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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么不早說呢?”然后像是想明白了她為何不說,嘆息著把她摟到懷里輕聲說:“傻瓜,被河水嗆死也不上岸的呆鵝說的就是你這樣的?!?/br>陳勁他媽有陣子也鬧失眠,后來在一個老中醫那里吃了幾副藥就好了,陳勁當天就跟他媽要了地址把林菀帶了過去,頭發花白的老中醫給林菀把過脈,說是內傷七情氣血虧虛所致,隨后開了方子。藥是直接打磨成粉末狀的,回來用小鍋簡單熬一熬就成了,于是陳勁每天晚上回來第一話就是,今天吃藥了嗎?有一次剛好撞見林菀捧著碗喝藥,他好奇嘗了口結果差點吐出來,罵了句,“真他媽難喝?!睂ι狭州冶梢暤难凵?,改口說:“果然是良藥苦口,要不我給你買點糖吧?這么硬灌可真夠受的?!绷州业恼f不用,他笑著說,“好樣的,有骨氣,擱戰爭年代你就是劉胡蘭江姐……”林菀放下碗,面無表情的說:“我要是劉胡蘭,你就是那個掄鍘刀的?!?/br>良藥苦口利于病,兩周以后,林菀的失眠就好了,睡起覺來跟小豬一樣黑香甜,陳勁很滿意,因為林菀越來越朝他期望的方向發展了,她不再忤逆他,不再做任何挑戰他底線惹他生氣的事,她就像一只收起刺的小刺猬,露出粉嫩可愛的四肢,任君采擷。白天他們各忙各的,晚上要么緊密相擁,要么來一番大汗淋漓的床上運動。林菀從不回應,但也不再抗拒,有時他要玩點花樣她也只是皺皺眉頭任由他去,被他弄疼了還會示弱的哭著求饒,梨花帶雨的模樣楚楚可憐,既讓他心生憐愛,又好似誘惑著他進一步蹂躪。陳勁有時無聊的想,幸不幸福不好說,反正他現在是挺“性.?!?。然而生活有時就像一條拋物線,一路攀升到巔峰,接著便是每況愈下。陳勁享受完勝利的欣喜,忽然發現有點不對,林菀似乎順從過了頭。而這一切在她某個不歸之夜后變得越來越明顯。那天晚上他本來要打電話找林菀,可是看到手機上的日期時,一道閃電劃過腦際,他忽然記起,一年前的今天,就是他和林菀的第一次相遇,他去解決一個麻煩,而她,正經歷著一場重創。陳勁收起電話,開始感到煩躁,還有一絲不安,就像一個小孩子得來一個玩具正滿心歡喜玩得不亦樂乎時,發現它后面居然刻著別人的名字,不爽,而且還擔心被人要走。他這才恍然發覺,原來林菀來到他身邊才不過半年時間,可他為什么有種和她在一起很久了的錯覺呢?他想了想,可能是因為從來沒跟一女人這般相處的緣故,他這個人戒心特強,不習慣別人入侵自己的領域,哪怕是自己的女人也不行,以往和那些女人的約會都是在酒店的長包房進行,各取所需之后過后各回各家。他從沒想過那天怎么就把林菀給直接帶回公寓了,也許潛意識里覺得她和別的女人不同,或者是起初他也沒想把她怎么樣就是單純的帶她走,但似乎也解釋不通,他明明知道她家地址,為什么不能像個君子一樣把醉酒的她送回去呢。對,他不是君子,連偽君子都不是,他是個小人,小人才會乘人之危,才會不擇手段。他肖想了她那么久,克制了那么久,就在他以為自己已經放下時,她忽然出現了,還是以那樣誘人的姿態,那一瞬間仿佛有人在他耳邊低語,原來你從來沒忘記她。天時地利人和,他是個商人,知道機會這種東西有多稀缺,一旦失去也許終其一生都不會再有,于是他當機立斷,不管以后如何,他要先把她抓到手里。當她赤.裸著躺在他的浴缸里時,又一個聲音響起,那是他自己的,就像幾個月前他在雨中脫口而出的那句,他想要她,不是傾心,不是愛慕,而是一種男人對女人最原始的渴望,只和身體有關。人的劣根性若是一直壓抑著,充其量也就是個邪惡的念頭,但是一旦付之行動,就會像野草一般瘋長,法律,道德,良心,那些概念就像用粉筆在地上畫的格子,只會限制住遵守規則的人,卻阻擋不住掠奪者的步伐。對林菀,他欲罷不能,就好比治水不能靠攔截而是要疏導,當一種欲望過于強烈時,索性放縱它,久而久之就會厭倦,這是他的邏輯。當他發現她企圖謀殺自己時,最初是暴怒,可后來就演變成慶幸,多好,這樣他就有借口把她困在身邊了。林菀很危險,他知道,可是他忽然間對這種野蠻游戲大感興趣,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會輸……陳勁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又站起來走了幾圈,拿起手機一看,凌晨三點,他還是忍不住撥了林菀的號碼,很快就接通了,她小聲說:“我今天不回去了……要陪陪伯父伯母……明天就回去?!?/br>他攥著手機默不作聲,因為不知說什么合適,他終究還是個人,還有幾分尚未泯滅的良知,只是他平時威嚴慣了,連呼吸聲都帶著幾分震懾力,讓彼端的林菀小心翼翼,最后他只說了一句:“那你照顧好自己?!?/br>掛了電話,陳勁有些悵然,按理說,獵物跑出籠子后乖乖承諾會盡快回來,他大可放心,可他還是睡不著,習慣這東西很可怕,平時兩個人睡慣了,現在一個人就覺得床太大,太空,夜晚太無聊,輾轉反側直到天光微亮他才疲憊的睡去。林菀回是回來了,但是她變得越來越消沉,話少了,眼里的光彩黯淡了,沒有一點精氣神兒,整個人看起來像一朵脫水的花。陳勁從不迷信,可他還是忍不住猜測,她是不是被那個人帶走了幾魂幾魄。他知道跟死去的人較勁沒意義,也許林菀過了這個勁兒就好了,之前不是一直好好的么,看在她給自己帶來過歡樂的份上,他忍一忍。可陳勁畢竟不是什么良善之輩,忍了半個來月就受不了了。林菀越來越不像話,白天像吸血鬼,晚上像吊死鬼,摟著像僵尸,做起來像jian.尸,明明是陽光燦爛鳥語花香的大夏天,可是她周身卻陰風陣陣,還用她那幽靈氣場把他這百十多平的公寓變成了一座古墓,他覺得自己每天都像躺在棺材板里一樣,他生氣,他憤怒,他想念她從前那軟軟的身體,想念她低低的抽泣,想念她梨花帶雨的說我疼你輕點兒。陳勁把這股怨氣全都滲透到行動上,這一天晚上,他選了個懸空腰吊體.位,據說這種姿勢女人會不舒服,他想只要她開口他就停止,因為他也沒半點兒快.感。林菀終于開口了,卻不是求饒,而是腦袋一偏,吐了。陳勁差點沒xiele,也好懸沒氣瘋了,以前林菀最不在狀態時也沒干過這事兒。他看著床上的污穢,差點也要吐了,想做個深呼吸鎮定一下,可是眼下這情況他都不敢吸氣。若是以前照他這脾氣肯定二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