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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扔到地上的皮包,架著易正梵在附近找了一家三星級酒店。前臺接待的服務員小姐顯然認識易正梵,一看到他,連忙撥通了后勤部的電話,收拾了一套套房給易正梵。殷甜甜扶著易正梵,尾隨著帶路的服務員進了電梯,再進了準備好的房間。服務員剛一出門,一臉傻笑的易正梵撲朝殷甜甜了上來。殷甜甜慌忙往后躲,嘴里噴道:“我去你meimei的!”“我meimei就是你?!币渍笪χ鴫哼^來,下一秒,她被困住。易正梵勾起薄唇,微笑的黑眸里有著令人著迷的炙熱火焰,在她耳邊輕輕吹氣:“甜甜,我來教你跳雙人舞。美男就趴在自己身上,如果這是在現實之中,殷甜甜說神馬也會從了他,但書里不比現實,不完成任務她可就回不去了。易正梵的手撫上她的腰,細細凝視著她。突然一下他低下頭來,以灼熱的唇貼住她的頸項。熱燙的呼吸,吹拂在殷甜甜頸間的細嫩肌膚上。他伸出火燙的舌,緩緩的舔吻她脖子。殷甜甜渾身燥熱,想推卻推不開他。正當此時,殷甜甜的腦海里突然閃過肖安若一張美麗的臉。殷甜甜終于下定決定抵死不從,抗爭到底:“我……我大姨媽來了!”“有么?”易正梵桃花眼一泛,一道十萬伏特的電光擊中殷甜甜。“甜甜,你知不知道有句詩詞叫‘碧血洗銀槍’?”易正梵笑瞇了眼,伸手就要扒她的衣服。碧血……洗……銀槍……不好!易正梵色眼微瞇,將魔爪一顫一顫伸向殷甜甜,殷甜甜心里大吼一句“我跟你拼了”,掄起一拳砸在他頭上。易正梵居然應聲倒地。殷甜甜蹲下去勘察現場,只聽見易正梵眼睛緊閉,發出呼嚕聲。殷甜甜松了一口氣,這個神經病睡著了,看來一時半會醒不來。真是……被這只精分折騰得累死了!殷甜甜回想起剛才一幕,心中憤怒難平,將易正梵一腳踢到一邊,自己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這一覺,起初還是睡的安穩的。隨后……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殷甜甜突然覺得有人在摸自己,一下子驚醒。竟然有人在摸自己的胸!殷甜甜慌慌張張地抬頭,發現是易正梵正伸出一只手,放到自己胸前摸來摸去。他的手指微微粗糙地掃過她的胸口,如同探索一般在她胸前輕輕地掐來掐去。殷甜甜一個戰栗,只覺得渾身酥麻。正當殷甜甜不知所措的時候,易正梵充滿疑惑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為什么你要趴著睡?”“¥%@&*……”殷甜甜對黨宣誓,她一定明天就去精神病院尋方問藥!作者有話要說:我是渣,我木有放進存稿箱的習慣。。。所以每天都會以為當天的已經發過了==☆、10精神病院走一遭!天剛蒙蒙亮,殷甜甜就醒了。旁邊趴著的苦情男主角易正梵由于昨晚折騰得太多了,現在還在熟睡當中。叫人心里不平衡的是,雖然這貨是個精分,但是一副皮相依然長得天理不容。五官長得像是整容院出來的不說,這會子正是早晨,金色的光線打在他臉上,泛起一圈細細的可*的絨毛。殷甜甜朝著易正梵看了一陣子,突然聽到“吧嗒”一聲響。低頭一看,易正梵臉上出現了一滴晶瑩的液體。殷甜甜狠狠唾棄了自己之后,扯了張紙擦了了擦自己的嘴角。她突然想起昨天上班的時候,易正梵明明有車卻偏偏讓自己一個人走到公司,殷甜甜的報復心來了。趁這只精分還沒醒來,殷甜甜順便從易正梵的錢包里把昨晚買酒剩下的兩百多大洋全部掏了出來,揣進兜里,然后躡手躡腳地走了。上公交車的時候她自言自語地給自己壯膽:你不是刷卡的款爺么,就當這是昨晚的服務費了。殷甜甜一進銷售部辦公室,就見到房間里一群人圍在一起,黑壓壓一片。什么事這么熱鬧?殷甜甜湊上去,發現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一張報紙上。“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手里舉著報紙的是銷售部經理禿頂大叔。他顯然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直在重復“世風日下”四個字,整個一復讀機。旁邊的銷售部副經理高顧蘭眼眶紅紅:“哪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殷甜甜湊上去一看,差點沒背過氣去。今日頭版頭條:。旁邊肖喜喜也在,見殷甜甜來了,一臉花癡地對她說:“什么時候我也被潛規則一次!”殷甜甜見禿頂大叔的注意力仍然集中在報紙上,無奈攤手,“建議你去潛規則咱們部經理,興許他對你還有點興趣?!?/br>“殷甜甜!我跟你從穿開襠褲開始玩起,就不帶你這么打擊我的!”肖喜喜悲傷逆流成河。殷甜甜無語,除了白領作者的親女兒肖安若以外,這本書里任何女人的任何努力都是為了做炮灰用的。突然有人喊:“快快快,老板來了,快工作去!”禿頂大叔年紀一把,反應速度倒是挺快,連忙將報紙往高顧蘭手里一塞,跑了。36E高顧蘭也是將報紙往肖喜喜臉上一扔,扭著小碎步走了。肖喜喜看了一下殷甜甜,像老師給小伙伴們系紅領巾一樣,莊嚴地把報紙交給了她。最后只剩下二缺女配殷甜甜拿著報紙站在原地呆呆看著易正梵大BOSS朝這邊徐徐走來。這么短時間內,他竟然換了一身修剪得體的新西服。步伐如模特一樣一路走來,卻又神色冷峻,不怒自威。但比起這個,其實殷甜甜更想知道的是他到底用什么交通工具來公司的。玻璃門被推向一邊,易正梵走到殷甜甜面前,一攤手:“錢呢?”糟了,他還是發現了!辦公室里開始看向這邊,竊竊私語。殷甜甜開始了她一貫的裝傻路線,“什、什么錢?”“少廢話。我錢包里昨晚有三千八百七十五塊,在酒吧買了crystalhead三瓶用了三千六,今早上賓館錢是我刷的卡,還剩二百七十五你吃了?”易正梵嘴上機關槍一樣槍槍射中殷甜甜準備好的幌子,臉上一副“你別瞞我了”的樣子,眼中則迸發出攝人的光芒。辦公室里一片嘩然。“原來殷小姐就是那個和易總開房的女人!”“胡說,光看這臉,怎么著也覺得不可能??!”“你早就落伍了,不知道現在年輕人是‘人丑嘩——不丑,搞完就分手’么?”這一刻,殷甜甜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