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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一場無聲黑白電影。沒有苦痛,沒有悲傷,有的只是那些繁雜、沉默、而破碎的畫面。卻感覺有人在摩挲她的臉。丁夏緩緩睜眼。腦中畫面終是全部退去,現實世界一片清晰。丁秋坐在床邊,見她醒了,起身抱起她:“給你叫了午飯。你都兩餐沒吃了?!?/br>他將丁夏抱到桌邊,塞給她一碗飯和一雙筷子,簡單道:“吃?!?/br>丁夏挑眉看他。男人依舊沒甚表情,可丁夏覺得……他在擔心。丁夏放下筷子,嘆了口氣,美人托腮狀憂傷道:“我怎么吃得下?!?/br>丁秋果然信以為真,皺眉思量片刻,道了句:“你吃完了,我帶你去懸崖?!?/br>丁夏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抓了桌上的筷子:“好?!?/br>她餓得狠了,吃得又快又多,絲毫沒有半點“吃不下”的癥狀。丁秋看她吃完,忽然問:“癸燕的尸體怎么辦?”丁夏動作一頓,擱下筷子,擺擺手道:“隨便,我懶得管?!?/br>——人都死了,還管尸體干嗎?她只想努力活下去,將癸燕那些不曾達成的心愿,一一替她實現。丁秋果然遵守承諾,吃罷午飯,便牽了馬帶著丁夏去了懸崖。男人一路很安分,馬匹顛簸間,也沒有喚出小棍子來戳丁夏。丁夏倚在他的胸口,迷迷糊糊又要入眠,卻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喚道:“小夏兒,又見面了!”丁夏睜眼,就見乙六站在懸崖邊,正歡喜朝她招手。丁秋勒馬,將丁夏抱了下來。丁夏想起她與乙六的一月兩次之約,心中暗道:這人該不是……來找她歡好吧?——她才不要。她還沒有恢復。丁夏下了馬,依舊摟住丁秋脖子不放,朝乙六道:“小六哥,你怎么在這?”她偏頭靠在丁秋胸膛:“如果是那件事……真是不巧,今天丁秋和我約好了?!?/br>乙六聽言,竟然哈哈大笑。他行到丁秋身邊,湊過去在丁夏臉上親了一口。而丁秋也不似平日那般出手阻攔,他甚至沒有出聲。乙六直起身,笑得眉眼彎彎:“所以說,哥,今天你和這個小騙子約好了?”——哥?!丁秋沒有答話,轉身行到懸崖邊:“這里不方便,下去再說?!碧志蛯⒍∠娜恿讼氯?。或許是因為心中存有疑問,丁夏沒能全心享受下墜的刺激感,反而有些緊張。她看見丁秋跳了下來,沿著崖壁一路下沖,很快到了她的身邊。下墜的風將丁夏的臉吹得生痛,她朝著丁秋大喊:“那個小孩是你弟弟?”丁秋難得露出了一絲笑容,點頭。三人落在崖底的湖邊。丁夏丁秋先到,乙六后到。始一落地,乙六就咋呼呼跑到丁夏身邊:“小夏兒,你說誰是小孩?”他抱住丁夏蹭了個夠,這才哀怨道:“我們好過那么多次,我怎么也該算你男人吧?”丁夏用力去推他。丁秋拎住乙六后衣領,將他甩去一旁。乙六一個旋身,輕巧落地,又幾步跑了回來,并肩立在丁秋身邊。丁夏打量他們。乙六個頭小,只到丁秋肩膀;丁秋近乎面癱,乙六卻特愛笑。就連長相……丁秋眼睛深邃明亮,棱角分明,怎么都算個帥哥。乙六卻長著雙細長的瞇瞇眼,五官普通,平凡到不能再平凡。——唔,怎么說呢……乙六搭著丁秋的肩,笑嘻嘻道了句:“小夏兒,你是不是在想,我們爹娘真偏心,把好的都給了我哥哥,剩下不好的全給了我?”丁夏眨眨眼:好吧,他猜對了。乙六聳聳肩,攤手道:“他是比我好??芍辽傥也粫o家里招致災難,害家族五十六口人,全部一夜死亡?!?/br>***丁秋比乙六大三歲,他們的爹爹是一位少林俗家子弟,娶妻后繼承了家族的布匹生意,家境殷實,生活美滿。丁秋兒時就喜練武,時常纏著爹爹學習,練起拳腳倒比爹爹更有模有樣。丁秋十二歲時,一日在后山耍拳腳玩,碰到了一個坐輪椅的男子。男子看了他許久,上前抓住他的手,在他身上一番摸索,唐突要求道:“我收你做徒弟,可好?”丁秋奇怪推開那人,上下打量他一番:“你能教我什么?”男子淡淡一笑,忽然抬手。再收手時,掌中已經有了一串蝴蝶。原來他竟是用內力控制絲線,將一旁草叢中玩耍的蝴蝶串了起來。他拎著那絲線,將那串蝴蝶放入丁秋掌心:“你想學什么,我就能教你什么?!?/br>丁秋瞪大了眼。他這十二年都待在小城,見過最厲害的武師就是城里的老鏢頭,卻從來不知道,武術可以是這么玄幻的把戲。立時干脆喚了聲:“師父!”男子笑了:“你答應了?可是想好了?”丁秋拍拍胸口:“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男子點點頭:“好,那你給我磕三個頭,便算是入了我門下?!?/br>丁秋扔了那蝴蝶,干脆跪地,磕了三個響頭。男子朝他伸出手,拉他起身:“好了,我們走吧?!?/br>丁秋那時并不知道這人要走去哪里,他只是熱情邀請男子去家里做客。他一口一個師父,那男子聽了似乎挺開心,遂允道:“也罷,便隨你去見見你的父母,也算是有個交代?!?/br>丁秋將男子連人帶輪椅扛下了山。他雖然天生神力,但到底是個孩子,靠著一股蠻勁撐到山下,已是累得滿頭大汗。那男子坐在輪椅上淺笑,抬手幫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傻小子,這輪椅可以爬山?!?/br>看著男子在陽光之下清雅的笑顏,丁秋一時覺得,他有了世界上最和善最溫柔的師父。只是這個愚蠢的想法很快被現實擊碎。丁秋父母聽說男子要帶丁秋離開,并且今世都不得再見,斷然拒絕。丁秋也明白過來,他要認男子為師,就不能再要父母和弟妹。男子被拒絕后也不是很意外,只朝丁秋道:“我們走吧?!?/br>丁秋猶豫了片刻,終是朝他跪下,磕頭道:“師父,父母在,不遠游,更何談此生再不相見。我是家中長子,不能拋下爹娘離開,給弟妹立個不好的榜樣?!?/br>男子看他片刻,微微一笑:“明明是個孩子,倒是將仁義道德掛在嘴邊上?!币膊辉俣嗾f,轉動輪椅離去。彼時,丁秋還傷感地認為,他們再也不會相見了。是夜,丁秋與乙六同床。這個弟弟從小就調皮,白天出去瘋玩了,回家后聽到爹娘聊“師父”,便纏著丁秋要他講。丁秋也懷念這個師父,便將他串蝴蝶的故事講了一遍。乙六聽得也直了眼,眼珠一轉,壞點子便出來了:“哥哥,你定是吹牛?!?/br>丁秋板著臉,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哥哥從來不吹牛?!?/br>乙六笑嘻嘻道:“你若不是吹牛,為何我沒見著那串蝴蝶?”丁秋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