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下面
7 下面
看見程樂然吞下后,沈澤森才起身去衛生間,擰了個毛巾,把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的小臉和xiaoxue都收拾干凈,再把女孩往里抱了抱,讓她睡在靠墻的那邊,自己則躺在靠外的一側,摟著程樂然睡覺。 被玩壞的女孩一點力氣也不剩,只能任由男孩抱著自己。只有一個枕頭,身后的男孩就緊貼著她的屁股,腿間的家伙就算是軟著的,也很有存在感,濃密的陰毛也時不時蹭過女孩軟綿的臀rou。 呼吸間男孩的氣息撲在程樂然的后頸,女孩想要掙扎卻被禁錮的更緊,沈澤森的吻又落了下來: 睡不著就再來一次? 女孩立刻乖巧躺好,假裝已經睡著,看不見背后男孩上揚的嘴角。 倒是一夜好眠。 只是醒來時,昨晚一直在哭鼻子的程樂然眼睛腫的厲害,沈澤森只好去一樓店里拿了瓶冰鎮汽水,用毛巾包裹著,給女孩敷眼睛,還帶了母親塞給他的新牙刷和毛巾上來。 你本來要去哪? 硯山。 過兩天我送你去,這幾天先陪我? 哪里有什么選擇的余地,程樂然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如果說第一次還是強制,后面的幾次近乎是自己身體太不爭氣。 程樂然沒有什么經歷,自然不知道任何生澀的身體,在豐富的技巧下都免不了沉淪,那不過是最正常的生理反應。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程樂然對于那些粗鄙之語,也會起生理反應,男孩把她推入新世界,曾經的大家閨秀怎么也不會想到,有一天,光靠幾句話,就能顫抖著高潮。 也是這個時候,程樂然才看清拿著汽水瓶的男孩,到底長什么樣子。大概是一大早還沒來得及,男孩的金發睡出了幾根呆毛,眼底還有一絲困意,倒是少了昨晚的壓迫和鋒芒。 鬼使神差的,程樂然伸手摸了摸那幾根呆毛,呆呆的說了一聲: 好軟 是男人就不能被說軟。 沈澤森立刻翻身將人壓在身下,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那里的熱度和硬度: 誰軟? 是個不折不扣的公狗泰迪,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程樂然已經怕了,早上醒來腿間的酸澀根本無法忽視,幾乎自己微微夾腿,就有略微的脹痛,現在自然是不敢惹精蟲上腦的男孩。 好在此時此刻程樂然的肚子叫了一聲,雖然很尷尬,但也足夠把空氣里的旖旎清掃干凈。沈澤森笑出聲,起了身,把今早洗的衣服帶了下去,再上來時手里端著一碗番茄雞蛋面。 桌上的面看起來很誘人,紅與黃的搭配讓人食欲大開,小蔥的清香撲面而來,面條掛著冒著熱氣的汁水,吃到胃里一定暖暖的。 程樂然套著男孩的衣服去衛生間里洗漱,然后坐到了書桌前,小口小口的吃面,鼓著臉的時候像只小倉鼠,沈澤森忍不住戳了戳: 你才好軟,哪里都軟,sao逼最軟。 這人為什么張嘴閉嘴都在開火車。 幾乎瞬間,程樂然的臉漲紅,惡狠狠的看著男孩,卻不知道自己這幅模樣哪里有什么威懾力,反而更加可口。 絕對力量壓制下,任何反抗都可以被理解為情趣。 所以沈澤森覺得自己也餓了,不過還是耐心的等人吃完,才靠坐在桌子上,居高臨下看著那個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女孩,痞笑道: 我也餓了,怎么辦? 啊你沒吃嗎?要不你再下一碗? 我想吃你下面。 可我不會下面誒。 男孩嘖了一聲,舌尖頂了頂上顎,將人抱起來放回床上,把女孩的大腿往兩邊壓。程樂然只套了件男孩的短袖,下半身真空,現在更是將整個秘密花園,都送到了沈澤森眼前。 沈澤森看著被自己干腫的花瓣顫顫巍巍,昨晚被撐開的xiaoxue口,現在又變回一個幾乎看不見的小孔,比常人都要小得多,完全想象不到,之前女孩是怎么把他的大roubang吞下去的。 女孩掙扎著要起身,卻被一個濕熱的吻驚的無法動彈。 別你干嘛臟啊你怎么可以舔 大舌頭從下往上舔,沈澤森含著一片yinchun吃的滋滋作響。 不是說了要吃你下面,舔一下就流水了,這么饑渴? 程樂然下意識想合攏腿,卻不料反而像夾住了沈澤森的頭,沈澤森直接把舌頭抵住了女孩的陰蒂,來回掃,靈活的挑逗著女孩的敏感點。 水聲不息,咂嘴的聲音讓程樂然無地自容,卻又忍不住嬌喘連連,春水也跟著蕩漾。 這么一來男孩的吞咽聲都更大了。 花汁不斷的往外溢出,采集的蜜蜂辛勤勞作。 逐漸進入情欲的女孩,連花xue都不由自主的收縮,一張一合想要吞咽著什么。沈澤森看著眼紅,心臟連著太陽xue的血管一起跳動,忍不住把舌頭抵進去,插入那軟熱的秘密基地。 別?。?!嗯哈 舌頭模仿著性器,像昨晚一樣進進出出,刺激著女孩的敏感點。 女孩春潮不斷,哭腔聽不出來是難受還是快樂,直到男孩的指腹壓上凸起的陰蒂,程樂然立刻舉起白旗,徹底淪陷。 她不斷扭動的屁股,躲著即將抵達臨界線的快感。但沈澤森卻加倍奉還,舔弄,抽插,揉搓,一個也不落下,來回交替,給予女孩無法承受的歡愉。 就這樣,程樂然噴了。 嘩嘩啦啦再淅淅瀝瀝,蜜汁噴灑在男孩如天公雕刻的鼻梁和下頜線上,打濕了薄唇和舌尖。 對對不起 良好的教養怎么允許她尿床,下意識地道歉,下意識的收縮,下意識的逃避。 很甜,這么會噴,夸你還來不及,干嘛對不起。不信你嘗嘗? 沈澤森抬起頭,濕漉漉的嘴唇壓在女孩微張的嘴上,把女孩的味道渡到了她自己的口腔里。 唾液交換間,yin水的sao腥也充盈著口腔,程樂然閉著眼睛紅著臉,被親的軟綿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