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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事,是段部長出車禍了,在麻扎達坂。那頭,沒聲兒了。小暖這個性子也是不緊不慢的,你看他當年被喬筍和成烈烈合伙強Q的時候有喊一聲救命嗎,有歇斯底里痛不欲生嗎?沒有嘛。事后該怎么滴就怎么滴,有時開會遇見成烈烈,居然能點頭頷首,完全不當回事,自然沒人發現他與成烈烈之間那個最荒唐的糾葛,都只以為成烈烈壞得很,故意搶小暖的心上人。小暖坐在單人沙發上打的這個電話,左手拿著話筒,右手里握著兩個文玩核桃,那是小暖爺爺的遺物,清嘉慶年間的老東西了,顏色深得很,據說那時秦淮河邊的J女人手一對,空閑的時候就這么磨,這么把玩,說玩好了,再去玩男人的蛋,能練手上技術。小暖不是個下.流人,玩核桃必不是為了玩男人的蛋,人家純屬養心養性咩。“那個地方你一人過去也艱難,我帶你去?!毙∨蝿突騿坦S都沒有深仇大恨,他把段霜暉車禍的事情告訴喬筍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自己接下來的活動。當年是我辜負了你,如今你若跟他們真有心,我必親自將你平安送過去,否則你若見不著部長最后一面,或是見不著部長初醒的那一睜眼,盡管大家都為你好,可你最終得多恨他們和……我。只道你是沒心沒肺,但只有見過你掏心掏肺的我,才知道你不是那樣的灑脫。哎喲喬筍啊,他們往往想不到也不能想,最了解你的偏偏是這個最不愛你不寵你的小暖呀!小暖獲得的消息,目前首長還在第十八醫院,可是十八院醫療條件跟不上,他們正想辦法將首長轉移到三百多公里遠的喀什第一醫院,再遠的怕是沒法了。然而首長重傷,即使動用軍用飛機,他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小暖規劃的路線是從濟南直飛喀什,如果首長還未轉院,他們再去葉城。有人帶著去固然好,但怎么離開山東還不被成烈烈他們發現,真是個難題了。然而誰都有自己的關系網,饒家的勢力,也是非同小可。這表面上是一次“私奔”,實際上是盤踞太行山以東兩大軍中家族勢力的一次較量。一方面,穩住周寧,一方面,穩住成烈烈。這是一次善意的“私奔”,肯定不能用激烈的手段,小暖其人,辦事也是綿里藏針派,這次是綿里藏棉。他用了最簡單的辦法,聯系了周寧所屬航空兵團的一把手,也不知說了些什么,饒家的幾分薄面誰不給,幾小時之內,周寧接到命令,前往某駐地與防空旅進行夜間對抗演習。周寧愁哇,這可怎么辦。這時候,高興適時打電話來,嘰嘰咕咕嘮叨了一堆,周寧靈光一動,問,“高興,你這幾天有空沒有?”高興遲遲不掛電話可不就等著他這一句么,“兄弟我有空沒空還不就是你一句話,有屁快放?!?/br>“我有個朋友,本想帶著她在山東好好玩玩,但是我臨時有點事,能不能麻煩你陪著轉轉?”周寧當然不知道成烈烈為什么死要把喬筍留這兒玩,烈烈犯不著什么都跟他說,因此周寧把喬筍當一般“游客”也正常,可成烈烈把喬筍交給他的時候說了,“就要你陪,我放心你?!?/br>周寧想了個辦法,讓高興陪著喬筍,每天跟自己“匯報行蹤”,自己再跟烈烈“匯報”就成。“你朋友男的女的?我可告兒你,男的免談?!备吲d是北京人,那一口京腔聽著又貧又舒服!“女的女的?!?/br>“漂不漂亮?”“蠻秀氣,耐看?!?/br>“那成,我親自去接,在哪?”事兒可就這么定了,周寧把喬筍送上高興的卡宴,自個兒趕緊歸隊!殊不知,這高興哪,轉眼兒就把喬筍送到小暖那兒。小暖訂了機票,他帶著喬筍從濟南直飛喀什。接下來,可就是小暖和喬筍的時間……濟南到喀什的飛機早上八點四十起飛,他倆昨晚從淄博到濟南,早上七點出發去遙墻機場。你看小暖,人喬筍在外頭等他,他不緊不慢地走出來,墨色的襯衫,深色的褲子,同款深色休閑西裝外套搭在手臂,身后還拖著一個便攜旅行包。見了喬筍,那一抬眼,真夠驚艷的。憂愁幽思,乃賦離sao。喬筍抱臂眺望路的延伸處,眉宇間掛著憂愁,穿一身灰色長裙,黑色套頭毛衣,看上去暖和卻又有點單薄。長發披肩,胸口起伏的曲線,多些許女人的韻味。這是小暖以前不曾見到的,以前,是的,以前喬筍愛他的時候,像個長不大的小姑娘,熱忱而熱烈,眼中寫著崇拜和愛慕,那樣的明亮晶瑩,有時溫柔得像要滴出水來,手機屏保是他的照片,屏幕是他的照片,給他專屬鈴聲,蔡健雅的,“假如明天將消失了,趁現在我愛著,只想記得,被你抱著,溫熱的感受”。“小暖?!彼匆娝?,淡淡打了個招呼,眼里波瀾不驚。“走吧?!毙∨蜷_車門,讓她坐進去,自己才上車。一路上,喬筍都沉默得很,小暖想,她在想什么。于是轉頭望著她,印象中,她與自己一起,從未如此沉默,她總是唧唧喳喳說各種笑話,說她聽來的段子,今天發生的新鮮事,而沉默的總是他。如今你再看她,她早已不再那樣努力地討你歡心,心里恐怕已經裝了別人。小暖這些年沒有發現,也沒有想到,再見喬筍之后,自己滿腦子竟然都是當年的她。車上她接了一個電話,聽喬筍的語氣,電話里的那位是喬茶。終于還是有人告訴她了,你想,宋致遠的消息多靈通,冷不丁,喬茶也會知道,然后,喬筍就瞞不住了。她問了一句:“他怎么樣了?”然后,竟然有淚從眼睛里掉出來,她咬著下唇,聽完喬茶的話,握著手機不斷點頭,還說,“你別讓老宋知道你告訴我這事兒了,他們……都不容易?!?/br>他們都不容易!小暖心里一驚。誰都知道,宋段不合,又有誰能去揣摩,他們的“不合”有著各自的不易。要說這宋的黨羽比段多,可底下人力氣不往一個地方使,漏洞百出,前段時間任斌的倒臺就重創了宋致遠,而任斌之事竟又是宋致遠的親兒子段勍搞出來的。這段家雖然黨羽不多,但少而精,弊端是任人唯親,清一色姓段,好比秦末的項氏一門,從項梁至項羽,所信之人差不多也都是項氏一族,整個鴻門宴,就毀在項伯那吃里扒外的老東西手里。一個“廣納門客”,一個“任人唯親”,段勍夾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