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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她眼前似出現了幻覺,看見自己赤身露體無助的蜷縮在車廂里,哀傷的喚了一聲“至清!”葉至清的聲音帶著一種淡淡的倦意,“你還記得嗎?一年前,你和我一起出席你高中同學的婚禮,那天你也就蛾眉淡掃,穿了件小小的禮服??墒菂s震驚全場,所有的男人都直直的看著你,就連新郎也乘著新娘不覺,悄悄的看了你好幾眼,那種眼神,像是透過你的薄紗,直到你的身體里去。那時候,我陡然驚覺,呵呵,我那美貌絕倫的妻子啊,她多久沒有接觸過社會了?大學畢業之后,你便與我結婚,之后一直沒有工作只是做些設計參加比賽。我當天晚上回家,想了很久,便鼓動你開始工作,其實是想讓更多的男人看到你,看看他們究竟有什么反應?!?/br>子荷手心一抖,半杯奶茶傾瀉了出來,她“哎呀”一聲,冷靜燃趕忙對著她的手心吹氣,拿出一張紙巾為她擦拭,丁之羽冷冷瞧著二人,葉至清卻當作沒看見,繼續說道:“事實果然不出我所料,只不過第一天上班,一個傻瓜便癡癡的戀上你,每天都在我們家樓下呆望,你以為我看不見?更讓我吃驚的是,你居然自動紅杏出墻,參加完校慶后,一次我來接你中午吃午飯,想給你個驚喜,卻看見一個白凈俊秀的小白臉把你接走,接著就去了個賓館。哈哈!真有出息!”子荷開始站立不穩,她像是被催眠了似的,眼前竟然一幕幕閃現他所說的,校慶時的初遇、汽車里的哭泣,還有以后的種種歡愛,全都歷歷在目。她握緊了手,指甲刺破了掌心,點點血痕,她卻絲毫不覺得疼,冷靜燃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放在自己心口,子荷默默流淚,將頭靠在冷靜燃的肩膀上,冷靜燃無視丁之羽憤恨的目光,他仿佛已經不是幾天前還對丁之羽言聽計從的“干兒子”了,可能在與子荷初遇之時,他便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冷如冰、忠誠如鐵的冷靜燃了。“我悄悄派人通知那個姓丁的笨蛋,他果然中計,為了你真是不惜一切代價,用盡心機,哈哈!后來我幾乎不去管它,任由事態的發展,果然開始,一步一步,亂了套了?!比~至清笑得瞇起了眼睛,“我注意到那次婚禮上有一個緊緊盯著你,一眼都不移開的男人,他就是嚴振華,居然還是個高級警官。我自演自導了一場被下等女人冤枉的無妄之災,沙沙啊,你是真的愛我啊,居然為了幫我,自愿跳進嚴振華的陷阱。我索性假裝要去出差,走得遠遠的,在遠處觀望你們,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我發現事態已經亂的不象話,居然還有人死掉了。哈哈,沙沙,你知道嗎?你以前的那個上司老頭說你什么?他說,你們年青人都看她是美若天仙的七仙女,我看起來卻是帶著無邊厄運的玉面羅剎!”子荷垂著頭,她此時思維一片混亂,整個天地都仿佛在旋轉,她口不能言、目不能視物,幾乎懷疑自己到了無間地獄,正在忍受煎熬。葉至清突然又哭出聲來,“沙沙,我一開始,真的好妒忌,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有那么多別的男人在追求我的老婆?怎么可以有那么多別的男人為了我老婆斗得你死我活的?沙沙,你只屬于我呀,只能和我一個人在一起呀,那些個男人,統統去死吧!”他語調一變,又恢復成了冷靜、彬彬有禮的聲音,“你在醫院突然跑了出去,還失了蹤,我真是心急如焚,要是失去了你,我一個人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幸好石子墨那個賤人把你撿了回去,你以為他安著什么好心么?他一見你的面,就愛上你啦,還打算利用你挑撥丁之羽和他那條狗的關系,之后便權色雙收。偏偏我一口氣把他干掉了,他們姓石的從此在我們‘清聯社’絕跡。你猜猜看,誰起了關鍵作用?”冷靜燃冷冷道:“一定是貴叔。他是石少爺最不會提防的人之一?!?/br>葉至清笑著鼓掌,“干孫子,你還挺聰明的,難怪之羽要把你留在身邊。不錯,貴叔早就倒戈相向了,可憐石子墨那個白癡到死還不明白,哈哈!不過,沙沙,那小子對你倒是很癡心的,他求我放他一馬,還說只要和你在一起就行了,別的什么都不管了。哈哈,哈哈!”葉至清又哭又笑,子荷已經覺得驚恐萬狀,眼前的這個人真是自己共眠四年之久的丈夫?記憶中的確有“至清”這個名字,可是,真的是眼前這個明顯不正常的人嗎?我是冷靜頤子荷環顧著這套復式居間,一樓是一間客廳、一個衛生間、一個廚房外加一個會客室和一個露臺,二樓包括兩間主臥室,一間書房、一間衛生間、一間起居室和一間洗衣房,還有一個比一樓更大的露臺。整幢房子大約有三百多平米,不算太豪華,但是看得出來曾經的主人有過精心布置,給人的感覺非常舒適、溫暖。霜華街19號1505室,這是位于霜華街的一個高檔小區中的一套住宅,里面居住的大多都是些中產階級,雖不是大富大貴,卻皆為社會的精英。子荷遲疑的在客廳里的沙發上坐下來,心中犯著疑問,這里,便是我以前的家嗎?嚴振華為她到了一杯熱茶,遞到她手邊時,子荷微微往里一縮,嚴振華嘆了一口氣,將杯子放在沙發邊的茶幾上,柔聲道:“來,喝杯熱水。這兒是你的家呵!你還記得嗎?”子荷注視著眼前的男人,高大、瘦削,臉部棱角分明,樣貌英俊,但是自己卻有種無可名狀的陌生感和畏懼感,嚴振華在她對面的沙發坐下,“都是我的迷戀,是葉至清有了一次又一次捉弄你的機會?!?/br>子荷頓感好笑,捉弄?這是捉弄嗎?嚴振華眼望別處,“那日葉至清說要出國,其實晃了一圈又回到了本市,暗中觀察我們。一切他都了如指掌,他還托人假惺惺的從加拿大寄來明信片,其實現在網絡那么發達為什么不發郵件給你呢?就是擔心萬一在IP地址上露出馬腳?!?/br>子荷端起那杯水,放在唇邊,卻久久不下口,她的嘴唇可能是干燥的緣故,看起來有些缺乏生氣,嚴振華抑制住想吻她的沖動,“自從你一個人跑出醫院之后,我一直在找你,卻毫無音訊,照理說,如你這樣的女子,一定不會默默無聞失蹤,因此那時我開始懷疑,是否有什么力量,阻止我找到你。不瞞你說,很久之前,我和石子墨就有了聯系,他始終是個空頭老大,早就心懷不滿,他答應我說,他透露給我‘清聯社’真正幕后老大的信息,我帶領部下一舉搗破,由我領功,新的社團由他領導。那天丁之羽找我談判,要我開個價碼,我說我失去了一個珍寶,如果他能找到另一個珍寶,那我就與他合作。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我估計,他一定知道你的下落,還一定見過你,不然的話,他怎么會那么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