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紅色
08 紅色
箱子里其實有好幾條軟鞭,長的短的,單的散的,樣式還不少。但金斯一條都沒拿,他選的是一個包著皮的長條形手拍和一根稍有彈性的直鞭。 左霏猜他這么選多半是因為自己是個沒玩過鞭子的新手。 與直鞭比起來,軟鞭的確更加靈活,耍出的花樣更多,但這同時也意味著軟鞭不容易控制。她本來對鞭子的特性就不夠了解,玩起來出現意外的可能性太大,所以不挑軟鞭是很正確的選擇。 她接過那根直鞭,在手上捋了捋、瞧了瞧,再抬頭時,眼里便多了幾分興奮勁。 金斯吸取了先前自作主張的教訓,挑完工具以后就老老實實站在她面前,背著手垂著頭,一動不動的,看上去有些局促。 然而他這副模樣卻毫無疑問地激起了左霏某種惡劣念頭。她緩緩起身,繞到金斯身側,見他十指竟全絞在腰后,不由得笑問:你在緊張什么? 他張了張嘴,沒出聲,打結的指頭卻一齊扭了扭。 左霏也沒打招呼,直接往他屁股上抽了一鞭。這一鞭不算輕,但金斯也沒痛呼出來。他好好穿著衣服褲子,沒覺得有多疼。他知道這只是左霏的一記不滿的提醒,或者說警告。 左霏也的確是這個意思。 不要當啞巴。否則我會錯以為我是個專門為你癖好服務的特殊職業從業者。我討厭這種感覺。我說話,你得應;我問話,你得答;我動手,你得謝。我要你的反饋,出聲的那種,明白嗎? 先前那一鞭是抽完了,可鞭子卻并未撤去,鞭桿還緊緊貼在金斯屁股后面,大有如果她不滿意就再來一鞭的意思。 金斯很快應下:我明白了,主人,我不會再犯的。 再犯?左霏哼一聲,用鞭桿輕輕碰了碰他的屁股,再犯就把你這兒抽開花。 她繼續道:現在,回答我剛剛的問題:你在緊張什么? 我只是有點不習慣。他說。 這回答讓左霏略有意外:不習慣什么?不習慣站著? 嗯,我以前的他頓了頓,說:他們不喜歡被被俯視。 左霏知道他略去的是什么字眼,也知道他這不習慣究竟是怎么形成的,還知道他們為什么不喜歡被人俯視。 可她不在意這個。 她問:我要是非讓你站著呢? 金斯道:我現在的主人是您,我以您的意志為準。 左霏笑了,她在金斯臉上輕輕拍了兩下,有一種獎勵的意味。金斯微微偏頭,在她掌心蹭了蹭,發出一點微弱的哼哼聲。 他這討好的模樣讓左霏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她收了鞭子,伸手揉了揉他的臀rou,虛抓一下,又輕輕拍了一巴掌。 去窗戶前面站好。她說。 這間房的窗戶很大,而且是飄窗的結構,寬闊的窗臺甚至還沒有金斯的膝蓋高。窗戶前面的空地比較寬敞,方便活動,只要拉開窗簾,窗外星星點點的燈火就能收入眼中,但相應的,屋內人的身體也會暴露在這片城市的夜空之下。 只是這樣想著,金斯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緊繃起來。 左霏手舉鞭子坐在窗臺上,背靠側邊的墻面,不經意地輕敲兩下他的屁股,肌rou緊繃只會讓你更疼,所以,現在,放松。 金斯試著軟下來,但沒有用,不知會被何人窺視的羞恥感拉扯著他的肌rou,他甚至開始發抖。 左霏注意到了這一點。 她起身,把手中的鞭子遞給金斯:兩只手托著。 金斯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是他仍然照做。左霏讓他托著鞭子,他就好好托著,左霏讓他抬高手,他就抬高了些,左霏讓他腿張開,他就分開了些,然后他等了一會兒,等到了一雙冰涼的手。 那手撩起他的衣服下擺塞進他嘴里,又在觸上他軟軟的腰身,然后一只往上去,撥弄起他胸口小豆子,一只往下去,在他的臀縫末端繞起了圈。 金斯幾乎立刻就有了反應。 然而左霏讓他站好別動,他稍微動一下,左霏就會在他屁股上甩一個巴掌。 他不想惹左霏不高興,可身體終究在她漸漸深入的試探中一點點軟下去。而后雙腿激烈打顫,酸麻到站不住,他一下子跪坐到地上,脫離了左霏的控制范圍。 他手里還托著那根鞭子,開口就認錯:對、對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 左霏站在他身后,看了看自己的手,沒有很快應聲。 事實上她沒料到金斯會這樣敏感。她原本只是想試試能不能通過這種途徑轉移金斯的注意力,甚至她此前完全是個空有知識的理論家,根本就沒有真正實踐過這種cao作。 但金斯那腿軟的表現毫無疑問在告訴她:他是個熟透了的果子,早就已經被別人開發好了。所以只要一點點刺激,就能讓他進入狀態,只要再多一點點刺激,就能讓他高潮。 左霏承認,她被他這敏感的反應取悅到了。她當然也承認,如果不是因為遵循她的要求,始終托舉著那一根鞭子,他絕不至于摔得這么夸張。 但,規矩就是規矩。做錯了事,那就該罰。 左霏抿著笑取過他手上的鞭子,讓金斯扒掉了自己的褲子。 褲子全堆在他腳踝處,限制了他活動的空間,圓滾滾光溜溜的屁股同他極窄的腰身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反差,左霏暗自驚嘆他那比自己還完美的腰臀比,覺得那軟軟的臀rou一定很好捏。 而事實上她也的確這么做了,她抓了一把,Q彈的手感讓她忍不住稱贊道:真軟。 大概是察覺到她的滿意,緩過來的金斯略微扭了扭,像貓兒在撒嬌,您、您喜歡嗎? 我?我喜歡紅色的東西。左霏揉著他的臀rou,故意問道,粉紅色,桃紅色,玫紅色,紫紅色,還有猩紅色。我都很喜歡。你呢? 金斯也是聰明人,聽出她話里的意思,卻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輕輕啊了一聲。 怎么?手掌輕輕在他屁股上敲了兩下,不說的話,我就當你都喜歡了? 不、不是,他的臉埋進手臂里,傳出模模糊糊的一句:我不喜歡猩紅色。 左霏無聲地笑了。笑金斯的接受能力比她想象中要強,也笑她自己終于可以開始盡情享受發泄的快樂。 只要不流血不出命,她可以在他身上折騰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