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西紅柿,吃你
不吃西紅柿,吃你
想著許容音應該快醒了,他預備把電腦合上,別讓人知道我和你有聯系。 丁循這些年和他聯系并不算多,也不密切,生意上的人都不知道他們有私交,包括啟光和音循這兩家公司內部的人。 有些關系不適合放在明面上,現在的丁循也不愿意去打破這張面具。 趙之珩懶洋洋地說知道,他也不愿意讓旁人知道他和音循的總裁有私交。 這種私人的事情一旦被人拿捏,容易受限制。 對了。趙之珩握著一支筆,表情別扭地轉動兩下,腦子真沒事吧? 說完后他語氣欠欠地強調,我這不是損你,是怕你真因為這次車禍摔出毛病了,什么都記不起來,賴掉你大學創業那會兒借我的錢。 行了。丁循掀起唇角,現在這個腦子,去把啟光搞垮都沒問題,滿意了? 趙之珩罵罵咧咧地掛斷了這個自大狂的視頻,丁循唇角掀起的弧度卻逐漸消失。 手里的咖啡已經冷了,沒有加糖,喝起來滿嘴的都是苦澀的味道。 丁循起身去客廳陽臺那兒看了會兒魚,腦海中閃現的一些畫面幾乎快到抓不住,但是留下了很多痕跡。 那些痕跡都在有許容音的片段中,逐漸清晰。 - 許容音醒來的時間比想象中的要晚。 她睜開眼睛時,已經十二點了,下體的酥軟感還沒消退。 體內脹脹的,好似還有什么東西插在里面,yinchun也腫了起來。 昨晚的睡裙和內褲被扔在了陽臺,許容音干脆去衣帽間找新的,只是走動幾步又磨出了水。 嘶她倒抽一口氣,沒想到現在已經敏感成這樣,干脆先不穿內褲,等消腫了再說。 丁循在客廳坐著,挑了一部電影看,窗簾拉上,光線暗了很多。 他抬眸看到許容音出來,目光落到她的鎖骨上,許容音覺得奇怪,問他:怎么了? 她覺得自己穿的并沒有什么不妥,只是脖子上留了不少吻痕。 丁循只是看到她穿著吊帶裙,露出的鎖骨線條很好看,頭發挽起來,溫柔迷人。 沒什么。丁循淡聲說,只是覺得你很好看。 他說情話總是這樣平淡,好像所有贊美都是理所應當的,不深情但很自然。 許容音很吃這一套,問他早上起來吃了什么,丁循只是用手指點了點桌面放的杯子。 一杯咖啡,還有半包吐司。 他不會做飯,只能冰箱里有什么就吃什么了。 許容音也覺得讓他等久了,中午了,冰箱里食材不多,簡單炒幾個菜可以嗎? 嗯。他幾乎不挑。 許容音拿了幾顆西紅柿出來洗,丁循繼續坐在客廳看電影。 這部電影很老,他以前聽說過,但沒去看。剛剛打開投影登錄賬號時,發現它在播放記錄的榜首。 這部電影許容音和他看過很多次。 可是他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在她睡覺時,丁循自己一個人循環播放看了三遍。 其實劇情有一點淡,但是色彩和畫面都很美,不用動腦子,也沒有驚心動魄的情節,純粹是一種精神按摩。 許容音在廚房那開水龍頭沖洗蔬果,聲音不算大,距離遠也根本吵不到他。但是丁循看著看著,就走了神,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她那邊。 等他自己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從身后抱住了她。 餓了。男人壓在她肩上說。 手臂圈在胳膊上,許容音洗西紅柿的動作都慢了下來,快好了,你先去看會兒電影? 丁循不說話。 她身上的味道很香。 記憶中的許容音從來不噴香水,婚后也是。 高中那會兒他經常隔著一條走廊看她,陽光灑在純白色的校服上,她身上好像有很淡的梔子香。 白白的,甜甜的,很香。 他當時觸摸不到,但是跨越了這遙遠的記憶長河,他此刻好似已經圓滿。 許容音干脆把手中洗的一顆西紅柿遞給他,那先吃點這個?先墊墊肚子也是好的。 他濃密的睫毛很黑,只默不作聲地看了她一眼,便垂眸低頭,紅潤的唇片咬住她手中的紅果。 許容音沒想到他會直接這樣咬下來,溫熱的鼻息縈繞在手指上,許容音覺得癢,想縮回去,丁循卻握住了她的手腕。 水聲嘩嘩,她沒來得及關。 丁循的黑眸盯著她,把果rou咬得更深,溢出的汁水從她的手腕蜿蜒而下。 丁循 許容音微微皺起眉毛,他溫熱干燥的手心貼著她的皮膚,明明沒有動,卻帶來異樣的酥麻感。 嗯? 癢,你別舔。 他咽下口中的番茄rou后,尋著她手背和手腕上的汁水吮,這濕軟溫熱的觸感讓許容音一抖,手中的番茄掉到了地上。 丁循順勢張嘴吮住她白嫩的指腹,舌頭在上面掃,一點點輕微的吸力都能讓她渾身酥軟。 許容音咬住顫音喊他。 丁循含著手指舔了會兒才沿著胳膊親到了她耳后,許容音把腦袋靠在他肩膀上,仰起了脖頸。 嗯昨晚留下的余韻還未完全消退,像是尚未熄滅的火,他輕輕一撩撥就點燃了全部,丁循。 不想吃西紅柿了。丁循輕咬著她的頸rou,嗓音沙啞道,想吃你。 水聲戛然而止之時,丁循把她翻身抱坐在流理臺上,旁邊的蔬果籃被打翻。 他吻得很急,多等一秒都不行。 許容音不一會兒就氣喘吁吁,摟著他的脖子急促地喘叫,丁循 你臉好紅。 丁循隔著吊帶裙,大力地揉搓她胸部,敏感的rutou在他掌心凸起,旋即又被他按下去,許容音啊了一聲后緊咬著唇。 呻吟和身子一起顫抖。 像剛才那顆西紅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