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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晟是個笨蛋,實在是因為那個邵老二把他丟得太遠,沒機會叫這侄子看出來。既然來了H城,總是得要跟邵庭晟碰面,邵澤徽到現在還沒跟自家這三少攤牌,丁凝原先不知道原因,現在懂了,他是想要自己親口說。這男人,口上不說,其實就是個喜歡暗地享受征服快感的賤人。世界還沒清靜幾秒,手機又響了。丁凝抄起電話,無奈低吼:“三少——”那邊靜了悠長,沒有聲音,丁凝看了看屏幕,是個本地座機號碼,但不是邵庭晟剛才的撥號,那邊傳來一個女聲,含著從容笑意:“嗨姐,歡迎來到,我的地盤?!?/br>聲音帶著回音,依舊曼妙,可又下著冷冷寒氣。丁凝脊上像長了兩根芒刺似的,直了身子:“你的地盤?還真沒看見哪條路上寫了你的名字?!?/br>這個繼妹顯然再不像以前那樣高傲易怒,輕笑一聲:“別說這些孩子氣的話了……這里,再不是你小打小鬧就能擺平別人的地方?!?/br>丁凝握著電話:“小打小鬧就能擺平你跟你mama,你覺得你戰斗力能有多強,反正你的戰斗力,無非就是開車撞人,買兇殺人,除了這些下九流手段,你還會高級點兒的么?!?/br>那邊的女孩完全不惱,笑意不減:“怕了?放心,DANG發話叫我不要再動你,你的命,暫時還是能保得住的,而且,就這么死了,好像也確實不好玩了?!?/br>平靜如水的語氣里是壓得死死的偏執成狂。情商倒是精進不少,丁凝其實挺想給她點個贊。那個DANG,想必就是她在境外邂逅的幕后金主。這個正得寵的小情婦派逃犯混進狩獵區來殺人害命,DANG想必是知道甚至是默認的,現在怎么會突然阻止……不管怎樣,現在的丁婕,脾性漸沉,背后還有了大靠山。原先她當這繼妹是朵滿身刺的嬌玫瑰,至多刺你一下,叫你受點兒傷,現在才知,她已經成了朵食人花,一口就能把人生吞入腹。丁凝還是不想相信,自己這一路走來,最后遇到的死活不愿放過自己的頑強死敵,偏偏就是自己來到這世上第一個見到的人。果真有緣。丁凝說:“我到底有什么得罪了你,怪我破壞了你們那個建立在別人屈辱上、本來就禁不起推敲的家庭,怪我對你mama以己之道還施彼身?怪我拿了本來就屬于我的家產?還是怪我沒有救下一個故意撞瞎撞瘸同學的嫌疑犯?麻煩你看清,我從來沒有多得額外的一分,你跟你mama的下場,是你們自己種下的,你該到點吃藥了?!?/br>手機那邊沉默了幾秒,呵呵一笑:“你有什么得罪我?”陡然一止,尖利刺耳的聲音爆發:“那我又有什么得罪了你——你算個什么?老天爺故意難為我,我自己來翻身!”瘋了,她瘋了!丁凝耳膜發痛,那邊隨著“噗咚”重一聲,手機似乎重重落地,摔成了幾塊,沙沙一陣,變成了忙音,然后沒了聲。有一種配角,注定隕落,不從自身找問題,反而成天抱怨因為人家主角有光環,還成天鬧著翻身……翻翻翻翻你毛??!從頭到腳就寫著“我要復仇”“我很陰暗”幾個字,心里被仇恨的種子灌滿了,翻到一半也得沉下去。真心腦仁疼。☆、62丁凝想不到剛來H城,丁婕就迫不及待來了個冤魂索命的下馬威,又被最后那聲失控弄得耳鳴目眩,鼻子呼吸困難,有些撐不住了,洗了個澡,在暖氣十足的套房臥室內,關機上床睡覺。豪華套房的高床軟枕,讓丁凝迅速進入夢鄉。睡得糊里糊涂,丁凝覺得有個重量一沉,壓在了床畔,還以為鬼壓床,一只長臂已經伸了過來,把自己撈到了懷里。他靠近嬌嫩的耳珠子呼氣,把她吹得癢咝咝,手自覺摸到柔軟的胸前,捏住一顆,好好疼愛起來。女孩半夢半醒,嗯哼一聲,像個軟得像個煮黏了鍋的餃子,在他胸口糊成一團兒,囈:“不是有事情嗎?”他把她身體掰過來,用下巴抵住她的額頭:“沒事了?!笔裁词虑槟軌虻值眠^火速見她?借著落地窗外不夜城的霓虹五彩光芒,他端詳她的面孔,半邊陰翳,半邊明媚,發卷散著洗發露的清香,叫人呼吸不過來。不知道是不是一兩個月沒見,他覺得她有種驚心動魄的美,忍不住去舔她嬌嫩的唇瓣,慣性把她腿大大拉開,纏在腰上。這個男人,從來沒說過我愛你,連我喜歡你也沒說過,給個好臉色就算對得起了,可他的動作總是叫她覺得他想把她一口吞干凈。她閉著眼睛,還半睡半醒,阻止他親:“感冒了,傳染?!?/br>帶著噥噥的鼻音,無端又添了點性感,蜜糖絲子一樣,他沒有停,反而更加深入,舌頭伸進去,陽剛氣夾著淡淡煙草味沖到她口腔里,熟練地纏住她濕軟的一條丁香,用舌尖彈跳著挑逗,毫不浪費地迎接她的感冒病菌,嘖嘖口允嚼著她的唇舌,汲出晶瑩的jin液,一邊親一邊拿起旁邊的內線,含糊著通知服務生拿藥。她本來就鼻塞,現在被他親得快接不上氣,見他還能騰出半張口說話,故意咬住他下唇,像個小蛇似的往里面鉆,在他陽熱沉沉的內~腔,用舌頭靈活地滑來掃去,又沿著他的唇繪著形……看還有什么技術能順暢地說話。話筒那邊的接線員似乎聽到了曖昧的喘息和呼氣,還伴隨著清晰的水咂,愣了一下。邵澤徽好不容易把話說完整了,已經快被逼出人命了,電話往床下狠狠一摔,翻身壓上去,把她身體往上一抬,頂住自己下巴:“告訴我,想不想我?”她勾緊了他脖子,頭一湊,啃了一口。他被刺激地剎時脹大,摸了摸脖子,笑罵:“小吸血鬼!”又沉沉附耳:“感冒而已,運動下就好了?!笔忠幻氯?,粉色的真絲睡袍下是貼身內褲,城堡一樣捍衛著主人的花園,可有點兒不一樣,鼓鼓囊囊的,再一摸,摸出了異樣。這不近人情的親戚……他啃她一口,把她腦袋埋在胸口,也只能作罷。這種奶孩子的動作實在太不符合他的作風了,丁凝桀桀笑,見他有點失望,探下手擠在兩具火~熱的軀干中間,滑下去,握住它摸了兩把……他明白自己忍了多久,實在禁不起開這種玩笑,把她的手拎出來。她把他反手帶到下面,貼在鼓鼓的小內上,貼住他耳輪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