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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長恭確認的風裴炅的身份后,整個人有了一種質躍的光芒,就似剛完成了一件積壓在心中很久的重負被鏟除掉了。有了風裴炅這一步棋,鳳國何愁遠矣?她離開了地下囚室,便重新回到了魔窟洞府中,此時赫連眥暽仍舊沉沉地睡著,而靳長恭則坐于床畔,纖細的手指沿著他的眉目輪廓滑動,平靜的面容下,周身的殺意卻越來越濃郁深沉。“到底是殺了他還是留著他呢?”幽幽微涼的聲音在寂靜的房中響起。靳長恭暗了暗眼神,最終想起了什么還是松開了手,她懶懶地打了一哈欠,這一夜發生的事情太多了,累死她了。重新回到妖主樓閣,發現果然守衛戒備比離開前松懈了許多,回到赫連姬的臥房,蝠是第一個感應到的,一看到是她便放松了警戒,無聲退于暗處繼續戒守著。而玥玠則湊近燭火拿著一只蠱蟲研究著,雪無色在在一旁好奇地看著。至于赫連姬就像一截木頭直挺挺地戳在那里,看她面部肌rou抽搐的模樣看來是站了很久,瞧她想動不能動,想說話不能說話,硬生生憋青了一張臉。當她看到靳長恭像竊香的采花賊從窗邊躍進時,臉色由青漲紅,開始死命地瞪瞪瞪瞪,一直瞪著她!那兇狠的架勢,估計是想用眼神滅了她丫的。靳長恭卻連多看她一眼都省了,直接忽略,她輕步走到玥玠身邊,笑道:“拿到母蠱了?”她眼睛盯著那只像蠶一樣大小的雪白母蠱,古怪地抖了抖眉毛,老實說她對這種節肢爬蟲類并沒有多少好感,甚至有時候看到玥玠心無芥蒂地任那些小蟲子爬在他身上,她就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看來這一點,她與所有女孩子的喜好是相通的。“陛下,您回來了?!毖o色丹唇逐顏笑,熱情地打著招呼。靳長恭挑了挑眉,亦禮尚往來地回了他一個笑容。“是母蠱,有了它,子蠱會聽話,那些人不會有問題了?!鲍h玠回眸看著靳長恭,神色春風拂面般柔柔暖暖。“嗯,辛苦你們了?!苯L恭眸露贊賞地看著他們。而雪無色接觸到靳長恭星華般目光,則微微赧然低頭,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被陛下表揚會有一種害羞緊張的情緒,還有一種喜悅成就感,這種感覺是從前他做夢都沒有想過的。以前的他有多痛恨永樂帝的存在,他記憶已經漸漸開始模糊了,但浴火重生而鑄造的一番感情,卻深深地銘刻進了他的心。他知道他喜歡陛下,想留在陛下身邊,但是陛下已經拒絕過一次了,他想肯定是因為上一次他居心不良,想利用陛下替麗國報仇所以她才會拒絕的,若這一次他誠心誠意地想重新回到她身邊呢?——她會同意呢?他揣揣不安地窺一眼靳長恭,看著她在橘黃燭光下,那恢復原貌的俊美側臉,眸光漸漸癡癡的入了神。而赫連姬站立的位置正在他們側對面,她除了一開始使勁地瞪著靳長恭,后來基本上全部的精神都是放在雪無色身上。看他那般癡迷深情地看著靳長恭,眼中一黯,自嘲地勾了勾嘴唇。回想起靳長恭之前說過的話,她不由得嗤笑:這就是現世報應嗎?讓她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一個心有所屬的人,這就是對她從前無情拋棄玩弄了那些男人的報應嗎?“恭,困了?!鲍h玠重新將母蠱裝好,眨了眨有些干澀的眼睛,虛弱似百合花般一笑。而靳長恭也累了一宿,便順勢道:“嗯,明天還有事情要辦,一起睡吧?!?/br>雪無色聞言一僵,他瞪大眼睛看著他們:“一、一起睡?!”靳長恭看他驚訝的表情,沒好氣地睨了他一眼,抬了抬下巴:“是單純地蓋鋪蓋睡一張床,今天晚上就擠一擠吧,勉得橫生枝節?!?/br>雪無色聞言訕笑一聲,媚眼含羞合:“那個,不好意思?!?/br>他為剛才腦中驟然浮現的齷齪一幕產生期待而慚悔不已,默默垂下了腦袋。這一夜,燭火漸熄,他們三個人很安靜地睡在一張床上。置于赫連姬的話,誰管她呢。要說赫連姬好歹一堂堂妖主,其臥房規格自然不容小覷,隨便說一樣,比如說她這一張金穿藤雕花涼床便是橫堅躺個七八人不成問題。但是這么寬的一張床,卻容不下靳長恭一個翻身。靳長恭很不習慣地像夾心餅一樣被兩男夾在中間位置,動彈不得。一開始分床時,她習慣睡里面,以前跟花公公睡的時候,都是她睡內,他睡外面。但由于雪無色與玥玠他們兩看相厭,她無賴只有做這中間人。要說玥玠的睡相是極好,不會打呼亂滾踢人磨牙,除了睡著睡著愛將腦袋朝她胸前拱,蜷縮在她懷里這一點令人無語,而雪無色相反,睡相卻是極其不好,當然他也沒有打呼嚕磨牙的不良習慣,只是他愛睡著睡著便整個人像膏藥一樣緊貼在她背后,手與腳并用將她牢牢地纏住。原來算是秋深寒涼的天氣,竟在他們兩人的夾攻下令她熱出了汗。不過好在她也是累極了,最后熱著熱著,抱著抱著還是睡著了。翌日溫暖和煦的陽光爬滿窗欞,透過輕幕撒落一片斑點,靳長恭是被胸前的異樣觸感給驚醒的。一開始靳長恭感覺自己平板胸前有一種癢癢想撓的感覺,她朦朧迷糊地睜開眼睛,竟看到一只白嫩嫩,凝露玉脂般的手從她的內衫伸進,壓在她胸前上方一點。當即她的睡意便清醒了幾分,再瞪眼一看,另一只玉蔥般骨節分明的手從她背部,伸進她衣袍內,貼在她的柔軟腹部位。而她就這樣,被兩人一前一后地牢牢圈抱著,占盡了便宜。她此刻衣襟大開,露出精致的鎖骨與大片雪膚,腰間被人緊緊纏著,胸前挨著一個毛茸茸的大腦袋,這悲催的!她說她怎么昨夜做夢夢到自己變成一只烏龜被人踩著呢!敢情是被兩只妖精纏上了!她黑著臉,將抓胸的那只手移開,又將伸出她白嫩柔軟肚皮那只手扯掉,最后再將兩計狗屁膏藥一左一右地推開,深吸一口氧氣坐了起來。不期然一抬眸,便看到一雙紅通通,帶著滔天怒意的惡狠狠眼睛。這人,除了一夜末睡又被逼著站了一夜全身像一萬只螞蟻爬著的赫連姬又是誰呢?“陛下~嗯~”雪無色微啞性感的嗓音疑惑地哼一下,他并末睜開眼睛,當感受身前靳長恭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