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你。不管什么時候我想跟你談，你總是讓我分心……我有很多想知道的……”

“噢，Isabel，我服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還得怎么做？”他眨眨眼睛。雖然沒有抬高聲調，但我知道他在控制自己的火氣。我快速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它們在水下，淹沒在泡沫里……

“我只是想要弄清楚。你就像是個謎，跟我以前遇到的人都不一樣。我很開心你能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情?！痹撍?，大概是喝了幾杯酒讓我變得這么勇敢，我突然就無法忍受我們之間的距離，在水中撲向他，倚在他身上，我們的皮膚貼在一起。他緊張起來，警惕地看著我，好像我要咬他一樣。額，我也是很善變的。心里的小人靜靜地凝視他。

“請別生我的氣?！蔽逸p輕地說。

“Isabel，我沒生你的氣。我只是不習慣這種談話。我只跟Banner醫生還有……”他突然停下，皺起眉頭。

“跟她，羅賓遜太太。你跟她會深談？”我努力壓住自己的火氣。

“對?！?/br>
“談什么？”

他挪了挪身子，面對著我，浴缸里的水溢到地上一些。他用胳膊環住我。

“你還真是好奇?！彼÷曊f著，語氣里有一絲惱怒?！叭松?，宇宙，生意。Isabel，羅賓遜太太跟我認識很久了。我們什么都可以聊?！?/br>
“會聊我嗎？”我小聲問。

“會?！彼⌒囊硪淼乜粗?。

我咬咬下唇，嘗試把突如其來的憤怒掩飾起來。

“為什么你們要聊起我？”我聽起來又啰嗦又任性，知道自己應該停下……我在逼他。心里的小人開始對我翻白眼了。

“Isabel，我從沒遇到像你這樣的女人?！?/br>
“什么意思？第一個不愿意簽你協議的女人？”

他搖搖頭?！拔抑皇恰枰ㄗh?！?/br>
“然后你就去找戀童癖太太尋求建議？”我脫口而出，看來我的脾氣比想象中要大得多。

“Isabel，夠了?！彼麌绤柕卣f，對我瞇起眼睛。我知道自己在玩火?！霸龠@樣我就要打你了。我對她已經沒有任何性或者愛情上的興趣。她是我珍視的朋友以及生意上的伙伴。僅此而已。我們有過一段共同的過去，對我而言，非常有益，雖然那毀了她的婚姻。我們的那種關系，已經永遠過去了?！?/br>
該死，另一個我不能理解的……當時她還是已婚。他們是怎么瞞了那么久的？

“你父母從來沒有發現過？”

“沒有?！彼秃鸬??！拔腋阏f過這個?！?/br>
我知道自己該閉嘴了。不能再繼續問有關她的問題了，不然他會發火。

“你問完了？”他生氣地問。

“目前為止，問完了?！?/br>
他深吸一口氣，整個身體都放松了，仿佛心中一塊大石落地。

“現在——該我了?！彼÷曊f著，轉過臉來盯住我?！澳氵€沒回我的郵件?！?/br>
我臉紅了……噢，不喜歡談話的重心在我身上，如果每次我們討論什么時他都要生氣……我搖搖頭。對于我問的那些，或許他只是不習慣被這樣挑釁。

“我本來要回的，但是后來你來了?！?/br>
“你不希望我來？”他低聲說，重新變回面無表情。

“不，你來了我很高興?！蔽倚÷暬卮?。

“很好?！彼男θ菽敲凑嬲\?！拔乙埠芨吲d我來了，雖然被Swan小姐這樣一通盤問……不過，我千里迢迢的來了，你就用這么一句話打發我？Swan小姐，我不買賬。我想知道你真實的感受?！?/br>
噢不……

“我跟你說了，我很高興你來。謝謝你這么遠來看我?！蔽矣袣鉄o力地說。

“Swan小姐，我很榮幸?！彼难劾镩W著光，彎下腰來輕輕吻我。我不由自主地回應。水好溫暖，浴室里依然充滿霧氣。他停下，低頭凝視我。

“不行……我需要得到一些答案，然后咱們再做更多?！?/br>
更多？又是這個詞。他想要答案……什么答案？我沒有隱秘的情史，沒有可怕的童年……關于我，他還有什么不知道的？

我嘆了口氣。

“你想知道什么？”

“對于咱倆要簽的那個協議，你怎么看？”

我眨眨眼。說不說實話？心里的小人跟我大眼瞪小眼。算了，死就死，說實話。

“我覺得我沒法延長協議期限。尤其是每周末我都要扮演另一個自己?！蔽壹t著臉低頭看手指。

他挑起我的下巴，嘴角微微揚起……他被逗樂了。

“沒錯，我也覺得你做不到?！?/br>
我突然覺得有點被挑釁。

“你在笑話我嗎？”

“沒錯，但我是善意的?！彼冻鲆粋€微笑。

“你不是一個出色的sub?！彼÷曊f著，握住我的下巴，眼睛里滿是歡樂。

我吃了一驚，望著他發出一陣大笑——他也笑起來。

“或許是因為我的老師不夠好……”

他點點頭?！耙苍S吧?？赡芪覒搶δ銍栏褚稽c?！彼杨^歪向一側，狡黠地笑了。

我噎住了……該死，不要。同時，我全身的每一塊肌rou都緊縮起來，意識到這是他表示關心的方式。

他審視著我的反應?！暗谝淮未蚰闫ü蓵r，你真的很難受嗎？”

我眨眨眼睛。難受嗎？我記得當時很困惑。很疼，但是想想也沒那么疼。他不斷告訴我，疼痛大部分都來自于想象。第二次……嗯，那次很……好。很爽。

“沒有，沒那么難受?！蔽倚÷曊f。

“都是你想象的，對嗎？”他繼續問。

“可能是。我感到愉悅，但是心里覺得自己不該這樣……”

“我曾經也有這樣的階段。需要一點時間，然后就會克服?！?/br>
該死……那時他還是個孩子……

“Isabel，你可以隨時使用安全詞。別忘了這點。而且，只要你守規矩，接受我的控制，保證自身安全，那我們就有辦法走下去?！?/br>
“為什么你想要控制我？”

“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