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8
男子宣yin,若男男真的能夠生子,她是早就該兒女成群了。“公冶,你是在吃醋嗎?因為我后宮的那些男人,你放心,如果你嫁給我,我立即就將他們所有人遣散出宮,從此后宮就你一個男主人……”靳長恭驚喜地捧起他的手,像撿到寶一樣,嬉笑地述衷情腸。“這后宮可不止那三千男寵,難道陛下連奴才也要一并攆了去嗎~?”一道清越珠玉般的音色,微膩,微酸,微刺,但更多的是酥麻如骨的柔和嗓音在廳門間響起。靳長恭一愣,側眸一看,不知道何時花公公依舊跟平常一樣的裝扮,正朝著他們綻開燦爛的笑顏,笑意盈盈,璀璨如珍珠的鳳眸閃著動人的柔媚,恍若是春日的甜蜜芬芳。但是,誰都知道,他的笑意只浮于面,更深沉的是冰冷與陰鶩。每一次看到公冶,他的臉色都不好,可是他卻不能夠任性地破壞陛下的布局,只能壓抑自己的嫉妒,憤怒與不甘,裝成若無其事。“花公公?”公冶并末起身,只是微微一笑。剛才他就奇怪,一直跟靳長恭焦不離孟的花公公,怎么不見了?“你去哪里了?”靳長恭不滿的聲音掩蓋住了公冶的輕越嗓音,徒然起身,這段時間他總是忙進忙出的,人毛都瞧不著一根,問震南震北,乃至十二星煞都不清楚,只道他有急事處理,害她一直憋著一口郁氣。她,她以為他因為她在城北那么對他,他生氣了,所以想暫時不想面對她了,或者,他覺得派縱隊十三強迫她從公冶那里搶人,心存愧疚,怕她懲罰,所以躲了起來。當然,對于后者的原因,靳長恭笑死也不會相信他有這種害怕的想法,所以她寧愿漠視他前者的原因,也不愿意去深研,他到底去干嘛了。“陛下,奴才已經替您尋到在北城那三個服毒自盡刺客的身份,并且……”花公公聽到靳長恭的問話,心中一軟,只覺冰冷夾雜的氣焰漸漸消失了,正準備解釋。“誰準你去查這個了???”靳長恭厲聲打斷了他,雙眸射出的火光凌厲無比,衣袍因用力不經意拂過桌面,那熱騰騰的茶被一掃,“哐鏘”一聲跌地,摔個粉碎。房中的人都驚訝地看著靳長恭掩不住怒意的臉。她,怎么這么生氣?她不想讓他知道,不想讓他親手找出她秘密的證據,卻沒有想到他竟然上趕著想要跑去揭露她不愿意爆露的一切!他——他就這么想離開她嗎?!靳長恭咬牙切齒,恨得牙癢癢的。“陛下息怒?!被üL睫一顫,沒有猶豫地跪在她面前,那一向高貴的頭顱垂下。“起來,誰準跪下的!”靳長恭瞳孔微張,退后一步,臉色更難看了。止蘭看氣氛有些凝重,朝公冶少主暗中遞了一個眼神詢問,需不需要他去插手?公冶眼眸如月牙瞇起,月華流泄,半末有任何反應,明顯是不打算插手靳長恭的“家務事”。花公公依舊跪著,沒有抬頭,小心翼翼道:“奴才有錯,奴才自作主張惹陛下生氣,請陛下任意處罰,千萬別氣著自個兒的身子?!?/br>靳長恭聞言,心中被微刺痛了一下,她知道眼前有公冶與止蘭在場,很多話她都不能說,有很多舉動也不易做,可她剛才還是忍不住發了火,對他大聲斥責了。“起來吧,剛才宮里來了一個武功高強的刺客,你卻私自出宮辦事,身為寡人的貼身太監,你的確失職了,是以寡人才會發怒,不過念在你忠心一片,也是想替寡人分憂,此事就不再追究了?!苯L恭平息下怒意,聲音有著刻意的冷淡。花公公規矩地起身了,公冶掃視了兩人一眼,起身朝靳長恭,柔聲道:“長恭,這幾日我一直忙碌公事,現在也感覺有些勞累了,可否先安排我跟止蘭下去歇息一會,稍后再去參加年宴?”靳長恭現下也沒有心思與他“應酬”了,于是頷首,喚來震南,讓他帶著他們在養生殿的左院住下。等公冶與止蘭離開后,花公公臉色立即一變,他癟起嘴,幽怨地瞅著靳長恭,泫目欲泣。“陛下,您剛才好兇~”他從背后抱住靳長恭,似嗔似委屈地撒嬌。“不兇點怎么行,公冶那貨這么聰明,不逼真他能相信,我們都是在不理智的情況下,才透露出消息給他嗎?我還指望借他的手,幫我查一些消息呢,還有華容畢竟跟他也有一些關系,到時候順勢賴上他幫忙,不是理所當然?!苯L恭的怒意也瞬間消失無蹤,她剛才跟花公公暗中聯手演戲,就是想借個由頭,將公冶拖下水。可惜他沒有當場上當,不過他以為這樣就能夠跟她撇清關系了嗎?呵,開玩笑,她設的局,沒有一個人能夠逃得掉!“可是,剛才奴才怎么覺得,您剛才好像真的生氣了?”花公公鳳眸魅惑眨眨如蝶翅的長睫,睨著靳長恭的側臉。靳長恭表情微滯,但很快就被掩飾過去了,她撥拉開他的章魚爪子,坐下一派義正言辭,道:“這件事情不需要你去查,寡人已經交給暗衛他們,另外有八歧塢的偵察隊相助,寡人就不相信查不出什么來!”“陛下,您就這么相信公冶少主?”他知道她不想他去查,那么他就只好乖乖聽話吧,不過到時候如果一切真相被公冶知道,她真的無所謂嗎?“無妨,因為有些事情他知道或者不知道,對他來說,都并不重要?!彼巧倘?,并不是政治家,他選擇的對象只是能夠給他利益的一方,而交易的對象的過去,對于他來說相對就并不那么重要了。在亂世,最不可惜的就是人命,趨之于利益的最大價值,是她,是公冶,是整個軒轅大陸眾國上位者的統一準則。花公公聞言,深深一想,亦明白了靳長恭的意思了,她真的將公冶人性價值觀的一面分析得十人透徹,但是……陛下,人的心是世上最難摸透,也最不可抓摸的虛無存在,你真的認為,他只想要利益,萬一有一天,他發現了她的身份,對她……“陛下,您真的想立他為皇夫,并盡數遣散整個后宮的男人?”想到剛才她對公冶少主說的話,花公公雙眸灼灼生輝,試探地問了一句。而靳長恭也不疑有它,并沒有在意他這句話中包含了一個特別重要的詞,隨意聳聳肩,道:“他一人的價值就抵過那三千人總共,寡人留他們做甚,若真有能力的統統下放替寡人做事,說不定那時候,他們高興寡人也高興?!?/br>這個回答,并不是他最想聽的,不過話中的內容也多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