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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尊重和謹慎,在正式開始之前連如若還是鄭重地問過卓云深是不是真心實意愿意做他的M,卓云深一臉天真的笑容對他點頭,讓他恨不得立刻扒\光她的衣服,用鞭\子狠狠打在她身上。**每個星期六的晚上對卓云深來說都是一場苦難,她每一次都必須在鏡子面前深吸很多很多口氣才敢拿好衣物坐上連如若派來接她去別墅的車。大多數情況下她到了別墅連如若都還沒來,她就主動把自己洗干凈穿上衣櫥里準備好的情\趣睡衣,然后到客廳窩在沙發上看電視打發時間,連如若通常會在時針指向“10”的時候出現。對于卓云深來說,和連如若見面的第一件事情并不是互相問好,而是直接被連如若扯過護在身前的抱枕被扛進臥室的密室先被吊起來再說。連如若最喜歡的幾樣東西分別是:鞭*子、跳*蛋、口*塞和乳*夾,當然所有道具的使用都要建立在被捆\綁的情況下。有時卓云深只是單純被特質的皮質手拷、腳銬禁錮住,嘴里塞著口\塞,雙\乳夾著乳\夾被吊起來一鞭又一鞭抽\打,連叫都叫不出聲,只能嘩啦啦地流淚,有時連如若為了將日文雜志里那些五花八門的捆\綁法實際cao作一遍,一整晚都會不停地進行捆\綁、松綁直到得出他最滿意的“作品”才算完。如果其間卓云深表現出一絲不情愿的意思,他首先會停下手里的一切,然后以一種在卓云深看來極其扭曲的表情把人抱回臥室,解開除去手腳的束\縛,壓在床上擺成各種姿\勢強\勢進入,直到她奄奄一息而他覺得差不多懲罰到位了才停下。不,這還不是完結,這僅僅只是插曲,他會留給卓云深足夠的休息時間,然后重新把她帶回密室,把剛才沒能完成的事情做完。通常,一場折磨會持續到半夜,結束之后連如若從來都只會把卓云深扔到一邊,自己到另一間臥室安然入眠,所以每次都是卓云深自己強撐著走到浴室泡個熱水澡給自己清理,再扶著墻走回房間在床上縮成一團,一邊流淚一邊忍著身心的疼痛睡去。“這樣做,真的值得?”卓云深無數次問過自己這個問題??墒?,她都不想正視答案。她開始不敢正視鏡子里的自己,總覺得那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看起來特別骯臟,為了所謂的愛情連自尊都不要了,將自己淪為玩物。可是,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不是么?是她先愛上連如若,是她主動貼上去,是她在連如若征求她意見的時候伸出了手臂。現在這樣該怪誰?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只能說是自作孽不可活。**嚴覓面上裝得若無其事,心里卻在嘲笑自己這個的jiejie,捧腹大笑,眼淚都要笑出來了。圣母,真的是種病。不自量力,更是種病。如果一個人僅僅用情感的力量就能改變另一個人,那么監獄里早就沒有犯人了,犯再大罪的人都能被馴化——但事實并非如此。嚴覓一方面在卓云深面前扮演一只無辜的小狗,乖巧地為她舔傷口,安慰她受傷的心靈,另一方面卻從未間斷過向連如若推薦那些玩意兒,順帶還在酒吧廝混的時候有意無意向和連如若同一個圈子的人透露他的癖\好,以及誰成了無辜的“受害者”。唯一算是留情的一點,就是他沒有將卓云深的名字透露出去。一時間,原本人人眼中溫文爾雅的連家大少爺成了人人避而不及的變\態,讓連家丟足了臉面,連衡為之大為震怒,差點被氣進醫院,連天澤當場就扇了連如若兩巴掌,而白禾則是躲在家里暗自掉淚??蛇B如若就像個沒事人似的,日子該怎么過就怎么過,星期六晚的活動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要說有點影響的話,就是他在卓云深施加在身上的事情更加過分了。卓云深體會到了連如若的壓力,本想將他抱進懷里讓他稍微喘口氣,卻被一巴掌直接從沙發上摔到地上,左臉頰火辣辣地疼,耳邊也盡是轟鳴聲。她當時差點以為自己會就此聽不見任何聲音。“我不需要人安慰,更不需要你的安慰!卓云深,你到底有沒有自尊心啊,為什么還不滾留在我身邊干什么,難道被我折磨就那么\爽,你真的天生賤\命?”連如若怒吼,表情猙\獰。卓云深只是捂著左臉,低下頭不發一語。“你倒是告訴我你究竟要從我身上得到什么,我厭倦你了!”連如若這樣說只是想把卓云深逼走,總有一天她會受到牽連。自己一身污點沒事,可她不應該受到影響。“我想得到,你的心?!边^了許久,卓云深才把頭抬起來,目光灼灼,堅定地對連如若說。連如若瞬間就懵了,他有點搞不懂情況。“我想成為你的妻子,我想安慰你、保護你,想要和你過一輩子!”卓云深提高了音量,用盡全力從地上站起來。“你被我玩瘋了?”連如若顯然不相信。卓云深就此開始了自己的第二次告白:“我喜歡了你快十五年,如果要瘋,早就瘋了,不管你如何對我,只要沒有死心我就會一直賴著你!別人說什么我都不會聽,我只相信自己眼中的連如若!所以,我回去會跟我父母說,我要和你訂婚!”連如若雖然表情驚愕,但在那一瞬間,他心底的一根緊繃了很久的弦軟了。**因為是家中的獨女,卓父卓母根本拗不過卓云深請求,只能答應訂婚的事情。卓家主動聯系,白禾愣神之后馬上一口答應,接受卓家開出的所有條件,并以此將所有流言終結堵住了悠悠之口,歡歡喜喜舉辦了一場訂婚典禮。最沒想通的人要屬嚴覓,他本來是想借機將卓家的名聲搞壞,結果卻開始往皆大歡喜那條路上走。他不可能讓卓云深過上好日子,因為那樣不公平,明明是一母所出,為什么她就能心想事成,而他連最基本的和父親、母親正大光明住在一起都做不到。好在以卓云深的功力,目前想要徹底改變連如若是做不到的,他只是稍稍一提醒,連如若又變回了訂婚之前的模樣,而且對卓云深越發的狠起來。每每在卓云深身上看到那些欲蓋彌彰的痕跡,他都有種說不出的快感,那些傷痕向他傳達出她活在水深火熱里,他的心里才稍稍舒服一點。但其實嚴覓并不知道,自從訂婚之后,連如若對卓云深的態度已經大為改觀,手段也不像之前那般過分,就算依舊會被判定為“過分”的等級,可卓云深一點也不覺得委屈,相反,有時她還會覺得那是種享受,是愛的另一種表現。如果那種方式可以將連如若留在身邊,她便不覺得那是一種痛苦和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