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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的時間可以等你也喜歡上我?!币圭骘@然聽懂了,他反應極快的接話道。“心裝不下了,我心里已經有白逸研和傾默蠡了?!笔箘艂@些個喜歡自己的男人的感覺特別的有快感,傷害的事情我做了二十年,現在我越做越上手了。“你別忘了,缺了我,傾默蠡根本就不是白逸研的對手,你要么繼續保持三足鼎立的局勢,要么就眼睜睜的看著傾默蠡被白逸研撕的成碎片?!?/br>我愣了一下,沈默了半響才笑起來,“算你狠!不過我要提醒你一下,在愛情游戲里,誰先愛上了誰很重要!……因為那個先愛上的人就注定是輸家。白逸研是用了二十年的時間來換取我的原諒;傾默蠡是用二十年的時間才讓我愛上;那么你打算用多久的時間來讓我愛上你?”把自己最本質的惡劣壓抑二十年實在是痛苦,一朝釋放出來爆發力原來是如此驚人。“我們可以活很長的時間,我有的是時間等,哪怕是再一個二十年,我也等得起?!?/br>我挑了挑眉,說道,“人的心是不能左右的,能不能喜歡上你其實并不是時間的問題?!侨说膯栴}?!?/br>“你勾引了一個又一個男人,還要不要臉了?呃!”這是傾默蠡的聲音。我身子僵硬了一下,傾默蠡怎么會在這?下一秒,我立即明白了過來──我被夜琥焰算計了!我轉過身去,見傾默蠡正從垂柳深處走來,我瞇起眼,問,“你都聽到?”傾默蠡這句【你勾引了一個又一個男人,還要不要臉了?】真的很可笑,他是不是一時間忘了些什么?傾默蠡抿緊唇,沒有回答,但看他一副冷冽的樣子,他顯然是把我和夜琥焰說的那一翻話全數聽去了。“呵~”我輕笑了一聲,點了點頭,道,“你聽到了也好,省得我以后還要浪費腦力去想著該怎么把我這些年來對你做的這些事情說出來?!?/br>傾默蠡的拳頭握的咯咯直響,“這么做,你覺得有意思嗎?”“當然有意思,我必須得為自己所受的屈辱討個公道。不是嗎?”反正我都已經玩弄了他們二十多年了,玩到現在早就心軟了,這一個月來正打算收手了,今日索性借著這個機會,對他們進行最后一次報復,經過這一次后我就不要玩弄他們了,凡事得收手時且收手,時間拖的太久,不僅他們痛苦,我也會把自己弄得很痛苦?!俺鸷薏皇钦f忘就能忘的了,我曾經發誓:若你們不愛我則已,你們要是愛我,那么我一定要把我曾經所受的苦千倍萬倍的歸還給你們!不求能弄的你們生不如死,但求折磨的你們痛苦不堪!”恨這東西一旦在人的心中生了根就不會那么容易消失的。“我終是被你給玩弄了。嗤!你現在得意了?”傾默蠡氣的臉色鐵青。“是,我現在很得意?!蔽夜雌鹱齑叫α?,“但這也是你們自己找虐,你們自己犯賤!你們若不來繞著我,我哪里又這么大的能耐傷害到你們?”一個人能夠傷害另一個人是要有前提條件的。一種是:強者傷害弱者,就像二十年前我是弱者他們是強者一樣,他們輕而易舉的就傷害了我;另一種就是:被喜歡的人能傷害那個喜歡她的人,就像我能夠利用他們的感情來傷害他們一樣,若是他們不喜歡我、不來繞我,那么我就傷害不了他們。閻晟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這二十年時間他都沒有出現過,那么自然而然的,我就不能有那個本事對他報復些什么了。“所以你一直都不肯接受我的感情也只是為了玩弄我、報復我嗎?”傾默蠡說話的聲音很冷,臉頰肌rou氣的直抖動。“是又怎么樣,不是又能怎么樣?憑什么我就活該被你們傷害而不去反擊!這世界上不是只有你們有腦袋懂得使陰謀耍詭計!”二十年時間里我與他們無時無刻不再算計著,只不過他們算計著如何討好我,而我則是算計則如何讓他們痛苦,如何讓他們嘗嘗我當年所受到的痛苦。傾默蠡抖動了雙唇,雙眸冷冷盯著我看,“沒想到你還真會演戲,居然騙了我二十年!”“如果沒有夜琥焰突然介入,我想我騙你不止二十年?!编?!我連自己都騙,更何況是他呢?有人說騙人的最高境界就是把自己也給騙了,沒想到這么難的條件我居然做到了。──人有些時候無論是聽到什么或看到什么都當不得真的,就算自己也一樣!因為人是最會自己騙自己的。比如一個女人明明很愛一個男人,但她總騙自己說她不是愛那個男人而是恨那個男人。而我做法卻恰恰與這相反,我明明狠他們這些個曾經傷害過我的男人,處心積慮的想要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的報復他們,卻偏要裝成一副無能為力、無心報仇、任他們搓圓捏扁的樣子來。我明明很堅強,心底的傷口也早就愈合了,卻偏要裝出一副心上傷口無法痊愈的姿態來,一直在“痛苦糾結”著他們曾經帶給我的傷害。反反復復,甚至是喜怒無常的讓他們因著我的情緒的痛苦而痛苦,快樂而快樂。一句話可以帶他們上天堂,一句話也可以讓他們下地獄。“讓人玩弄、讓人算計的感覺很不好受吧?你現在一定覺得很痛苦、很悲憤,是不是?”這招我是向白逸研學習的。“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吼完了這一句,傾默蠡轉身就走。傾默蠡罵人的聲音很大,今兒他鐵定是氣壞了。不過現在的他在我的眼里卻是只拔了牙的溫順的野獸,這樣的事情若是擱在二十年前,他一定會憤怒的揪起我的頭發,先刮我幾個巴掌,再罵我婊子、妓女、或者是賤人,然后進行慘無人道的性侵犯。“你怎么不去追他?”夜琥焰走近我。“他又不是跑了就不回來了,我追他做甚?”我轉眸看向這個揭穿一切,讓我有些措手不及的罪魁禍首,“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好像剛才已經回答你了。──你的游戲也該結束了?!币圭婧φf道。我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游戲該不該結束,由我說了才算?!?/br>“我給你制造了這么好的一個結束機會,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怎么反而埋怨起我來了?”夜琥焰挑了挑眉。“嗤!難道我還得感謝你不成?”我譏諷一笑。“你謝不謝,我倒無所謂,只是這個游戲被你玩的太久,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才會冒著被你記恨的危險出手推你一把?!币圭嫒嗔巳嗝夹?,一副心思耗盡的樣子。“我能提一個要求嗎?!?/br>夜琥焰勾唇笑道,“請說?!?/br>我一陣恍惚,這樣的夜琥焰在二十年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