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蹭點香水
抱抱,蹭點香水
雖然那一吻的聲音并不是很大,但手機離得近,對面的莫聞謙還是聽了個一清二楚,甚至后面那句話,丁循都沒避諱他。 莫聞謙心里真是把什么東西都cao了個遍,忍下火氣才掛了電話。 許容音有點尷尬,指著他手機問:他沒關系嗎?我聽到他好像很生氣。 誰惹他生氣就去找誰。丁循滿不在意,唇角勾起一抹淡漠至極的笑,如果他連自己的情緒都處理不好,也沒有必要繼續坐總經理的位置。 可他也算元老級人物了,被勾副總這么壓迫,心里肯定是有氣的。你不在公司,但也不能不管嘛。 莫聞謙的脾氣本來就挺爆的,能忍到現在已經不可思議。 丁循已經鐵了心不管。 他倒要看看,這兩個人能斗出什么花來。 沒聽說過漁翁得利?丁循戳她額頭,還有,你是在幫誰說話? 許容音立馬甜甜地笑,我當然是在幫你說話。這好歹是你的公司,我是老板娘,要替你cao一小部分的心。雖然說幫理不幫親,可你明明是個很護短的人,莫經理跟你這么好,你又怎么忍心看他受氣,是不是? 她一笑,他瞬間就沒轍了,好,我聽你的。 許容音已經換好衣服要出門了,鵝黃色的吊帶連衣裙,清麗可人,襯得她皮膚又白又嫩。 丁循掃了一眼,心情好了大半,等我,我去換個衣服。 他剛回來不知道自己平時用的穿的東西在哪,這幾天許容音都一一告訴他了,但因為是要陪她去出版社,丁循還是讓許容音幫他挑衣服穿。 他這身高和身材,加上這張臉,披個麻袋都是好看的,許容音實在是挑不出什么區別。 他大抵是常年因為工作關系,多少有點西裝控,所以許容音選了套質料最好的灰色襯衫,夏天悶熱也不容易出汗。 要不要給你抹點香水?許容音給他系好扣子后問。 平時在家他倒是撿到什么穿什么,出門又這么講究。 丁循不介意,你喜歡的話就可以。 許容音只是開開玩笑,沒想到他還當了真。 香水她有很多,但男士香水以前沒見丁循用過。許容音去翻了下柜子,發現家里確實沒有。 丁循說:用你的就行。 那不行,這怎么能用我的呢? 男人用女士香水,很奇怪的。然而丁循卻笑著把她拉進懷里,脖頸蹭蹭她耳后。 很香。他聞了下,現在我也有了。 幼稚,黏人。 許容音在心里默默地吐槽,眼睛卻笑得很開心,丁循瞥見她剛翻出來的東西,那是什么? 嗯?許容音回頭看,啊這個,是手表。之前勾副總送你的生日禮物,但你拆開后看了眼就丟家里了。 她去拿過來,禮盒還很新,精致又大氣,這款好像還是限量的。 許容音記得這家的男士手表,都價格不菲,丁循平時也喜歡戴手表。 是G家的手表啊 丁循看了眼,隨后道:今天也戴上吧。 你確定嗎?之前他看到,可是一臉想把它扔進垃圾桶的表情。 丁循點頭,嗯。 勾誠在他這里的初步印象雖然不怎么樣,但送的東西還行,他也很期待,戴著它出去會不會有意外收獲。 因為這件事上,丁循還是丁循,他做派就是商人的做派。 冷酷、狡猾,又不動聲色地掩藏好一切。等待時機成熟時,再一本萬利。 他什么都不記得。 失去記憶對他來說是不公平的,所以丁循更不能以一種不公平的態度去解決這些事情。 不管是莫聞謙還是勾誠,都在他缺失的那段記憶中,現在他們兩個人對他而言,都不過是陌生人而已。 旁人的意見有用,但不意味他都會相信。 許容音并不知道他在心里盤算這些,只是有點煩心一會兒要去出版社的事兒。 許容音從畫漫畫開始就一直沒換出版社,她用什么東西都喜歡用很久,和人打交道也是。但是這個月比較突然她的那個編輯要去休產假,編輯部給她換了位老師。 那位老師是的主編,專收少年漫的,畫風和她的天差地別。 許容音現在的這本還沒畫完,中途交接工作得當面洽談。 出門時想著這些事,丁循忽然伸手拉住她胳膊,她都來不及反應,額頭順勢嗑進他懷里。 怎么了?許容音有些莫名,伸手回抱住他,是香水味道還不夠嗎? 嗯,想再多蹭一點兒。 許容音,我現在只有你了。丁循抱著她蹭蹭,好一會兒才口。 不管怎么樣,他都永遠相信她,她就是他這幾年來的見證。 許容音還以為他是怕自己沒有工作,安全感頓失了,于是非常豪氣地抱抱他,沒關系,別怕。 不就是換了個責編嘛,還是主編呢,畫風不一樣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許容音仰起小臉,我會養你的! 好。丁循看她那認真的神情,眼神寵溺,你養我。 結果剛到出版社,就看見一個并不是很想見到的人。 容音老師? 女人化著很精致的妝容,一條連衣裙時尚感十足,雙腿筆直,整個人又美又颯。 那是西子,畫少年漫的美女漫畫家,蟬聯了幾屆的銷售冠軍。 之前兩人沒什么交集,但因為都是年紀相仿的畫手,同年被簽到啟鴻,長得又都很好看,經常被人哪來議論和比較。 其實沒什么好比較的,她畫少年漫,許容音畫兒童漫。但議論多了,總有些尷尬,而且這幾年西子的態度也開始有點陰陽怪氣。 許容音忽然想起現在兩人是要共用一個責編,真是蒼了個天。 許容音點點頭,打算就這么含糊過去,卻不想西子還走上前來,熱情地和她說話。 視線卻不受控制地落到了她身旁的男人上。 我在外面等你。丁循知道她今天是來談工作,于是只送到這,捏了捏她手心就轉身出去。 許容音點頭,嗯。 容音老師,剛才那位 賀主編在里面等我,我先進去了。許容音打斷她的話,禮貌地微笑致意。 西子輕挑眉尾,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視線隨著丁循剛才離開的方向望過去,高跟鞋踩在地上嗒嗒作響,剛走出去沒幾步,就看見男人站在那。 灰色襯衫干凈利落地塞進西褲中,袖口微微挽起,添了幾分散漫隨意的味道,成熟男人的身上,有一種難以言喻的人夫感。 西子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找我?丁循抬眸,淡聲問。 我!來!晚!了! Orz(磕頭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