?!彼龎旱吐曇?,“兇狠的后媽來了?!彼龔某醭遍_始,姨媽就不曾對她仁慈過,每每折磨得她死去活來。成年后她由于工作的關系更不注意養生,母親也不身邊,自然對姨媽更是怠慢了,也不能怨它變成了后媽。“這么厲害啊?!鼻锴锟此鄣媚槹l白,“以前沒這么嚴重的?!?/br>李輝煌苦笑著打哈哈,她怎么敢說后媽是被一個壞小子給刺激壞了,崩潰了,如魔如癲了。歸根到底是她自找的。秋秋看看她,“我這里有止疼片,吃兩片?”她擺擺手,這東西對她不太頂用?!拔揖徱痪従秃昧??!?/br>秋秋無比同情,“唉,你啊,還是早點找男人嫁了吧。我聽說——”她聲音壓得很低,“痛經的女人結婚后很多就不藥而愈了?!彼龜D擠眼,“要多做,才能通暢。多捅多通!想多通就得多捅捅!”李輝煌張口沒噴出一口血來,這丫頭片子忒YD了,忒黃忒暴力了,還凈渲染歪理邪說。歸根到底,要不是他捅急了后媽,后媽會這么癲狂嗎?55555待熬到下午,她終于熬不住了,請了假回家??此桓端腊酌婵?,主管也嚇到了,“趕緊趕緊回去,別把自己累傷了?!币乖诠ぷ鲘徫簧喜坏悴涣斯?,傳出去也不好聽。舍棄了這個月的全勤,她終于得到半天的休假,一邊心疼著全勤獎一邊咒罵著那個闖禍的小子。弓著身子極沒有形象地隨著搖晃的公車到家。她午飯沒有吃,胃里空蕩蕩的。今天一早醒來那小子就不在,只留個字條囑咐她要多喝熱水,要吃早餐。早餐他做了稀飯,配的是袋裝榨菜。她喝光稀飯吃干凈榨菜才去上的班,以為今天后媽會大發慈悲看在人民幣的份上放她一馬。結果后媽根本不在意人民幣,它只以折磨她為樂。他還沒有回來,當然也沒有吃的。她懶得去做飯,更懶得吃。她疲累得把包甩在一邊,和衣躺下,翻來翻去烙了一陣子煎餅才睡著。隱約聽到鑰匙的聲音,她微張開眼,發現原本明亮的窗外,已經開始透進金色的薄光。已經傍晚了。一陣響動傳來,他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