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5
可她沒有看見這里有可以種植的土地以及植被,現在所見的空間和系統最開始對于山海珠的描述有根本性的差異,到底是為什么呢?不會,還是因為能量不足吧……【明月,咬破你的手腕,把血滴入水中】本要默默隱匿的系統在聽到顧明月的心里活動后,還是壓下了一股無法描述的負面情緒,開口為她進行空間認主指導。身為一只靈體,顧明月對自己是否會有血保持了懷疑的態度,不過系統既然說了,她便依言把右手手腕放到嘴邊,狠狠地咬了一口。結果自然是沒有破皮,手腕上面出現了兩排深深的牙印,疼得顧明月自己哀哀地抽氣,她忍住疼痛,剛要皺著臉對自己再狠心下口,手腕便被一道刺目的光芒劃過,泛出淡淡青光的液體從被利光隔開的皮膚里涌出,滴滴拉拉地從空中墜入水面,帶起波光粼粼的漣漪。墜入水中的血液聚合到一起,形成了一顆種子。青色的種子一經接觸到水底,便迅速地生根發芽,以根莖深扎于覆滿五彩石的土壤里。顧明月放佛聽到了這顆種子的幼苗破開土壤,挺拔向上生長的聲音。幼小的樹苗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抽長,先是生長成了一顆小樹,然后這顆嫩生生的小樹的軀干開始生長得得越來越龐大,枝葉繁茂的樹頂向著四周擴張延展,沒過多久,就在顧明月的腳下形成了方圓不知幾里的巨大島嶼。青樹形成的島嶼被難以想象的龐然根莖與樹干支撐于水面之上,連接著天空與汪然湛清的麗水。生命的耀光從顧明月的額頭中心迸發,從空中四射著覆蓋了整個島嶼,在璀璨奪目的明光里,水中出現了一尾尾色彩斑斕,間游嬉戲的魚群,島嶼中傳來嘹亮的獸吼與清越的鳥鳴。她是這些生命的母體,山海珠里的萬物從她的血液中孕育,以五彩石作為養分,得以在這個空間里生長繁衍,循環交替。顧明月很是欣喜,她能夠感受到水中的魚兒,天空中飛翔的鳥兒,陸地的走獸,以及盎然生長的百草植物對于生命的喜悅……它們的所有情緒都能通過血脈的力量傳遞到她的心里。她是這里創世之神一樣的存在,但凡是進入空間以及空間里固有的一切都能夠被她所掌控,萬物對她皆需俯首低頭。那么問題來了,這么逆天的空間的絕不可能的沒有使用限制,顧明月需要把使用限制問清。【山海珠的限制就是在特定的任務世界中無法被打開。為了保護任務世界,除了能夠激發出山海珠使用契機的任務世界,其他任務世界都會因為其世界內固有規則之力被封印】簡而言之,就是山海珠只有在非以科學發展為社會主導的任務世界中能夠被使用,比如現在出現了異能與喪尸的末世任務世界。顧明月弄明白了這些,她的靈體也因為失去力量而有些虛弱了。她的思緒漸漸放空,然后意識穿過如隧道般的光明中到達了與rou體相接的重點,在一瞬的黑暗過后,處在末世的身軀輕輕地顫動了下,緩緩地睜開了閉合的眼睛。“你終于醒了?!?/br>她的眼前出現了白俊飛放大版的臉。“身體感覺怎么樣?”白俊飛用手托起顧明月的后頸,輕柔地把她從沙發上扶坐起來,靠在自己的胸前。她的身上覆蓋著昨日所穿的襯衫,襯衫因著美人起身的動作滑掉到腰間,掩蓋不住其玲瓏有致的曼妙酮體。顧明月小聲地驚呼了一聲,慌張地去用手臂遮擋胸前的兩團香軟瑩白,她此時除了堪堪覆住三角地帶的襯衫,身上未著一物。白俊飛看著美人兒在他的胸前微微顫抖地拱起身子,向腰腹處蜷縮起修長的美腿,俯在她耳邊用悅耳富有磁性的聲音點出事實道:“別遮了,還是我從小安那里把你渾身赤裸地抱回來。小安太粗暴了吧,身體有哪里感覺不舒服嗎?”他一出聲提醒,顧明月除了感受到被男人看光的羞恥外,訝異于身上并沒有想象中的不適,身體略微的虛軟以及腰腿上的肌rou稍稍酸痛,并不難以忍受。這具曾經喪尸化又被系統改造過的rou體,強度可見一斑,耐受值很高,想來以后哪怕是同時應付起群男人的欲望也不會太吃力。“還、還好……就……”顧明月聲如蠅鳴,咬著嘴唇悶悶道,她不知道該以怎樣的表情來面對身后的白俊飛,以及知道她同安意澤與高靖做過了的幸存者小隊里的其他男人們。雖然因為任務原因她不可避免地需要同這些男人發生rou體關系,但她并不希望他們把她當作不知廉恥的放浪女人對待。顧明月不愿意被別人當成泄欲的妓女,她即便盡力不去想,卻仍然無法克制地去在意并擔憂自己在幸存者小隊里即將擁有的地位。現在,她究竟是該做出一副羞憤欲絕的柔弱模樣,還是該放開自己順勢勾引身后的男人,顧明月踟躇了。白俊飛等了半天,也沒等到顧明月就字以后的下文,他了然地從沙發上站起,把女人輕輕推靠到沙發背上穩住身體,面對面地蹲在她身前。“嗯……還是讓我幫你檢查一下是否傷到了吧?!卑卓★w作勢要拿開顧明月唯一的遮羞物,女人趕忙死死地攥住衣角,把幾乎要被掀起的襯衫按下。“別擔心,我以前是醫生,只想為你檢查一下里面是否受傷?!卑卓★w停下手上的動作,沒有勉強移開美人兒唯一的避體物,而是耐心地對她解釋。顧明月知道白俊飛在末世前是外科醫生,她所掌握的隊伍里每一位男人的背景資料,絕對詳細到讓他們無法想象。不是不可以讓他為自己的身體做一番檢查,而是那里面……“明月,我不知道你一個人在遇見我們之前在那間超市里待了多久,你好像并不明白這個世界的變化有多大……在你開口要求我們帶上你的時候,就應該設想某些事情會發生的可能性……畢竟我們是一群男人”白俊飛用手推了推眼鏡,慢條斯理地說。他的語氣與舉止斯文儒雅,明明一副帶著點淡淡貴氣的公子哥兒模樣,身上卻散發出壓迫感十足的氣勢。顧明月不說話,抓住衣角的手握得更緊了。“感覺自己像是被當成了公用的妓女,很難受是么?”白俊飛的聲音里淡淡的聽不出情緒,“末世里男多女少,這種事情遲早會發生,不論你遇到的是不是我們,這一點我可以保證?!?/br>若說白俊飛在和女人初次見面的時候,他就預知了會發生在她與他們之間的事情是不可能的。那時候沒人會想要觸碰顧明月,直到她洗去渾身的污垢露出本來面目后……他就知道,有些事情是無法避免的了。事實就像他所說的,如顧明月一樣的女人,在沒有秩序的野蠻末世里,不論去到哪里都會被掠奪。眼前的美人兒好似聽進去了他的話,漸漸地放松了身子,握住衣角的手也有了放開的趨勢。她仍然低垂著頭,但整個人看起來已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