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人是這么的可怕。密閉的空間里,兩個人身體交疊一處,呼吸交錯,經過剛才的一番淋雨身上都幾乎濕透了,林菀更是狼狽,披頭散發,衣襟也被扯開,而陳勁的手正按在她起伏的胸口,隔著的一層胸衣仿佛形同虛設。他的身體很燙,肌rou緊繃,每個細胞都叫囂著危險,她不敢動,也不能動,任誰被一百多斤的塊頭這樣壓著都沒個好。“怎么不鬧了?嗯?”陳勁抬起手把林菀擋在眼前的一縷濕發捋順到耳后,感覺到她劇烈的顫抖,他忽然抬起上身,惹得林菀一聲尖叫,其實他只是伸長手臂打開燈,因為想看得清楚一點。但是不小心扯到后背的傷口,不由得嘶了口氣,這個動作又讓林菀如臨大敵?,F在的她像一只被猛獸按在掌下的小動物,異常的敏感,小臉煞白,紅唇微顫,眼睛睜得圓圓的,睫毛上還沾著淚珠或者是雨滴,像一朵帶著晨露的小花,美麗,脆弱,又讓人想要去破壞。陳勁喘了口粗氣,抬手再次撫上林菀的臉頰,車廂里的溫度越來越高,可她臉上卻依舊冰涼,他一開口聲音都啞了許多:“這么看你還挺好看的?!?/br>所謂燈下看美人,果然不假,平時看林菀也就是個姿色中上的姑娘,頂多是有點特色,恰好是他待見的那一種,可此刻配上她那驚慌失措的表情,堪稱為驚世駭俗的美人。陳勁立即被這個詞給雷到了,不就是一女人么,什么時候辦個事兒還想這么多,趕緊做吧,然后就不用貓抓似的在心里惦記了,像個沒開過葷的蠢小子似的,自個兒都鄙視自個兒,想到這兒他再次低頭親了下去。和陳勁的氣喘如牛不同,林菀的呼吸越來越輕,最后變得幾不可聞。一方面是被他壓得實在喘不過來氣,另一方面她真是不知所措,因為她感覺到某人的反應了,她知道那意味著什么,這種恐懼不比被人用槍指著太陽xue好上一絲一毫。陳勁輕咬她柔軟的唇,吸允她滑溜溜的舌頭,雖然他現在已經到了極限,但潛意識里還是不希望對她太過粗魯,他想讓她放松一點,也好受一點。親她的同時,罩住她胸部的手微微收緊,沒有預料中的戰栗或呻吟,好像是抓了一把棉花一樣,軟是夠軟但是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于是他又重重的捏了一下,還是沒反應,怎么回事,難不成這里面是硅膠?不由得抬起頭看她,卻發現林菀已經淚流滿面,兩眼空洞的看著車頂棚,兩股淚水像清泉一樣從她的眼角往下淌。他心里忽然一顫,理智也回歸了幾分,林菀不應該是這樣的,她應該是不到最后一秒都不會停止反抗的那種人,而不是一條認命的瀕死的魚。他疑惑的同時,手向下移,停留在她牛仔褲的紐扣上,那一枚金屬扣子就像是一個至關重要的按鈕,一經啟動,便無可逆轉。林菀終于有反應了,身體狠狠的一抖,抬起手按在陳勁的手上,明明輕柔無力,卻又帶著異常的堅定。同時眼睛也看向他,水霧迷蒙中,帶著幾分驚恐,幾分憤怒,唯獨沒有乞求。“為什么不反抗,也不求饒?”林菀移開視線,再次看向車頂,凄楚的開口:“今天是他的生日……王瀟的生日?!?/br>正在興頭上的陳勁猶如被澆了一盆冷水,渾身蒸騰的欲望一下子消了一半,他意識到今天即便得手了,林菀的腦子里想的也是另一個男人,一個死去卻依然占據她全部的男人。有那么一瞬間他腦子里閃過很多念頭,進行到這一步是個男人都不會停下來,她也放棄反抗了,只需一個動作,他就能斷了念想,她也解脫了不是么?可是,讓他強上一個心里沒有他一絲一毫地位的女人,他的驕傲決不允許。而且,說得難聽點兒,這種情形跟jian尸似的,哪還有什么快感而言。還有就是,她的樣子真是絕望到了極點,他之前最愛的表情此刻竟讓他生出一絲不忍。心底有個聲音在叫囂,陳勁你他媽怎么跟個娘們兒似的,要么繼續上,要么放了她。事實上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他已經起身了,還是沒有完全被欲望控制,他深吸口氣打開車門退出去然后坐回前座,極力的忍耐控制,忽然有點好笑,是該為自己強大的意志力而自豪呢,還是為這患得患失的窩囊勁兒而自嘲?林菀有些反應遲鈍,她不知道是上帝聽到了她的祈求還是陳勁又想搞什么鬼,再加上她的身體一直處于緊繃狀態一時間緩不過來勁兒,所以她仍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沒有動。直到前方傳來男人慍怒的吼聲:“還不快滾?等著讓我接著上?”話音未落,林菀如同借來一股神力般猛然起身,一下子跳出車廂,倉皇而逃。雨一直下,路面上的積水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亮光,路邊停著一輛車,后車門大開著,前面坐著一個黑著臉的欲求不滿的男人,對,欲求不滿,這下陳勁終于體會到了這個四個字的殺傷力,視線不經意間掃到身下,不由得罵了句“cao”,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盤。直到身體里來回亂竄的邪火稍稍壓下來,他才出來把后車門狠狠摔上,然后坐回駕駛座,發動引擎,猛的一踩油門,車子火急火燎的消失在雨夜之中。直到一口氣跑上樓關了房門,林菀才長舒了一口氣,噗通一聲坐到地上,剛剛的經歷像夢一樣不真實,可那的確是事實,衣襟還半敞著,胸前似乎還有那個混蛋殘留的體溫。想起剛才劍拔弩張的驚險場面,她就感到后怕,原來自己也沒那么勇敢,也不是什么都能豁得出去。她抬手收緊衣襟,自言自語道,林菀,你還要以這個男人為敵么?第18章再見陳勁非常之郁悶,活了三十年頭一次這么窩火,下午挨了老爹一頓胖揍落了個半殘,晚上又犯賤的顛兒顛兒跑去看望某個不待見他的人,一不小心起了邪念差點成了強jian犯,未遂不說還把自己搞得狼狽不堪,這也就算了,最窩囊的是被林菀一頓瞎撓又淋了雨,傷口發炎了。這也行,大不了回自個兒窩去偷偷療傷唄,自己還能笑話死自己不成?可是他老爹回來了,陳家的傳統是這樣的日子尤其是頭幾天一定要在家里呆著,就連以前夜夜笙歌的陳醉也不能例外,何況他剛接受了老爺子的殷切教誨,如果在外邊呆著一定會被認為有想法鬧意見,然后來個“再教育”,那他可就真殘了。此刻,陳勁半裸著趴在床上,忍受著老媽對他rou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后背上時輕時重的涂抹疼得他呲牙咧嘴,嘴巴里的碎碎念讓他恨不得把耳朵用棉球塞上。“現在知道疼了?你說你這死孩子,一晚上都不能忍么?都這樣了還跑出去折騰?!?/br>隔了好一會兒陳勁才反應過來他老媽的話,想起幾個小時前的“遭遇”,臉上有點掛不住,嘟囔道:“您說什么呢?”“我說錯了么?這難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