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沁綠菩提珠(1)
番外:沁綠菩提珠(1)
距離畫展開幕的前幾日,時衍人在江城出差,宋綰離一個人在家怡然自得的很。 泡茶、喝酒、畫畫,倒是一樣沒落下。 開展的前一天,窗外飄起鵝毛似的雪,整個榕城的景被白色籠罩。 宋綰離意外地起的早,刷著牙,她看著她鏡中的自己,雙眼浮腫,有哭過痕跡。 夢里,他看著他毅然決絕的轉過身,任憑她如何挽留,他都不再看她一眼,直到身影逐漸模糊。 她也不懂自己為什么會哭得這么難受,是因為愛他? 宋綰離捧了把水,往臉上潑,擦干凈眼角的淚痕。 披上毛衣開衫,她準備去拿冰箱的純凈水,剛走到廚房,門鈴忽地響了,她轉身往門的方向去。 打開門,地上躺著一個快遞,她蹲下身去撿,掃了眼寄件人的姓名,是時衍。 她不理解什么東西需要加急隔日送到,明明他人晚上就能回榕城。 宋綰離疑惑地拆開快遞,是一個木槿色檀木盒,尺寸有點像裝項鏈的盒子。 她翻開蓋子,幾乎是同一時間,桌面的電話開始震動,淺淺劃出一道弧度。 宋綰離伸手去接,打開免提,干嘛? 對面的聲音帶著未醒的喑啞,慵懶低沉,你的畫展禮物,喜歡嗎? 宋綰離纖細的手撫上透綠的珠串,瑩潤透亮的綠襯得她手白皙似雪,圓珠的尾部掛著一個白色玉環。 這是什么? 沁綠菩提珠,可以養心靜性。 哦。宋綰離把珠串放到手中,應了聲。 知道怎么盤養嗎?時衍又問她。 不知道。 回來教你。 好。 時衍掛了電話,宋綰離把菩提珠放在茶幾,起身走到冰箱。 白天要和蘇溫去Cre Freid最新的珠寶成裝midnight moon秀場,她在巴黎的同學唐竹恰好是Freid的好友。 蘇溫平日就喜歡關注和研究時尚領域,聽到Freid來榕城辦展的消息比她撿到100萬還激動。 唐竹早在一星期前就將邀請函送到她手中,宋綰離故意等到前三天才告訴蘇溫。 兩人看完展出來,已經是夜晚的九點。 蘇溫挽著她手,一邊扭著酸痛的脖子,一邊言笑晏晏:Freid的秀真的是每年都看不厭,珠寶設計典雅又不雍容貴氣,看著模特們佩戴效果,我迫不及待的就想去官網下單。 喜歡要不就下手? 宋綰離站在那,看見那暮色中,有團黑色的影子逐漸靠近。 蘇蘇,我該走了。 她扯扯蘇溫的衣角,提醒她。 等到時衍人走到她倆面前,蘇溫笑嘻嘻的松開手,和她招手道別離開。 他站在暮色中,眉眼深邃,五官與黑夜相融,神秘清雋。 他身上裹著濃烈的檀木香,閉上眼,仿佛能想象到自己跪拜在佛像前虔誠祈禱。 黑暗中,時衍先伸出手,啞著聲問她,回家? 宋綰離握住他骨節分明的手,點點頭。 回到車上,宋綰離拉出安全帶,轉身將鎖舌插入固定銷。 時衍看著她的動作,漸漸俯下身,按了下鎖止器,啪的一聲,剛系好的身上的安全帶又立刻彈了回去。 宋綰離皺著眉,剛想開口。 他突然低頭覆上她溫軟的唇,趁她張嘴說話的瞬間,舌頭勾住她的,用力攪動。 熱氣蔓延,宋綰離攥緊他的袖口,仰起頭主動配合。 旖旎氛圍加劇升溫,車窗上霧氣凝結成水珠不?;?。 .....嗯....嗯...... 宋綰離微張著嘴,眼神有些迷茫,小鹿似的,看得他渾身發熱。 他捏住她的下巴,漸漸松開唇,提醒她:就不行了?。 宋綰離大開口的喘著氣,舌尖微微勾起,酥麻感持久不滅,說話都有些困難,.....沒..... 時衍摸著她紅潤的臉,頭抵上她的,低聲壞笑,話都說不穩了,還狡辯。 作者的話:明天雙更,正文終于可以更了,番外更完沁綠菩提珠(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