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丫鬟
通房丫鬟
嗯、哈侯爺女子高低起伏的柔媚嗓音婉轉而勾人,混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在染著甜香的室內,男女歡愛的yin靡味道混雜成一股曖昧的氣流。 青黛低眉垂眼,盡量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床柱的紫藤蘿雕飾上,只是幾步之外那對在架子床上糾纏的男女依然能占據她的視線。 男人的身軀魁梧,肌理緊致結實,從她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僨張的背部肌rou,其上有幾道顏色暗沉的陳年舊疤,更為他增添了幾分勇武的男子氣概。抬著女子白皙大腿的手臂肌rou夸張地隆起,一滴汗順著小麥色的背沿著背溝流到男人緊翹的臀上,繃緊的臀有規律地前后抽插著。 床上的女子半抬起身子,將胸前的兩團渾圓貼上男人堅實的胸膛,纖纖玉手繞到他的背后,隨著他的動作一下下蹭著他的背,雙腿也妖嬈地纏在他有力的腰上。 男人忽然加快了進出的速度,女人叫著侯爺的聲音更高了,青黛從兩人結合的縫隙看到了男人那根紫紅色的rou根在女人的微張的yinchun中帶出些水花。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青黛趕緊將目光轉向床柱,接著研究那朵紫藤蘿究竟有幾片花瓣。 被卷在一旁的褥子隨著他們的動作前后搖擺,在一陣劇烈的動作后,終于釋放了欲望的男人停了下來。 青黛趕忙繃緊了心神,果不其然聽到了男人泄欲后沙啞低沉的嗓音。 更衣。 青黛端起手邊早就備好的溫水和帕子,蹲下身子將銅盆放在地上,絞干了帕子,抬頭就對上了男人那沾滿了yin水和jingye的半軟rou根。 她有點佩服自己的適應力,竟然能朝它伸出手,用帕子覆上了它仔細擦拭。 不過青黛還是高估了自己,手指難免有些輕微的顫抖。 與以往不同的手法讓微軟的rou根有些要起來的架勢,衛淵低頭掃了一眼丫鬟濃密睫毛下緋色一片的清秀的臉,手腕一擋拂開了她的手。 你去伺候夫人。 青黛如蒙大赫,絞了另一張帕子去給半靠在床頭的女子擦拭混著花液和jingye一趟糊涂的下身。女子約莫花信年紀,半倚在床頭,秀麗端莊的面上浮了些慵懶,泛紅的眼尾為她平添了幾分艷麗。 待她服侍兩人擦拭干凈、穿好中衣后,才退到了外間,輕手輕腳地躺在了外間的榻上。 她穿成這位名為青黛的丫鬟已有約莫兩日了,卻是第一次給侯爺和夫人守夜。 她最后的意識只有疾馳而來的卡車和自己被高高拋起的身體,再一睜眼,便身處這古香古色的深宅大院中了。 這兩日她盡力不著痕跡地探聽情況,多看多聽,將零零散散的信息拼湊成一個對她來說十分不樂觀的事實青黛是永昌候府唯一的男主子衛淵的通房丫鬟。 永昌候府后宅最大的女人便是衛淵的母親,衛老夫人,而青黛和另一個丫鬟翠紅則是衛老夫人賜給兒子的通房丫鬟。 剛剛她觀摩的那場活春宮的女主角便是衛淵的正妻蘇氏,衛淵的妾室中似乎還有一位被下人們稱為林姨娘的良妾,再多的信息目前她就不清楚了。如今這時代,通房丫鬟在一旁伺候主子行房是十分正常的事,男主人興起了,還會拉著通房丫鬟來一場。 她怕的便是這個,因此這兩日盡量減少與衛淵的碰面,力求讓他忘卻自己的存在,萬幸的是,在她穿過來之后,衛淵還沒碰過她。 青黛輕輕在狹窄的矮榻上翻了個身,側耳聽了聽內室中沒了動靜,才伸出手,在虛空中點了點。 她的面前如屏幕彈出般出現了一塊透明的面板,底色是淺灰色的,面板正上方寫著幾個楷體大字:禍水系統。 面板右邊最上方寫著一行任務欄小字,下面是一行綠色的稍大的字體:冷峻侯爺的嬌寵妾,前面還有一個 號。青黛點了點那個 號,下面便展開了幾行小字,第一行是綠色的:讓他注意你的存在。 這排字體前也有一個 號,青黛點了點,又出現了兩行字,第二行是比第一行稍小的黑色字體,寫著:任務簡介:不再只是個代號。第三行是與第二行同樣的黑色字體:獎勵:剩余天數20,點數20,經驗5。 整個面板的左下角是一排小字,寫著:剩余天數:5;面板最底下的正中間是一條綠色的長方形,把手放上去會顯示經驗條三個字;面板右下角有幾個小字:點數:0。 面板的左側則有個長得像房子圖案的按鈕,青黛用手指點了點,在她眼前彈出了一個灰色的方框,正上方寫著系統商城,余下的便是一排排商品。大部分商品都是灰色的,顯示出來的圖片和名字都是問號,只有一個商品是她可以點進去看的。商品所配的圖片是一根扎滿釘子的棒槌,名字就叫做:狼牙棒,商品簡介寫得十分通俗易懂:居家旅行殺人越貨的好東西,而價格上寫著:兌換點數:5。 和她昨日夜里看到的沒什么區別,青黛摁上面板右上角的叉鍵,面板化成了她視線中右下角的一個小小的圓按鈕。 在她穿到這里之后,便發現了這個禍水系統的存在,對于系統商城中的商品和系統本身不好奇是不可能的。但這系統任務中的侯爺約莫指的就是永昌候衛淵,先不說她若是去勾搭衛淵便是當了小三不對,可能是小四小五,要她去和幾個女人爭一根臟兮兮的黃瓜,恕臣妾做不到??! 青黛在胡思亂想中隱約睡著了,但今晚值夜的她又不敢睡得太熟,當窗外的第一縷陽光灑在她面上的時候,她瞬間驚醒了。 看了一眼外面的日光,再掃了一眼屋內的更漏,她用這兩日積累下來的經驗判斷該是還未到卯時。 有些睡過頭了,青黛趕緊下床整理了一下自己,昨晚她是和衣而眠的,只是發髻散開了一些,她趕緊對著銅盆里的清水,用她不甚熟練的技術笨手笨腳地扎了個簡單的傾髻,就聽得內室傳來了男人低沉的聲音。 更衣。 ps. 社畜被領導氣壞了,做到一半的項目硬是讓我給別人,一怒之下開新文! 又是rou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