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
警告
第二天,安奕領著易瑜去吃餛飩再坐公交車。毫不夸張,出了安奕他家易瑜就不知道該怎么走了,沒了安奕這個導盲犬易瑜連小區門都難找到。 坐在公交車上,她聞著身上校服的香味昨天,準確的說是今天,安奕把他們衣服洗了,放在烘干機里烘干。 良家婦男安奕說不上,良家玩咖倒是沒毛病。 易瑜背起書包,小聲地和他說了句拜拜,然后飛快地走在路上。 拜拜。他腿長,反超她前丟下這句話,激起了她的好勝心。 她小跑趕超,又用拜拜回敬他,怕他再度反超,叉開路線溜了。 幼稚。他嗤笑。 易瑜今天聞著衣服香味就有點心神不寧,扇自己一耳光鎮定奈何洗衣液香又往鼻子里冒,她心臟怦怦地跳,仿佛要跳到嗓子眼,跳出來,跳到安奕面前把左心房右心房左心室右心室統統打開給他看。 他媽的,可能是因為最近太缺男人了,做道題緩解一下。 變式一。她邊寫邊念,一個齊揚加一個安奕,再加一個周翊然 等于多少個男人?她自問自答,正確答案是三個,齊揚加周翊然是一個,安奕頂倆。 多么明顯的捧一踩二!她無比滿意自己出的傻逼題目,把它夾在了自己的草稿本里。 齊揚在她班門口敲了敲,探頭對一個同學說:找下易瑜,謝謝。 一聲易瑜,有人找!的傳喚完畢,同學趴回桌子,繼續沉睡。 易瑜面色不悅:找我干嘛? 你以前可不是這么對我的。齊揚假裝可憐,你以前都叫我小甜甜~ 易瑜被他搞無語了,真沒捧一踩一,周翊然是真零,這個估計也是零,同妻淚。 有屁快放。她斜眼看他,分手前跟啞巴似的,分手后作妖。 他立馬嚴肅:你昨天去哪兒了? 要你管。她立馬做賊心虛。 去安奕家了?他步步緊逼,是不是。 是。她認命點頭。 草,不會是追妻要追妻火葬場了吧?易瑜有點暗戳戳期待齊揚手握拳砸墻,痛哭流涕求自己不要離開他。 可是他沒有。并且繼續問:發生了關系沒有。 不算。她頭都要埋到地下了。 保護好自己。他說,特別是和安奕在一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