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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道:“不見。都這個點數了,還來擾人,”他在丁夏鼻尖一啄,輕勾嘴角:“真不懂事,是吧?”丁夏抿唇輕笑。小侍衛卻仍不退下,只道:“……看著是位貴人,他說沒帶名帖,讓我將這個交給你?!?/br>殷永瑜正悉索去解丁夏的盤扣,手指鉆進了她的衣領,聽言動作一滯。他還在猶豫間,丁夏卻推開他下地,走去門邊,接了那侍衛手中的東西。殷永瑜一揮袖,郁悶將桌上的名帖掃開,嘟囔道:“管他是誰,壞我好事,我定是不見的……”扭頭卻見到丁夏拿著一塊玉佩走了過來。殷永瑜話語頓住,接了那玉佩仔細研究,“呵”地笑出聲來,又大聲朝門外道:“快請他進來!”他站起身去穿外衣,丁夏幫他系上腰帶,一邊笑道:“不是說壞你好事,你定是不見么?”殷永瑜向來平靜,可現下竟然有些興奮:“這人不一樣!”他抱住丁夏狠狠一吻:“我帶你去見他?!?/br>丁夏好奇跟他去了大堂,就見到一個披著黑色披風的男人正站在堂中,背對他們而立。殷永瑜歡喜喚道:“哲茂!”男人轉身。是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長相俊朗,只是臉上難掩疲憊的神情。他見了殷永瑜,也很是開心,哈哈笑著幾步上前:“永瑜!”兩人激動張開雙臂,互相擁抱。有下人得到殷永瑜的吩咐,此時送上了溫好的酒水和飯菜,殷永瑜這才拍拍男人的肩膀,退開一步,朝丁夏介紹道:“這是我的堂兄殷哲茂?!庇殖笳苊溃骸斑@是丁夏?!彼恍?,有些得意道:“我女人?!?/br>殷哲茂不似其他皇族成員一般,用異樣的眼光打量丁夏。他只是摟過殷永瑜的肩,含笑朝丁夏道:“我們小時關系很好,往后若是有機會,我和你說這家伙的糗事!”三人圍著小榻坐下,殷哲茂開始喝酒進食。他顯然是餓了,吃得很兇,絲毫沒有半點皇族優雅的模樣。殷永瑜便在一旁給他斟酒,見他吃得差不多了,方道:“秋狩都沒見你來京城,還以為一時半會見不到你了?!?/br>殷哲茂咽下一大口米飯,喘了口氣:“我去了災區,便沒回來祭祖?!?/br>殷永瑜微微蹙眉:“那邊怎樣?”殷哲茂手中的筷子稍稍停頓,片刻搖搖頭:“糧價飛漲,瘟疫橫行,餓殍遍地,處處可見人易子而食……”他放下筷子,抬起袖子抹了抹嘴,正色道:“永瑜,不瞞你說,我此番會來京城,便是聽說了圣上要派人去賑濟。你也知道,圣上他不放心我,大事從來不交給我做。我想請你幫忙,幫我拿下這欽差一職?!?/br>殷永瑜果斷應承:“我會幫你?!?/br>殷哲茂卻依舊一副不放心的表情:“永瑜,你不僅要幫我,你還得盡全力確?;噬线x我?!?/br>殷永瑜不料他會提如此要求:“這卻是為何?”殷哲茂一聲嘆息:“這賑濟欽差還有一項任務,便是鎮壓亂民?;鼐┞飞?,我去了義軍營。那里好些人都是沒有活路的難民,若非走投無路,也不至于去做那誅九族的謀逆之事。屆時若是我前去,還可以努力將死傷降低到最低。其他人……就難說了?!?/br>丁夏稍稍驚訝看了殷哲茂一眼:這人竟然敢去義軍營!想來定是將生死置之度外,倒真是一心為民。卻也是個cao勞命。