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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會兒,然后拿五根手指進去比了比,然后一頭黑線。果然,是被人用手指硬掐的。這得用多大力氣才能用指力掐出這么深的五個手指洞啊。再看倒在旁邊的一大截樹冠,靳長恭覺得,今天諸事不宜,她還是來日再訪吧。可當她正要走的時候,一抬眸卻看見不知道何時出現,就像地獄爬出來渾身帶著怨氣一樣盯著她的暗帝,面情一滯。霍~人嚇人,有時候也會嚇死人的,好不好!“呵呵~你還在啊——”一說出口,靳長恭便感覺到哪里不動,現在提這話題不是欠抽嗎?于是她趕緊話鋒一轉,收起剛才稍微心虛的表情,一本正經道:“你來得正好,寡人有事情要與你商討?!?/br>暗帝淡淡地看著她,那眼神,那眼神讓靳長恭怎么說呢?哦,對了,就是那種看小丑地那里亂蹦達,能蹦達出一個什么花樣似的譏諷。尼瑪!你以為老子愿意跑來這里受你奚落啊,要不是老子的確需要你丫的幫忙,早就將你的身影甩到十萬八千里了,況且如今這混亂的狀況有一大半就是他搞出來的后遺癥,不讓他來搞定誰來!“寡人需要你代替寡人代理朝政幾天時間?!彼@過一大堆的開場白,單刀直入了。“憑什么?”暗帝眸中陰晴不定,終于開口了。“不憑什么,你要什么條件才肯答應?!苯L恭自是不信他會這么簡單地便答應她提出的要求,她也不跟他扯什么道理,直接簡單明了地交易。暗帝聞言,輕咳咳了幾聲,他看著靳長恭,殷紅似血的嘴唇自嘲地冷諷勾起,一字一頓道:“你究竟有多狠的心,才能對我視若無睹到這種程度?”靳長恭一愣。“我昨夜在雨中,等了你一夜,你末來,我便一直等著,總想著你雖對我絕情,總該會為了那一頭畜牲而來,但是你倒是,咳咳……”說著,有些激動,他便掩唇輕咳咳幾聲。靳長恭聽了他的話,好不容易保持住的正色漸漸有些繃不住了,本來為著她的小金,她的確是想赴約的,可是她卻相信他是不會殺了它的,一時也沒重點放在心上,一忙起來便給忘了。“昨夜,寡人忙了一夜末睡……”她淡巴巴地解釋了一句,想著再怎么樣還是先將這緊張的氣氛緩和一些才好談正事。“你在跟我解釋?”暗帝重重咳嗽幾聲后,抬起一張微微兩頰泛起血色的臉,嘴唇含春意猩色,唯有那一雙黑眸卻冷靜暗瞑得令人不敢直視。靳長恭僵硬地點了點頭。“你究竟需要什么條件才肯答應幫忙,寡人可以替你尋訪名醫醫治你的病,甚至可以請我師傅替你……”“不需要!我已經想好了條件了?!卑档鄞驍嗔怂?。“什么?”“陪我一夜,就今天晚上?!?/br>那果斷俐落無恥下流卑鄙的條件令靳長恭風中凌亂,蛋蛋疼痛。雖然早料到這貨會趁火打劫,卻沒有想到他竟連鍋抄起,直達三壘。“不可能!”她陰狠地瞪了他一眼,別以為她沒有后路,除了他,她依舊可以讓華韶替她找一個相似的人容易代替,只不過找來的替身誰都比不上他來更妥當罷了。“我只是想讓你陪我一夜,并不是要做什么,況且,一夜之后,我會將那只金雕王送還給你,這筆交易你并不算吃虧,不是嗎?”像是早就知道她會拒絕,暗帝并不意外,他僅冷yingying地說完,便轉身就走。他相信,靳長恭是會跟上去的。而事實上,他失算了,靳長恭卻沒有跟上。“好,寡人答應你的條件,不過今晚不行,等寡人辦完事情回來,再說?!?/br>暗帝頓步,心臟一陣陣地突突直跳,怒視地橫射向靳長恭,微微冷冰地瞇睫。“你就一定要讓我退步,退到無路可退才肯甘心嗎?”那語氣中夾帶的忿慨,自厭,與怨意,令靳長恭感覺越來越不自在,從她答應與他交易那一刻開始,她就覺得他們之間已經變得糾纏不清了,這并不是她的初衷,但是卻又是她一手造成的!“蓮謹之被困在黑山,寡人必須盡快趕去處理,他聯系著整個朝廷與蓮家層層關系網,寡人已等不得了,已打算午后便出發?!苯L恭算是對他一再破例地解釋了。暗帝面色稍緩,他道:“罷了,就當我前半生虧欠你的,便拿這余下的時間來補償,我會將金雕王還給你,但我們之間的約定,你且不能忘了?!?/br>他神色風輕云淡,卻特意加重地再叮囑了一句。可靳長恭卻愣怔了,她怎么也沒有預料到暗帝竟然會這么好說話,既沒有為難她,還將小金還給她,尼瑪,她嚇到了好不好!太驚慫了,有木有!“你,你當真答應了?”她懷疑道。暗帝涼涼睨了她一眼,便從腰間抽出一個金色手指頭大小的短笛,擱至嘴邊抿吹一聲。那短促尖銳的笛聲響起后,不一會兒,靳長恭便感受到一陣狂風大空中呼嘯而來。一道巨型之物,遮天蔽日,呼扇著翅膀讓整個下方都動蕩起來,樹葉嘩嘩作響,靳長恭瞇眼看著上空,驚喜地喚道:“小金!”☆、第四卷第十一章有這么嚴重嗎?一道巨型之物,遮天蔽日,呼嘯著龐大漆黑的翅膀令整個下方都動蕩起來,樹葉嘩嘩作響東倒西歪,靳長恭仰面瞇眼看著上空,眸光甚炙,驚喜地喚道:“小金!”“嗚嗚~”一聲聲尖銳的、高亢的、嘹亮的、響徹云霄的鳴叫令靳長恭按耐不住,腳尖點地,便拔地十數丈,那似仙渺般飄逸的身姿落于空中。停滯一瞬,就在即將降落時,金雕王穩穩妥妥地將她載于背上,搖頭晃翅,嘴里咕咕地直叫,瞧模樣也是頎喜不已的。靳長恭半蹲于它背上,俯身,伸手摸了摸它就像金屬般冰涼堅硬的羽毛,唇畔漾起一抹溫馨的笑容。“小金,不,現在該叫大金了吧,一段時間不見,你倒是長得比你主人還快啊,呵呵~”說著,說著,她沒好氣地敲了它一計,可對如今展翅有數米長的金雕王來說,卻是不痛不癢。“咕咕~咕咕~”它昂起脖子,頸間的絨毛在風中松散,金眸流轉犀利光芒,竟比太陽的光線更逼人,以一種絕對自傲自信的身姿帶著她疾速地飛馳天空中,像是在宣告它的威武,它的思念,它想與她一道翱翔,像從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