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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耀得人睜不開眼。身下是king-size大床,舒服得叫人不想起來。殘存的意志告訴自己,絕對不是在度假村里自己的臥房中。室外的音樂轟隆隆像打雷一樣破門而進,隔音再好的房間也擋不住,音量開到了最大,像在狂歡。不是剛剛主宴會廳的優美華爾茲,而是吵得人頭皮發麻,但又能讓人興奮到極致的派對電音。藥性發作,眼皮子持續下墜,神智間歇性渙散,大腦皮層下時而有種奇異的興奮感,她知道得要快點走,爬過去扭門,音浪沖進來,炸得她耳膜痛。踉蹌出去,丁凝扶著墻,順著走廊,摸向出口。果然是在度假村內隨處可見的別墅內。High翻天的舞曲里,三三兩兩的男女半裸擁抱,唇舌交纏,上演各款活春宮。好個色香味俱全的饕餮美宴,香艷無比。聚集了P城的中流砥柱、精英二三代,脫下人皮,全是狗樣。這是又回到前世皇宮的盛宴了么?頭暈目眩中,她豁然開朗,所謂的續趴,無非是這些商二代之間的余興派對。看樣子,這種聚會并不是第一次在這兒發生,每個人都輕車熟路,自得其樂。遠離城市中心,郊區度假村里最隱蔽的大屋,刺激盡興,又無后顧之憂。邵家,不可謂不用心良苦啊。這就是邵庭晟處心積慮要給自己的好看,想在性派對上徹底把自己給正法?丁凝呆呆想,回想剛才,覺得自己也許真的算走運。可是又真的走運嗎?之前還能用邵三的名號來威脅丁志豪,現在,連在這個時代唯一的籌碼,都給得罪了。丁凝口干舌燥,腳下灌了鉛一樣,可還是打起精神,云里霧里地走。剛半閉著眼,暈乎乎走兩步,腳下被什么堵了,跨不過去。她眉一皺,扶墻踢了一下,嘟嚷:“借光借光?!?/br>☆、13踢到的觸感很rou實,丁凝瞇眼看,毛織地毯上的一對男女,嗑過藥,神情癡迷,瞳仁渙散,赤紅著臉,四手抵雙足,抵死纏綿。大廳人太多,臥房里面又沒意思,這兩人倒是會尋地方,跑到房間邊幽暗的走道上尋,歡。男人大約四十來歲不到五十,保養得很好,微微發福,戴著金邊眼鏡,剛在宴會廳上還見過,好像就是之前聽過的那名市政唐秘書,酒會上還是個斯文肅穆的政客,說兩句話清一下嗓子,正經八萬得不得了,眼下卻只顧樂呵呵地忙活著一畝三分田。男人的理想國無非就是有得嫖,還有人付嫖資。權貴者,也不例外。邵家心思縝密,想得周到,讓這些上位者有嫖的暗爽,又有不付錢的快活。生意越做越大,不是沒道理啊。女人很年輕,至多二十幾,被填滿的霎時,悶唔一聲,減肥過度的纖細身體躬成了大蝦米,牛奶一樣絲滑的宴會禮裙早兩個小時還完整無缺,現在已經被撕成片縷,頭發遮住了半張臉,露出還沒被完全被啃掉的烈焰紅唇。兩人就像涂了一層加強版502,熱火朝天,噼啪作響,死都分不開。之前在網路上爬帖,總看見干爹干女兒這兩個詞,帖子里都是一水兒的曖昧,現在一看,果不其然,原來不止是辣文女主喜歡搞禁-忌戀,現在人還更會想心思,沒血緣也能打個好聽的名號。丁凝昏蒙失笑,鞠躬念叨:“對不起,對不起,打擾了?!币淮诡^,看到了女人的臉孔,有點眼熟。這些日子,看劇集惡補現代日常知識早就成了習慣。這張臉是電視上的八點檔劇集里經常出現的。似乎還是國內新起的八小花旦之一,好像叫什么露西北鼻還是什么堪滴北鼻……洋文,記不大清。這邵家,恐怕還真是有什么不干凈的背景,連當紅藝人都請來走-xue。眼皮子下看了一場小電影,丁凝身上的火熱越燒越旺,搖晃了會兒,轉個方向,正要走,腳踝一緊,被地板上光溜溜的女明星伸出手來捉住。女明星粘著水鉆的假睫毛忽閃得像只蝴蝶,戴著大直徑黑色美瞳的眼睛,烏黑汪汪的像一對死眼,可不得不說,還真是好看,抱著干-爹的腰身一邊巧笑倩兮,一邊誠邀丁凝加入。雙-飛?還真是好心,跟個陌生人還不忘分甘同味。丁凝苦笑,卻拔不出腳。女明抓住丁凝的踝,一邊迷亂地被中年男人征伐,一邊掐得用力。還能有比眼巴巴瞅著一對男女在腳下茍-合,卻挪不動步子的苦楚嗎?丁凝忍著踝上掐疼,只等著干爹快點交貨。可這干爹年齡雖然不年青,繳槍速度卻很不賴,也不知道是不是事前服了什么壯-陽藥,一雙眼殺得通紅,就是遲遲不射,越玩越猛。丁凝快撐不住了,身體異狀越來越明顯,意志混濁了很多,瀕臨失控邊緣,極艱難地拉回目光,避閃到旁邊,又看到不遠處一對男女正在后-入式。新鮮健碩的一根香蕉……進來……出去……在她眼前不停放大,逼近。小腹的灼熱燒啊燒,腦子的蝴蝶飛啊飛。一根香蕉,變成了倆,然后滿世界都是香蕉……開始有幻覺了嗎?要不……就加入吧。她打算豎白旗了。從良失敗,不是自己的錯。貞潔烈女,不是一天兩天能修煉成功的,在此之前,還是當個yin-娃-蕩-婦吧。嗯……她這樣安慰自己。丁凝下定決心,迷離著眼,嘴角勾起,俯下-身,胡亂地摁在女人的纖手上:“唔——別抓了,別抓了,就來?!辨倚χe起手摳背后的反扣。蕾絲花瓣的裙子一大摞,又厚又嚴,手夠不過去,她低咒一聲。身邊有一陣勁風刮過,腰被人一摟,整個人撲倒到一雙臂彎內。像是匆忙趕過來似的,這人身上風塵仆仆,卻有很清淡的男士香水氣息,佛手柑和橡木苔夾在一起的醇厚,還有煙草葉的微糙。胸口硬實實的,撞得她額頭有點疼,好歹挺寬敞,空間大,偎得還算舒服。她閉著眼胡亂咕嚕,連說什么都不知道:“哎——還沒脫衣服呢——噯——你抱緊點——別摔了我——”摟住上面的一管脖子,往他頸窩子里擠了擠,像個靈雀似的咯咯笑了兩下。她現在什么都不想要,就想要個東西抱著纏著裹著,才好過一些。這女孩,抱起來,全身都軟乎乎的,可還真不算輕。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