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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道。“那、那姑娘真、真得在分叉──啊──”車夫話沒有說完就慘叫了起來。“快說實話!不然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黑衣人說完,又揚起手,馬鞭狠狠抽在了他的臉上,一連三鞭。“啊──啊──啊──”那馬車夫慘叫連連。“還不快說?!泊衣給我宰了他!”夜琥焰雙眼一瞪,發狠命令道。“啊~~饒命~~饒命~~我說……我說……那位姑娘是、是在離這里不遠的樹林前面下得馬車,然后往南面樹林跑去了!”車夫嚇得牙齒咯咯作響。“樹林的南面?”這才像是她的作為,“你是怎么知道她往南北的?”“我、我是親眼看到的?!蹦擒嚪蝾澪∥〉厍忧踊卮鸬?。他冷眼看向手中的鞭子,問道:“前面的那番話是她教你這般說的吧?”“是、是那位姑娘叫我如此說的?!避嚪虻纳碜宇澏秱€不停。“她叫你那般說……而你卻告訴我們她所在的正確位置……你背叛了她,那么你就該死!”傾默蠡輕聲下達命令。“你、你們、你們不是說過……只要我說出來她在哪里你就放過我嗎?”車夫嚇得臉色慘白,全身癱軟了下去。“我從來沒有做出這樣的承諾!”他拉緊馬韁急速往前奔去。夜琥焰緊跟其后,駿馬飛躍奔起。那黑衣人在眾馬跑遠后,聽命地給了馬夫一刀……“默蠡,你怎么知道那里面坐得是她?”夜琥焰百思不得其解地問道。“很簡單,半個時辰前就下雨,他若是從上個城鎮回來,以半時辰的時間推算,他的車是要經過黃土坡的。而他的馬車車輪上卻沒有黃色的泥跡。那說明這個坐車之人是半個時辰前從城里出來,在還沒有到達黃土坡就下了車?!F在是下雨天,又在是在荒郊野外,(如果沒有不得已的事情沒有人會選擇在半路下車。)所以我肯定就是她無疑?!眱A默蠡勾唇回道。樹林夜琥焰正想帶人馬進東面樹林,被傾默蠡給攬住了。“默蠡怎么了?”“我們去西面搜?!?/br>“為什么?那車夫不是說他是看著她進東面樹林嗎?”夜琥焰不明白地擰起眉來。“那車夫是看著她進東面樹林,但是她是何等聰慧的女子,豈會輕易留下著么大的一個破綻給我們?”傾默蠡挑眉說道。“不然……我們就兵分兩路找?!睂A默蠡的推算,夜琥焰從來沒有懷疑過,但是這件事情是關乎她的,他想更全面一點。“不用,她絕對不會在東面,不要浪費人力,我們一起往西去?!?/br>見傾默蠡說得這般肯定,夜琥焰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點頭表示答應,畢竟傾默蠡的推算從來沒有失誤過,“嗯?!?/br>于是眾多人馬以橫掃千軍之勢搜進了西面樹林。聽到背后的馬蹄陣陣,我的心跳如擂鼓震響。天上又是電光閃閃,要爬到樹躲,說不定會被雷劈死!我咬牙,腸子都毀青,今日的行為真是百密一疏,我不應該太心急想逃離,而忘了天氣的重要性。跑得太久了,喉嚨被冽風堵得像是快要窒息了,再不找個地方躲起來,恐怕就只能束手待斃的份了。突見北面有一高高的野草叢,最是難得的是在水溝前面還有幾處被雨水打得要破不破的數個龐大的蜘蛛網。我心中大喜,就選擇那里吧,運氣好的話,說不定今日我能逃得了。我不顧污水上黑色小蚊蟲嗡嗡亂飛,以爬的方式全身緊緊地貼著污垢的泥水上面,小心翼翼地不讓身體扯破蜘蛛網往前挪動著身體,穿過了龐大的蜘蛛網,躲在了蜘蛛網后面的野草叢里。──能不能逃離也就只靠這一個蜘蛛網了……馬蹄聲越來越近,我雙手捂住口鼻,小聲的呼吸……“她可能就在這一地帶,仔細的給我搜!不要放過任何一處?!彼苈斆鞫眠x擇在草多的地方走。但是大雨天,就算再小心也會留下腳印子的。順著一兩個的小腳印,再特地尋了草多的樹林尋覓,他們很快地就在找到了這里。他也不得不佩服她,只可惜她太心急想逃離,居然會選擇在下雨天里逃跑。想到她心急得想逃離他們,傾默蠡的拳頭猛的握緊,只要他不放過,她休想逃。“仔細得找!”傾默蠡胸前憋了口悶氣,“把野草全部砍掉了。但,小心劍鋒,要是傷了她一根頭發,你們提頭來見!”……漸漸,一個黑衣人舉著劍往我這邊來,正當我的心提到喉嚨上的時候,傾默蠡叫喚出聲來,“那里不要搜了,到別處去?!彼幌攵嗬速M一滴點的時間,他心急著快點找到人。黑衣人愣了一下,當他轉頭看到龐大的蜘蛛網時,明白過來傾默蠡為什么要他不用搜了,因為這里有一面很大的蜘蛛網,人要是經過,定會劃破它的。它卻完好,說明這邊沒有經過人。我松了一口氣,不過也不由得在心底冷笑,太過聰明的人其實有時候很容易被自己的自信所欺騙。可是當他們搜索的身影越來越遠的時候,我的身旁突然出現了“嘶嘶~~”的聲音,我轉頭一看,頓時嚇得臉色慘白──五步蛇?!在生命危險的當會兒,我選擇了先保命。逃跑以后有的是機會,可是生命只有一次──于是,我尖叫出聲,“啊──”夜琥焰聽到叫聲立馬回頭奔去,眼明手快得拋出手中的劍,斬斷了蛇的七寸。我驚魂未定,命總算是保住了,可是我這場即將成功的逃亡也以失敗告終了……夜琥焰稍一用力,將我的身子從泥地里扯起來,托起我尖細的下巴,凌厲的眼神狠狠地盯住我,“你敢逃跑?”我痛得眼淚直流。他見我流淚,懊惱地把手從我的下顎上甩開。他無視我全身的污泥,把我充滿污垢的身子抱在他胸前,托起我的臀,攬我上了馬背,隨后他自己也蹬上了馬背,獨特的男性氣息把我緊緊圍住,狂野而炙熱。傾默蠡眼神如刀般地注視著我,許久后,他雙唇抿緊,握緊馬韁,扭過馬頭去,他向旁邊的黑衣人一揮手,那黑衣人上前,傾默蠡低語道:“你去把那車夫的尸體給處理了?!彪m然那車夫該死,但是他就是不想見到她內疚的樣子。“是?!蹦呛谝氯藨暤?。等眾馬奔遠的時候,一個白衣男子和一名綠衣女子從遠處撐傘走來。嫦鄄不屑得哼了聲,“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