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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對您尊重,視你為皇叔?”靳微遙聞言,久久末言一語。雙眸幽幽令人看不清里面的色彩。“你是何身份?憑你又有何資格斥責吾的行為?”花公公聞言臉上泛起柔柔的漣漪,以眸一直都帶著笑意,卻森森地似那嗜血的猛獸。“身份?呵呵~你覺得你又該是個什么身份呢~尊你一句太上皇亦不過是看在陛下的面子上,你與先皇——”“住嘴!”靳微遙臉色一變,轟然出手,化成一道流光,而花公公似早料到他會出手,暗中遞了一眼神給靳長恭,身形化作一道紅光移退去,然一邊雙足尚末落地,靳微遙已切掌忽而兜轉,迅疾無倫的卷將過來。頓時一白一紅在空中交起手來。而靳長恭看花公公將人引開來,顧及兩人都無暇顧及她,伸出慘白白的手一把抓住衣服擋在胸前,再一掌用真氣擊向水面,一道高幾米的水波屏障劃過,她勢如閃電地“咻”地躥上小金的身上,用力一跺腳:“小金,快飛!”金雕王雖聽懂她的話,可是卻明白她的意思,于是長嘯一聲,展翅朝前空沖去,靳微遙抽空一瞥一愣,身形一轉就想追上去,卻被眼肯手快的花公公冷笑擋下,直到看著那金雕王馱著靳長恭越飛越高,最后雙雙沖進黑嵬嵬的森林之中。“剛才他們打得那么厲害,應該沒有看到我的身體吧?”靳長恭長發颯颯,即使在夜里她也沒有站著,只是蹲在金雕王,將衣服一件一件換上,一邊暗自思索。在天空繞了一大圈,靳長恭已換好衣服,頭發也已經吹干了,就拿出一條布條隨便綁上,抬頭一看,滿天的星辰,像一顆顆明珠一樣,點綴在深藍色的天空,可惜她現在沒有空頎賞。“小金,回去湖邊?!苯鸬裢跬崃送崮X袋,她朝疑惑的金雕王指了指剛才來的地方,現在她得趕回去看看情況,二則那塊白帛如無意外,肯定還在湖里,可不能讓別人撿了去。可當她再次降落在湖邊,小金頂了頂她表示累了,靳長恭就讓它回去,而她巡視一周卻沒有半個人在,別說靳微遙連花公公都不見了,這兩個人都跑到哪里去了?不過看現場就知道是經過一場激烈的打斗,草皮被炸翻,樹倒一地殘枝坑坑洼洼的地面。空氣中沒有血腥味,就表示沒有人受傷,可人都去哪里了?驀地,靳長恭才醒起一件事情,就是花公公根本就不是靳微遙的對手,即使是她出手,都只有三成機會能夠打贏他,可想而知花公公根本不可能會贏。心下一沉,她不由朝四周大聲喊道:“花公公~”難道他被靳微遙殺了,還是打暈,給帶走了?!靳長恭心底第一次有些慌了,靳微遙到底想干什么?“笨蛋,打不過就不會跑嗎?”靳長恭喊了好幾聲,除了潛伏的小動物被驚嚇著跑開,什么人都沒有,于是她只能氣極敗壞地低咒道。一抬眸,看到了飄在湖中央水面上的白帛,靳長恭暗吁一口氣,沒有多想便提氣瞬間劃水而過,蜻蜓點水,彎腰一把抓將濕轆轆的白帛抓在手中,正準備扭身回去,卻在這個時候水面咕嚕咕嚕一串水泡浮起,一物急速沖水而出。靳長恭怔傻了,第一反應是:這個世界還有水怪?而當她看到一張破水而出的物體,氣被震散,腳底一不穩便連那一聲“啊”的臺詞都還哽在喉嚨,就“噗通”掉進了湖水里。她根本忘記了憋氣,也擺動著手游不動,所幸她手忙腳亂的時候抓住了一個東西,就順手順腳地沿著它朝上爬了起來,其間順手捏捏,摸摸感覺手感軟軟的,還有溫度,而順暢而熟悉的曲線,這是人?!靳長恭終于攀在那人肩膀上,他也沒有反抗,任著她弄,就在她沖破水面,深深吸了一口氣,才睜眼看去。月光下,意外地是一張魔魅般勾心奪魄的臉,他的美是那種超越了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態,竟是已不能用言詞來形容。靳長恭被水汽滋潤地的雙眸朦朧,她覺得眼前的人不是真的,因為她竟看不清他,心似被什么撞了一下,心臟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窒息還是因為他而不規則地跳動著。驀地,他低下頭,冰冷的唇碰上她的,靳長恭這才清醒地來,他僅一觸就走。(靳長恭沒在意,而原本等反應的廝感到很失望。)魅長的妖艷眼眸是那么熟悉,她以為他是……但他喚她:“長恭~”玉石之聲,明明純凈而溫和,卻透著一種柔魅入骨,那拖長的尾音似染上不可思議的蠱惑力,讓人聞聲只覺得骨頭都快要酥了一樣。在這張令人瘋狂的臉,與令人失去神智的嗓音,雙重夾攻下,這世上是沒有人能夠保持理智,沒有人能夠思考??上?,他猜到了開頭,卻沒有猜到結局。“……花公公?”靳長恭眸似漆黑,黑得像宇宙盡頭,明顯暗示她十分清醒。這句話雖然是疑問句,但內心卻早已肯定了。“……”他黛眉似受了什么困擾一般蹙緊,但很快,他微微上揚了一點點的嘴角,勾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性感得一塌糊涂。“怎么不說話?”靳長恭被勾引得有些暈暈的,他丫的天生就是一個狐貍精吧,可惜姐是練過的,想讓她徹底暈菜是不可能的。她抓住他,下意識收緊,這一次不會再讓他逃了。“……”他表情有些僵硬,笑容也漸漸收了起來。靳長恭依舊凝視著他,一眼不眨。“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不是都會被迷得暈頭轉向,然后就算覺得懷疑,卻又會一直在心中否定自己的猜測,可奴的陛下,您怎么能這么可愛,這么肯定地就抓住了奴才呢~?”終于確定敗給她,他的手指若蔥白削尖,細細地她的臉頰劃動,眸中媚意瀲滟,定是喜悅極了才會有這種光澤。“不準調戲寡人!”靳長恭一手抓著他,一手拍開他的手,然后不客氣道:“別以為你脫了一層皮,寡人就認不得你,更別以為變美了,就可以調戲寡人!”花公公似乎更加愉悅,那笑意都盈滿了漂亮的眼睛:“奴才的陛下,果然很有原則~”靳長恭沒想到她會在這里,在這種情況下看到他的模樣:“原來你長這樣啊,寡人一直認為你會長得很老又丑,所以才拼命地在臉上涂粉?!笔堑?,從小到大,他都是這樣一副模樣,她知道他有秘密,可他的臉也算是一種秘密嗎?“陛下~你果然嫌棄奴才~奴才涂粉也已是逼不得已,以后估計也會繼續涂~這可怎么辦呢?”他還真的十分正經開始煩惱了,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