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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長恭瑩黑的雙瞳鎖視著她周身,惡意地揚起嘴角,透著一種看透,銳利的視角,道:“莫流瑩,你不是靳微遙的女人嗎?什么時候卻勾搭上暗帝的,瞧你平時一副清高純潔的模樣,果然還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罷了!”說完,她還故意不屑鄙夷地嗤她一聲,再四十五度角轉眸望天,似不屑與她這坨狗屎對視,以勉污了她這雙“純潔”的眼睛。果然,再溫柔,再賢淑,再懂得修身養性的女人,只要一遇著靳長恭的毒舌就是一個錯誤。當即莫流瑩的圣母臉就垮了下來,氣黑了臉,忿然怒叱道,:“閉嘴!誰是水性揚花的女人了,我對阿遙從來都是從一而終的,是你!靳長恭!是你不知廉恥,一次又一次地來破壞我們的關系,是你一次一次不要臉地試圖勾引阿遙,令他對我忽冷忽熱,如果不是你,我為何要跟暗帝合作,如果不是你,阿遙現在根本就不會對我這么冷漠!”她瞪著一臉“與我何關”的靳長恭,胸膛激動地起伏,怒怨沖天,此刻她就像一只被人奪走地盤的母豹子,只剩下掠奪與仇恨。這女人腦子沒病吧?誰有那個宇宙時間去破壞他們的關系了,如果不是他們倆吃飽了撐的,一次、二次地跑來惹上她,請相信,她這一輩子都不想看到這兩極品二貨!不過這件事情,因為扯上了前身的愛恨情仇,所以她跟她跟他,三個還真是扯不清的關系!也懶得跟這失去理智,腦袋長胞的女人瞎扯淡了!“合作?跟那個人?呵,別怪本帝沒有提醒你,跟他合作只怕到時候你連骨頭都不會剩!”她選擇性對她的話做出了回答。這句話,倒不是挑撥離間,只因那個男人她比所有人都了解,他根本就是徹頭徹尾的一個瘋子,他不受任何責任,理智,規矩的約束,他有一種病態的瘋狂與自我,跟他合作,就等于是拿自己的生命不負責任。很明顯,“有幸”跟暗帝合作過的樂絕歌現在算是深深體會到這個道理了。“別做無用功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不過看你的樣子一點都不急,你一定不知道吧,現在真正的靳帝已經回宮了,至今為止沒有任何人知道你在這里,從今以后,你將什么都不是了!”她根本不相信靳長恭的話,反而當她說完靳長恭的處境后,靜靜地看著她,就好像等待著看靳長恭那即將表現出來的驚慌失措。可惜,她永遠都不會知道,想看靳長恭的笑話,只能說這比火星撞地球的機率高那么一點而已。“靳國的皇位永遠都是我靳長恭的,再說寡人回不回得了宮,是不是靳國皇帝關你鳥事兒,你有空不去鍛煉一下你的圣母蓮花功,跑來我這兒擾我清閑,小心你一個不注意你男人就跑去找小三了?!苯L恭挑起眉毛,氣死她不償命。莫流瑩被她的話一哽,果然氣不打一處來,一張慘白得臉漲得通紅。“你如今不過就是一個階下囚,竟還敢這么跟我說話!”莫流瑩深吸一口氣,壓抑不住滿腔的那奔騰的殺意,一步一步地走近她。而靳長恭就這么盯著她走來,面上無懼無驚,甚至帶著一種看好戲的輕松。想殺她,別說她不答應,那抓她來的坑爹貨也不會答應的,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你跟暗帝是什么關系?”突然,靳長恭開口了。莫流瑩頓時腳步一停,驚詫地看向她,氣息不穩道:“你什么意思?”“你跟他不僅是合作的關系吧?你們應該很早之前就認識了吧?”在她靠近她的時候,她才在想到一件事情,以暗帝這種謹慎多疑的人,怎么可能放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前來“打擾”她,他們的關系必須更為密切才對,光是合作關系怕是進不來這一道門。“這件事情與你無關,你只是一個即將要死的人罷了!我不會讓活著,迷惑暗帝,更不會讓你破壞我的生活!不會!”她突然臉色猙獰,氣息暴走,舉起一掌就朝著靳長恭的天靈蓋,迅速拍去。“你這樣做,就不怕惹暗帝陛下生氣嗎?”這時,一道涼涼似透著無限譏諷的聲音在莫流瑩背后驟然響起,莫流瑩一怔,迅速回頭,只見門邊正站著一個男人。------題外話------啊啊啊~~電腦坑爹修了又修,壞了又壞,每天跑網吧更文的靜,傷不起啊啊啊~~半夜還要跑網吧~~明天可以拿電腦回來了,希望坑妹的它別再傲嬌了~~領養的親們,還有留言的親們,靜在網吧為了迅速碼字走人,所以來不及回復,有空一定補上。還有送禮物的,【呂奶奶】【包包里的爹丶十一哥】這兩位彪悍的讀者,差點沒驚喜得內牛滿面,那果果的數字,乃們真捧場,么么~~其它的打賞讀者,一樣由衷感謝。☆、第二卷第一百零九章暗帝的心計“你這樣做,就不怕會惹暗帝陛下生氣嗎?”這時,一道涼涼似透著無限譏諷的聲音在莫流瑩背后驟然響起,莫流瑩一怔,迅速回頭,只見門邊正站著一個男人。烏黑柔順的青絲,俊美突出五官,完美的臉型上,鑲嵌著一雙寶石般的桃花眼,挺直的鼻梁下有著一張不點而紅的朱唇。一個華麗美艷異常的男人,一個驀然出現的男人。莫流瑩看著他,愕然失神,眼底劃過一絲驚艷。而靳長恭在看到他的時候,眸中瞬間迸射出十萬伏特犀利嗜血的恐怖兇光。“樂、絕、歌!”像一聲巨雷炸在地面一樣的聲音響徹整個洞窟。這個龜孫子竟然還敢出現在她面前,膽也忒肥了點!如果在他出現之前,對他曾經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一種不負責的懷疑與猜測,那么現在她已經十分確定,背信棄義出賣害她落得這種下場,絕對跟他脫不了關系!還有華容被抓,秦舞陽被異月邪教刺殺的事情,其中必然也有他的一份“功勞”!雖然她并非全然相信他,可至少她最大程度地給了他一份信任,可他卻重頭到尾,由始至終都是一直在與別人算計她,謀害她,不曾對她付出一份真誠。她不怪他,怪只怪自己大意,因為花公公部分的原因對他掉以輕心,可是她卻絕、對、不會放過他的!樂絕歌聽到靳長恭的聲音,將放在莫流瑩身上的視線,移到靳長恭身上。此刻,她柔亮順直的長發委頓于,一身絲綢華光流轉的白袍,鵝蛋兒臉上一雙透著灼灼兇光的雙眸,異常璀璨鮮明,薄唇抿得死緊,雌雄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