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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剪,不然我讓你一周打一次破傷風。陳勁是個聰明人,他知道自己不能天天給林菀剪指甲,更不想一周打一次破傷風順便被人嘲笑,于是以后在親熱時第一件事就是控制住林菀的雙手,如果實在忙,就拿領帶皮帶什么的綁起來往床頭一栓,一勞永逸??粗菤獾醚劬νt跟個小噴火龍似的模樣,他甭提有多暢了,而且變態如他很快就發現這樣更有感覺了。林菀覺得自己不用吃飯了,天天面對著這么個惡棍,氣都能氣飽了,她的脾氣也越來越暴躁,有時候被他擾煩了,她開口就罵:“滾開,要做去找別人?!彼老袼麄冞@樣的人是不愁沒人暖床的,畢竟沒幾個女人像她這么“不識相”。對方卻嬉笑著纏上來:“沒有別人,現在只有你?!币娝荒樀膽岩?,解釋說:“我可沒有同時養一群女人的嗜好,像方正他們那樣還要排個一三五二四六,忒累腦子了,搞不好叫錯了名字還得花心思討好賠罪,簡直是犯賤?!?/br>林菀立即抓住自己關注的部分,不同時養一群,那么是一個一個的換了?對她來說真是個好消息,于是脫口問出:“那我還有多久到期?”正在興頭上的陳勁聞言一愣,隨即笑了起來,掐了掐她的臉蛋說:“林菀哪林菀,你可真擅長煞風景,不過這個可說不準,全憑我心情?!?/br>“跟你時間最長的是多久?”林菀冒著惹惱他的風險繼續追問。陳勁竟然真的想了想,然后說:“記不清了,應該不超過一年吧?!?/br>林菀在心里盤算著,一年啊,對別人來說也許嫌短,可對她來說簡直是無期徒刑。而同時陳勁也猜出了她的小心思,瞬間冷了臉,從她身上起來語氣漠然的說:“你放心,沒準兒我過兩天就膩了,你也不用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不過林菀你記著,在我叫停之前你只能給我老老實實的,別東想西想,把你那些歪腦筋給我塞回去?!闭f完翻過身去留給她一個冷漠的后背。林菀當然不會把陳勁的警告當回事兒,對她來說現在人生的意義就是與陳勁抗爭,即便是斗不過他也要讓他鬧心讓他惡心,所以等她的骨折痊愈后,她的斗志也跟著回來了,她又開始醞釀著大大小小的計劃。大計劃多數是直接胎死腹中的,比如她在廚房的時候看到燃氣灶,就在心里想如果在這上做點手腳,那個人就能在睡夢中不知不覺的死去了??吹降毒邥r也會在腦中幻想那個人渾身是血的模樣,她甚至上網查了人體各個致命要害,頸部動脈是最簡單也是最解恨的,不知道鮮血迸射的場面會不會像噴泉一樣?她意識到自己的心理已經扭曲了,可她就像是中了邪一般,每天這么想一想就覺得特解恨。難道這也是一種精神勝利法?她懷疑照自己現在這精神狀態,保不齊哪天半夜起來,去廚房拎把砍刀,就那么“夢游”著把陳勁給結果了,然后,她就從精神到物質,都勝利了。還是小計劃容易實行,比如,她故意給自己化個或艷俗或詭異總之是倒人胃口的大濃妝。前天是一臉的花花綠綠儼然一個行走的調色盤,昨天是撲上厚厚的粉扮演日本藝伎,今天近似熊貓的煙熏妝帶點哥特式的憂傷……明天?打算當一天不敢見陽光的吸血鬼……然后滿意的看到陳勁像吞了蒼蠅一樣惡心,跟見了鬼一樣驚悚,臉色像刷墨一樣變黑,只是每次的結局都是被他罵罵咧咧的拖到衛生間直接用冷水沖干凈。雖然她也遭了不少洋罪,但他那戲劇化的表情還是讓她樂此不疲。陳勁不止一次的罵她幼稚,找抽,她想自己可能是自虐成癮了。再比如,陳勁不止一次的流露出對她的長發的喜愛,她也知道她那留了多年帶點自來卷兒的頭發還不錯,周圍很多人都喜歡,包括王瀟,可是如今這個對她來已說毫無價值。所以,她當機立斷的跑到理發店要求剪短,越短越好,理發師捧著她的秀發惋惜不已,無奈之下還是滿足了她的要求??吹界R子里頂著一頭利索短發的女孩,陌生得讓她有些失神,隨即遺憾的自語,若是再短一點再丑一點就好了,結果被一臉怒容的理發師直接轟出來。陳勁后半夜才回來,摸上床時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喝高了上錯床了呢。他定了定神,然后一把將睡得正沉的林菀拖起來搖醒,黑著臉問:“怎么回事?”林菀當然知道怎么回事,卻打著哈欠裝傻:“哦,這個啊,嫌熱就剪了?!?/br>陳勁咬牙,這才他媽幾月份就熱了,糊弄鬼呢?他隨即明白了她的真實意圖,二話不說氣咻咻的把她按在床上,幾下把她的睡衣撕個稀巴爛,他懲治她的方式總是這么簡單粗暴,就是蹂躪,狠狠的蹂躪。以前親熱時他喜歡撫摸林菀順滑的長發,伸手從青絲間穿過再在指頭上繞幾圈,看著她那微卷的長發鋪滿枕頭,幾縷發絲纏繞在雪白的脖頸胸前,只那視覺效果就能讓他血脈噴張比吃了偉/哥效果都好,當然這就是一比方那玩意兒他壓根就用不著。現在,她不是把頭發剪短了么,那他就狠狠的揪著她的短發,反正也短了大不了拔光了重新長??墒撬芸炀桶l現短發也能讓他興奮,要么亂揉一氣滿足他的破壞欲,要么抓著它們強迫她仰頭迎接他的深吻??傊?,對他來說,這是一個意外的收獲,對林菀來說,則是一次失敗的行動。都說男人有一半是孩子,三十多歲的大男人發現新玩具連覺都不睡了,直到天色放亮林菀才被放開,頭皮都麻了,她也不哭不嚷,只是冷冷的嘲諷:“你除了欺負女人,還能做什么?”陳勁一臉的饜足,不怒反笑:“我能做的多了,不過對付你這一招就夠了?!?/br>林菀瞪了他一眼然后憤憤的轉過身去。陳勁本來就應酬了一晚,回來又折騰了半宿,饒是再好的體力此刻也虛脫了,但是和以往放縱過后立即沉沉睡去不同,大概是剛剛鬧得太亢奮了這會兒半點睡意都沒有,于是倚著床頭點燃一支事后煙,慢條斯理的吐著煙圈。吸煙的一個重要作用是提神,人一清醒先前被欲/望沖散的理智紛紛歸位,回想起這一事件的起因,初時的怒氣又卷土重來,這女人一門兒心思跟他對著干,今兒這是把頭發剪了,明兒呢,他還喜歡她的酥胸蠻腰和長腿呢,難道要把自己肢解了?媽的,就沒見過這么缺心眼的女人。余光中瞥見那女人光滑纖細的后頸,聽她呼吸均勻,似乎是睡著了,他氣不過的一把掀了她身上的被子,林菀被折騰個半死又被迫吸二手煙本就怨氣滿腹,受到挑釁后立即炸毛,騰地坐起來怒氣沖沖的叫嚷:“有完沒完?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憑什么你睡那么安穩?”陳勁氣定神閑的吐了口煙霧,理直氣壯的反問。林菀氣得直喘粗氣,突然抓起枕頭狠狠的往某人臉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