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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洞里退,臨走前,他輕輕留下了一句警告。“小心馮詩翠,她是你所殺的前任殿主親生女兒?!?/br>然后,那男人便消失了,和那個憑空出現的古怪通道一起,什么也沒留。下一瞬,住在她別院旁邊宅邸的何清秋便沖了進來。何清秋沒兩步就來到她身邊,抓著她一陣上下探看。“那是巡夜人,”何清秋難掩焦急,問:“他有對你做什么嗎?他是來做什么的?”被何清秋連衣服都來不急加、只著輕薄衣袍又散發的性感模樣逗笑,白圭淺笑望他,笑而不語。然后沒多久,百狐、閔上軒以及丁哲驤親衛也趕來了,頓時這小小別院熱鬧異常。“既然大家都來了,”抱著那個包袱,白圭淡淡笑道:“那我們來談談這件事吧?!?/br>*****那一夜,白圭寢房集聚了身邊親信,除了馮詩翠與丁哲驤事務纏身沒到之外,其他人都到了。聽完白圭所述,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月沉殿的地底迷宮,整個殿術法的源頭就在那里頭,”百狐眉頭死鎖:“誰知道把那惡毒法術解開,會有什么反噬?你不許…….”“我要親自去,”沒讓百狐有機會將話說完,白圭立刻接口:“我是此任的犬主,我要親自去,這點我不會退讓?!?/br>白圭這一發言,立刻讓整個房間陷入了爭執之中。直到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何清秋,溫溫對白圭說了一句:“我們走吧?!?/br>說走就走,一刻鐘后,白圭已領著閔上軒、百狐、何清秋與少量貼身親信,在黎明時分進入了月沉殿重地──地底迷宮。這件事,他們通報了丁哲驤沒多久,□乏術的丁哲驤,便遣人送來了進入迷宮用的古怪石印,及一張小小的紙條。上頭寫著:外頭有我,你萬事小心。就這樣,他們進入了那陰涼巨大的地底迷宮之中。即使每人手上都提了明亮燈盞,也不敵那地下的無邊黑暗,古怪而陳年的靈力流動迎面撲來,就算是完全不懂道術的武人,也覺得毛骨悚然。一階階走下那仿若深不見底的石階之時,閔上軒悄悄俯身過來。“我的下屬找遍了整個月沉殿,馮詩翠不見人影,但……”閔上軒頓了頓,才溫聲道:“我認為你不必擔心馮詩翠會對你不利?!?/br>“我知道,”白圭低聲回答:“我知道和我一同走過那么多年月的馮詩翠,是怎么樣的人?!?/br>整個迷宮巨大而空蕩,一路上只有白圭一行人低低交談聲,以及細細衣物摩挲聲。但即使佐以丁哲驤一同送來的地圖,避開解開所有機關與障眼陣法,他們還是走了幾個時辰,才終于走到目的地──那個將整個月沉殿運作了數百年的術法所在。那是個三面皆墻的水池,就隱在迷宮的最深處,觸目所及皆是碑文。最熟悉這種異術的何清秋,一抵達立刻拿著郁柏那些物品上前觀看,百狐負責放哨,閔上軒則拿著燈盞陪著她,上前觀看那些密麻碑文。“這是所有被埋入月沉殿墓室里的殿主,”白圭指腹擦過那些字起,很快便看出那些人名:“還有犬主、護法、犬宮中人……只要是上過咒印的人名,都在這里了?!?/br>閔上軒平靜點頭,伸手一指。而白圭一朝那處看去,便看見了她們的名諱。感覺好可怕,就好像自己名字提早被刻上墓碑一樣。“請過來一下?!?/br>還陷在那種毛骨悚然的懼意里,白圭便聽見屬下來喚,說何清秋請她過去。而白圭與閔上軒并肩過去時,所看見的,便是那樣的怪異景象。水池前的那個古怪平臺被術法啟動了,不只上頭浮現紅艷字體,就連水池底部,也滿是咒印那種古怪字體,在昏暗的地底爍爍閃著,好不嚇人。何清秋就站在那樣的景象前,安靜看著白圭。“之前已經有人來過了,”何清秋望著她,輕聲道:“破解咒印的術法,已經將近完成了九成,輔以郁柏的八卦鏡與玉石,很快就能完成?!?/br>眾人皆是一楞。難怪,難怪近日發現不少犬宮基層成員,身上的咒印都已經變黑,失去了效力,原來早就有人開始了這一解咒。“那能看出強硬解開這術法,會有如何反噬嗎?”白圭憂心問道。“不會有危險的?!庇腥撕鋈怀雎曔@樣說道。眾人俱是一楞。因為那是馮詩翠的聲音。眾人回頭,果然看見馮詩翠出現在迷宮與水池的接口處,無聲無息的。與白圭同來的那些親信,都是聽白圭說過馮詩翠身世的,身體比理智更為快速,回神同時已經將白圭團團護住,箭尖與符咒指向馮詩翠了。馮詩翠卻仍站在原處,身邊只跟了一個紫云,華衣依舊,美艷依舊。*下章預告在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預告:一直一直到閔上軒溫溫捉住她滲血的拳,悄聲附在她耳際輕輕提醒,白圭才想起,在這迷宮之外,此刻還有好多好多人在等她,等她去告知他們結果,等她去疏散與解救。還有丁哲驤,丁哲驤也正在等著她白圭不想離開,偏偏又感覺到一股疼痛的拉力。外頭,丁哲驤正保護著月沉殿,但如果她死在這處,那誰來保護丁哲驤呢?*感謝胡桃妹子的再次投雷⊙v⊙頻繁的我有點受寵若驚啊57貳拾貳貳拾貳看著那樣的馮詩翠,明明郁柏警告還在腦中盤旋,白圭卻忍不住舉步走上前去。“詩翠,”她輕喚那個她最熟悉的女子,道:“你怎么到這里來了?”“不會有危險的,”仿若沒聽見白圭問題般,馮詩翠垂眸看她,溫溫又重復了一次,輕描淡寫笑道:“因為所有的反噬,都已經在我身上了?!?/br>因為所有的反噬,都已經在我身上了。腦中一閃,忽然就想起,馮詩翠是第一個發現咒印逐漸失效的人,這樣一來,一切好像都串起來了……可白圭還沒想清,馮詩翠卻已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