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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討,哭訴你被拋棄了,那個討飯碗還是你從隔壁小乞丐手里騙來的。你還一身是血躺在大街上,周圍看熱鬧的人一邊說著‘這姑娘傷得好重’,一邊還用眼神向我示意……”他緩緩述說,面色漸漸和緩,眼中有了柔情。卻見丁夏盈盈笑著看他,忽然反應過來,停了話總結道:“……總之,都是一眼就能看破的鬧劇?!?/br>他垂眸不再說話,丁夏便輕輕拉了他的手,語調愈加輕柔:“我都那么努力了,那件事……你便別和我計較啦?!?/br>乙建安終是一點點看向她。女子有些憔悴,許是這些日子,她也如他一般,不曾好好歇息。那雙如秋水的眸中有些狡黠,有些期盼,又有些緊張。被這么看著,一瞬間,乙建安幾乎要心軟點頭。他似乎很堅定,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思念成疾。他萬般懷念有她的那些日子,心中滿滿當當,便是再苦再累,都是幸福。可是,殷承平臨死前的一幕再次闖入腦海,乙建安生生克制了自己。他長長吸氣,抽手退后一步:“我從來不曾怪過你?!?/br>丁夏眼中閃過驚喜的光芒??伤男θ葸€沒來得及掛上臉,乙建安卻繼續道:“過去的事情,我可以不與你計較,可我擔憂未來。我不愿意留你在身邊,是不想看著你跟著殷永瑜繼續謀逆。如果我們注定對立,那我寧愿你離我遠遠的?!?/br>丁夏抿唇,再次上前,溫言道:“建安,我答應你,我不跟殷永瑜謀逆了?!?/br>乙建安一聲苦笑:“阿夏,我不信。你只是哄騙我罷了,你我都清楚的?!?/br>丁夏幾乎是本能辯駁:“我沒哄騙你,我是說真的,我……”她看著男人幽暗的眸子,漸漸小了聲,終是一聲嘆息:“建安,感情應該是單純的,不管我們在外如何對立,也不應該影響我們在一起?!?/br>乙建安靜默許久,沉沉搖頭:“對不住,我做不到?!?/br>他的神情竟是從未見過的死寂。丁夏看著,心中難過,上前一步,用力箍住他的腰:“你如何知道你做不到?不如我搬回來,我們試一試,好不好?或許你就會改變想法……”乙建安低頭定定看她:“你會改變你的想法嗎?你會為了我,放棄你的夢想嗎?”丁夏呼吸一滯,身體一僵,半響終是答話:“不會?!?/br>乙建安的聲音帶上了顫音:“……我也不會?!?/br>丁夏覺得,話說到這個份上,她該放手了??赡切┻^往的點滴變成了執念,讓她無法放下。她低聲喃語:“建安,你到底想要我怎樣?”乙建安靜默片刻,將她推開些許,雙手搭上她的肩:“你勸殷永瑜離開京城吧?!?/br>丁夏一怔,望進他的眼。男人神情很是認真。丁夏緩緩搖頭:“不可能。他有他想做的事情,我不能阻止他,也阻止不了他?!?/br>乙建安沒有思考便繼續開口了,顯然是心中早有想法:“又或者,你可以向皇上證明,太子殿下會謀逆,都是殷永瑜的一手cao作?!?/br>丁夏眉頭蹙起:“你為何如此執著對于付殷永瑜?”乙建安眼光朝那個坐在堂中的男人看去,冷靜剖析道:“沒有他,你就沒有謀逆的資本。這一切事情,其實都是因他的欲望而起?!?/br>男人說完這話,緊張盯住丁夏。這回,那個哀求期盼又惶恐等待答案的人,是他。丁夏默然許久,忽然“呵”地一聲輕笑,抬手打掉他的手,扭身退開一步,冷冷道:“沒可能。我不會動殷永瑜?!?/br>乙建安的手依舊懸在空中,可那些軟弱的表情卻漸漸淡去,那張臉上,又慢慢恢復了古井無波。兩人默默對站許久,乙建安終是開口了。他的聲音因為壓抑而古怪:“那就這樣吧……阿夏,你我緣分不夠?!?/br>男人深深吸氣,停頓許久,終是音調和緩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更和談相攜百年?!?/br>這話是殷永瑜曾經對他說的。乙建安也不料有一天,他竟然會用這句話與丁夏告別。可丁夏卻一聲嗤笑,冷漠而高傲轉身,扔下了句:“那我便斷你的路,讓你無路可走,只能與我同行!”就這么轉身離去!乙建安并未將丁夏最后的狠話放在心上,可丁夏卻真的打定了主意。從天昭府回來后,丁夏謀事的熱情空前高漲。她開始焦躁,無法平心靜氣,只想用盡手段,盡快將乙建安逼入絕境。二皇子在幾日前已經歸西,現下儲君的人選只剩下了殷同甫和四殿下殷成彥,殷永瑜還在等待時機朝這兩人下手,丁夏卻等不住了。于是某天上午,丁夏沒有支會殷永瑜,只身跑去了殷同甫府上。她向殷同甫示好,奉承他是法定的儲君、未來的皇帝,就希望這人頭腦發熱,盡快去對付殷成彥,而她與殷永瑜便可以坐收漁利。被美人這么一吹捧,殷同甫的確很有些飄飄然??啥∠膮s發現,殷同甫雖然暴虐荒yin,卻異常懼怕他的父皇,竟然沒膽子對他的弟弟出手,只是敷衍道要等待好時機。丁夏沒有達成目的,倒是殷同甫,借著說話的機會,賺盡了丁夏的便宜。若不是丁秋及時通知了殷永瑜,丁夏還得被殷同甫強上了去,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殷永瑜從殷同甫處帶回了丁夏,又大發了脾氣。這回他沒有再揮袖離開,而是叫上丁秋,折騰了丁夏一個晚上。這回的游戲帶了懲罰意味,丁夏嚎了一個晚上,眼睛哭腫了,嗓子也叫啞了,昏天暗地睡了一天一夜,才恢復了元氣。被這么狠狠一折騰,丁夏倒是安分了許多??筛C在瑜王府里無所事事依舊讓她浮躁,遂帶了丁秋出去京城郊外四處閑逛,卻不意見到了好些粥棚和許多難民。原來,前些日子,中原遭災的一些災民逃難到了京城,京城知府便在城外設粥棚,接濟這些難民。丁夏見到了好些忙碌的粗使婦女,一腔焦躁終于找到了地方傾泄,擼起袖子過去幫忙。一開始,那些粗使婦女只當她是誰家的大小姐,心中疑惑,卻也不敢管她。后來見她做事雖不利索,卻很是認真,不是胡亂嬉鬧,便也放任她去。就這么忙乎了近一個時辰,丁夏正憋紅了臉趴在地上吹火,卻聽見一個聲喚道:“嬸嬸,你如何在這里?”丁夏灰頭土臉抬頭看去。就見一個清秀少年眉眼彎彎看她,臉上的兩個小酒窩特別明顯,正是四皇子殷成彥。76丁夏一時有些愣,又上下打量那少年一番,確定是殷成彥無疑,這才抬袖抹了臉上的灰,站起身朝他施禮:“見過四殿下?!?/br>殷成彥連忙抬手示意:“嬸嬸切莫多禮?!?/br>丁夏看了看面前排隊等粥的難民,往一旁走開幾步,讓出了位子。殷成彥也默契跟了過去:“真是好巧,嬸嬸如何會在這里?”丁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