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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但在我瞧見那裝潢的精妙絕倫,打掃的一塵不染的小小茶樓時,還是想鉆研下如花姑娘的無敵穿墻術,恨不得一頭扎進墻里,跟閻王爺來個親密接觸!這兩層小樓,這富麗堂皇,這華美的茶苑,本該是老娘我的啊啊??!欲哭無淚的隨著茉莉進去樓里,發現小焰翼與程師傅也在,趕緊上前打招呼:“hello!同志們,可想我否?”程師傅看了看我,淡笑著,焰翼看了看我,猛然躍起身,極速搗騰大長腿,“嗖”的兜著小風就竄過我身邊:“果兒姐,焰翼想……嗷~”我瞄準那家伙的腦袋便一頓猛拍,只見空中劃過一條完美拋物線,焰翼便出現在對面的墻上,呈現“大”字型,慢慢滑落……你丫的,瞅瞅那口水噴的,不比偷兒攤主那噴壺差多少!焰翼,整個一21世紀新款灑水車,拉他去抗旱災保準一會兒就水流成河!茉莉輕拉了我的小手,踱去一位長發飄飄,背影如花仙,淡香若云煙的美女身旁,待女子轉過身,我知道了啥叫此女一回頭,地球果然是個球!美呀!那小尖臉兒,那柳葉眉,那櫻桃口,那白皙臉頰讓咱看了直發抖!還有那海綿組織旺盛的胸脯,簡直就是一對兒碩大的發面饅頭,低頭瞧了瞧自己的,只想大哭,忙自我安慰道:沒事兒,咱這也算發面,只不過人家是發面饅頭,咱這是發面烙餅……原來世間還真有這般美貌的女子,簡直是太……可恨了!你爺爺的,長那么漂亮干啥?讓我往哪兒站那!還讓我家茉莉看見,更不可原諒!就在我兩眼噴火時,茉莉輕聲道:“女人,這是‘園’城有名的畫師蘇姑娘,此次前來,是替‘果園’潑墨揮毫的,墻壁上的山水,便是出自她手?!?/br>不就一畫壁畫的嘛!有啥了不……話沒說完,咱一愣雙眼圓又圓,一張嘴頓時傻臉!只因墻壁上那絕美風景,簡直是財神爺過年不怕沒錢,底子厚??!大白天見了鬼了,若不是身至茶苑里,還真以為自己搭錯車,一竿子執去世外桃源了!那青山綠水鳥兒飛,落戶人家豬兒肥,柳枝紅花佳人美,一縷青煙裊裊吹……好一幅賢妻良母圖!哼,在茉莉面前畫這樣的畫兒,有何居心?蘇姑娘淡淡一笑,對我行了禮,用那甜滋滋的嗓音道:“蘇玉見過姑娘?!?/br>玉?不就一石頭嘛!見石頭來這么一事兒,按說咱應該回個禮節,再報上姓名,算是結束這初次見面的客道流程,但瞧見那副賢妻良母圖,心里的氣就上來了,只是揚了揚手,用鼻孔瞧著石頭,清高的說:“不必行禮了,我也沒銀子打發你?!?/br>石頭猛然一愣,直了直身子,笑著:“柯姑娘果然風趣?!?/br>“你認識我?”“方才還聽程師傅提起呢!”抬眼瞧了瞧程師傅,只見他猛然紅了臉,放下手中活便閃進內堂去了。哎,又一純真古代老男人!“果兒姐!~”一聲叫喊傳來,我剛轉過頭,還沒來得及看清焰翼的臉,只聽“哐”的一聲,小家伙被地上亂糟糟的材料拌了個狗啃屎,手中端著的一碗茶瞬間飛出,潑上了石頭的賢妻良母圖,眼看著圖畫上一棵小樹,以扭曲的形態慢慢變化,最終混成一片墨疙瘩,結束了短暫的生命,死的何其窩囊!我趕緊把焰翼扶起來,在耳邊夸贊著:“摔的好!那碗茶飛的也好!以后要經常這么摔,記得了?”小家伙雖然沒明白,但還是點點腦袋:“記……記得了!”“乖!~”我摸了把粉嫩嫩的小臉蛋兒,然后轉身瞧著石頭那張欲哭無淚的臉,道:“補補唄,以您的手藝,再畫個不就完了!”石頭搖了搖頭:“柯姑娘不知,這石上水墨一但遇水,便會陰開,擦不去本身的墨跡,再畫樹木彌補,也不美觀,亦是枉然?!?/br>我哈哈一樂:“死腦筋要改一改啦!誰讓你再畫樹了,你就不會畫點兒別的補救?”石頭迷茫著,我微微聳肩,無奈的嘆了口氣,從石頭手中接過毛筆,“唰唰”在圖畫上抹了幾下,道:“以形補形,以亂更亂,擦不干凈,就補上完事兒!”被潑上茶水的地方,讓咱給畫了個蘑菇!焰翼看到后手臂一攬就把我抱上了:“哇!果兒姐好厲害!么嘛!”小嘴巴一撅,照著咱的小臉就來了一口,數秒鐘后,一襲黑影竄出,小焰翼的叫喊聲劃過天際,瞬間便不見人影……黑玫瑰,果然無處不在…………第五十章山茶的嬌媚話說,這茉莉中午請石頭吃了飯,有說有笑沒完沒了,下午又請她回茶苑品了茶,談天說地一而再再而三,晚上還留了人家住宿,給了上好的廂房,第二日發賞銀的時候,李掌柜居然告訴我石頭說這里挺好,她決定留下,時間,一個月!而茉莉竟開心的應下了,還說住多久都沒關系!哇靠!那丫的上癮了?!領了賞錢我忙竄過西樓去,一腳丫子踹開“云霄堂”的房門,令我沒想到的是,石頭居然三更半夜了還沒回房去,倆人在哪兒喝著茶下著棋,淡然自若渾不知月兒高掛!見我猛然闖入,茉莉干凈手指伸向我,微微笑道:“過來?!?/br>我沒好氣的瞅著波瀾美眸,硬聲道:“過去干啥?我又不會下棋!萬一我張嘴瞎咋呼,壞了你倆的棋局就不好了!是吧?楚老板!”茉莉稍稍一愣,卻見石頭優雅的起了身,對茉莉一行禮:“時辰不早了,蘇玉先行告辭?!?/br>雪白身影也隨著起身,執手相送:“慢走?!?/br>就在石頭打我身邊過時,竟低頭一言:“三jiejie,望您睡的好?!?/br>三jiejie?叫誰呢這是?!茉莉緩緩走至我身邊,將我方才踹開的門關上,修長手臂從背后環上我的腰際,擁我入懷,甜香穿過耳,如蜜般呢喃:“這算是吃味?”我一把甩開他的手:“你夢吧!不害臊!”轉身坐上茉莉的床鋪,來回踢騰著小腳發泄氣怒,而雪白身影卻拎了椅子,坐過床邊,一抬手將我抱上腿,如珍寶般擁著:“再過一月,她便嫁入將軍府,成為司徒將軍的三夫人,留她住下,陪同下棋,也不過是應對,待她嫁去,便不會再多事了?!?/br>他說什么?!愣了雙目,忙問:“嫁給誰?司徒秋白?!”波瀾美眸中閃過一絲疼痛:“嫁給誰,很重要嗎?”嫁去將軍府,三夫人……我說呢!原來剛才那句“三jiejie”,是她嘲笑我來著!怎么,這騰出三夫人的位置給她,還遭來白眼了?突然想起什么,便又問到:“大叔,這該出嫁的女子不是都在家呆著嗎?她上這兒來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