他擔心賑濟銀兩被人貪污,又怕別人前去,會只在意做出功績,濫殺難民,是以千里奔赴來京。殷永瑜聽畢,鄭重承諾:“哲茂兄,我必會竭盡全力?!?/br>殷哲茂這才起身拜謝:“那有勞永瑜。我還要去見四殿下,便先告辭了?!彼哪镉H和四殿下母妃同是一家母族,他還得去爭取四皇子的支持。殷哲茂到底是王爺,加之有殷永瑜和四皇子的支持,果然順利拿下了欽差一職。他也不多逗留,次日便急急離京。丁夏又在殷永瑜府上住了三日,乙建安終于來找她了。時是傍晚,丁夏和殷永瑜剛吃完晚飯,隱約聽見王府前方一陣喧嘩。抬頭看去,就見到一熟悉的身影飛奔而來。緊跟那身影之后的,是大批王府侍衛。眾人口中大喊:“大膽!竟然敢擅闖王府!”“來人!抓刺客!”“小賊,別跑!”吵吵嚷嚷。乙建安奔至丁夏面前站定,朝著殷永瑜行了一禮,卻看向丁夏道:“見過殿下。他們不放我進,我只好闖了?!焙苡行└鏍畹囊馑?。丁夏果然扭頭看殷永瑜,似乎是在等他做出解釋。殷永瑜揮手斥退眾侍衛,朝她坦蕩一笑,絲毫沒有羞愧之情:“他心里不舒坦了,就晾著你一人不管,我這是給他個教訓?!?/br>這話說到丁夏心里去了。丁夏眨眨眼,又扭頭去看乙建安。乙建安被殷永瑜反將一軍,又見丁夏希冀看著他,明顯是希望他做出些保證,思量片刻,從袖中摸出一串東西遞給丁夏:“送給你?!?/br>丁夏抬手接過:原來是一串枯草編織的螞蚱,倒是十分精巧靈動,嘴角忍不住翹起:“你自己編的?”乙建安看了殷永瑜一眼,上前一步,拉了丁夏的手:“晚上想你,睡不著,就去編螞蚱了……”他如星的眸子望入丁夏的眼,柔聲道:“阿夏,和我回去吧?!?/br>丁夏被那眸子看得心頭一顫??伤€不及答話,就聽到一聲嗤笑。殷永瑜放下手中的茶盞,勾唇看向乙建安:“四個晚上,每個晚上睡4個時辰,編一只蟲子頂多花一盞茶時間,你只編了二十五只蟲子……”他涼涼道:“……看來也沒多想她嘛?!?/br>丁夏低頭去數那些螞蚱,果然不多不少,真是二十五只,眼角便是一抽。乙建安目光沉沉看殷永瑜,也不答話。殷永瑜卻更是歡快,輕聲笑道:“何況,你若是想她,干什么不好,為何偏偏要編草螞蚱?你對丁夏的思念,就這么低廉?”丁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殷永瑜到底還是比乙建安伶牙俐齒??!乙建安臉色黑了。不編螞蚱,他還能干嗎?他又不曾學過作詩畫畫,文人那些高雅的思念,他根本不懂。他編螞蚱……只是因為他只會編螞蚱。乙建安很是低落,垂眸道:“阿夏,我編螞蚱……是因為我只會這個。天昭府教得東西上不得臺面,就連這編螞蚱,還是小時候爹爹教我的。那時我見娘親不開心了,便會編螞蚱送她……”他沉默片刻,伸手去拿丁夏手上的小草蟲子:“還是不送你了,往后我送你別的吧?!?/br>這回,殷永瑜臉黑了。——這人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居然拿出個這么可憐的說法!丁夏不心軟才怪!果然,丁夏用力拽回那串螞蚱,塞去了懷里:“不!我就要這個!”她站起身,撲到乙建安懷中:“我就喜歡它!”她的腦袋在乙建安肩窩處蹭了蹭:“原來是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