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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又討厭別人留在她身上的歡.愛氣味。她在水桶里加了一堆的香料,熏得自己都快暈了,這才穿好衣服,去后院找夫子。她行到夫子屋中,正要推門,卻被人擋住了去路。丁秋從梁上竄下,偏頭不看她:“癸木已經進去了,師父讓你跪在這里等?!?/br>丁夏微微抿唇瞪著丁秋,卻不敢說話。夫子功力深厚,估計連她現在呼吸紊亂都能聽出,她還沒膽在他房外發問。遂重重跪下,低頭不出聲。半響,房間里傳來了女人的呻.吟聲。那聲音持續了約莫半個時辰,丁夏白天才歡.愛過,有些跪不住了,房間終于安靜了下來。片刻,一個妖.嬈的女人推門而出。她見了丁夏,滑軟小.舌探出,將嘴角掛著一縷白.濁卷入口中,挑釁一笑,得意走了。又是半響,房中傳來了一個溫潤的男聲:“進來?!?/br>丁夏不敢怠慢,扶著墻壁站起,顫巍巍進了房。黃色燭光下,一個男人坐在輪椅中,膝下半截衣擺是空的。他手中拿著根長長的細鐵棍,正在挑燈芯。正是天昭府的夫子丁天水,也是丁夏和丁秋的師父。丁天水做天昭府的總管有些年月了,負責與皇上聯系,安排天昭府的大小事務。丁夏曾經以為他應當有四十歲了,后來才發現他才三十出頭。這人雖然被天昭府眾人喚作夫子,卻不是所有人的老師。整個天昭府中,能喚他一句師父的只有六人,而丁夏是唯一一個女人。丁夏跪去他的身前,低低喚道:“師父?!?/br>丁天水皺眉一揮手:“退遠了,別熏著我?!?/br>一股強勁的氣流撲來,丁夏被推著退后了幾步,身子一歪,連忙扶著地跪好。卻見那根細鐵棍伸了過來,似乎想挑起她的臉。丁夏記得那鐵棍碰過燭火,怕被熱度灼傷,連忙主動抬頭。丁天水長相很是斯文清秀,臉色蒼白,也不似天昭府的其他男人一般,因為殺人太多,帶著股克制不住的煞氣??蛇@個溫和淡漠的人,卻是天昭府里丁夏最忌憚的主。丁夏的眼光碰上丁天水的視線,立時收斂心神,不敢露出破綻。可丁天水只是淡淡道:“脫了衣服,扔出去?!?/br>丁夏只得起身扒光自己,打開房門,將衣服全部扔了出去。又想跪回去,卻感覺有股力量托住了她的膝。丁天水不讓她跪。男人抬手,細鐵棍準確落在了她脖頸處的一塊紅印上。丁夏先是一驚,隨后舒一口氣:只是溫熱。那鐵棍稍稍抬起,緩緩游移,然后又落了下來。就這么曲曲折折行進,越過她的雙.峰,勘測她的腰.肢,然后是小腹,大.腿,小.腿……丁夏終于反應過來:這人在將不是他制造的痕跡,一點一點指出來。這人的記憶力和他的其他能力一樣,強悍到變.態。正在腹誹間,男人的細鐵棍忽然抽了下她的下.體,丁夏身體一顫,抬眼看他。丁天水一直漆黑的雙眸突然射.出了詭異的幽藍之光,鎖住丁夏的眼,命令道:“去拿箱子來?!?/br>丁夏暗罵一句:該死!可她的身體失去了控制,聽從丁天水的吩咐,行到床頭打開暗格,拿出里面的箱子,送回他的身邊,放去桌上。丁天水抬手打開箱子第一層,露出了各種大小材質的器物,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夏夏,選兩個?!?/br>丁夏臉色一白:兩個!可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只能看著自己的指尖在那一堆陽.物上彈跳而過,最后撿了一個手臂粗細的玉勢,放去桌上。丁夏心中狂吼:不要這個!會死人的??!可是身體動作依舊。輕快的指尖又停在一個滿是尖刺的陽.物上,將它拿了出來。丁天水含笑望她,絲毫沒有叫停的意思。丁夏只能靠自己。她努力凝神,可是腦中都是柳姑娘的臉和話,心神又是一陣混亂。便是這么一恍神的功夫,她已經行到了床邊,仰面躺了上去,朝著丁天水屈膝,雙.腿大張。丁天水滾動輪椅,行到床邊,手指愛戀在她的密地輕輕撫摸,低頭俯視她:“夏夏,前面用哪個?”作者有話要說:☆、搭檔沒時間了!丁夏再不管自己的動作和丁天水的話,沉心靜氣,頭腦一片空明。下.體的刺痛感傳來,她終于及時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丁夏將手中帶刺的玉.勢丟去床下,又將另外一根東西一腳踢開,默默坐起身。丁天水不辨喜怒的聲音傳來:“習傀儡術者最忌心亂,你退步了?!?/br>丁夏垂頭恭敬道:“師父教訓的是?!?/br>丁天水伸手撫上丁夏的臉:“似你這種美人,不可能二三十歲就沒人.cao,怎么也得在這天昭府待到四十歲,才能去做嬤嬤?!?/br>丁夏臉色一僵:這是來找她算賬了!她沒臉沒皮笑著爬下床,跨坐在丁天水身上:“師父,只要你一句話,讓我待到多少歲都行?!?/br>丁天水倒沒拒絕她的投懷送抱。他的雙手從她光.裸的背部一路撫下,最后停留在那兩瓣圓丘上,就這么托住她:“不好好宣講天昭府便罷了,居然亂說話。學堂找這些適合的女孩不容易,你一番胡言亂語,就折了五個。是我太縱容你了……”他揉了揉丁夏的屁.股蛋,將她抬起擱去一旁:“明日起,癸支的事你別管了,我讓癸木替你一陣?!?/br>丁夏大驚!無怪那死女人出門前那么得意,原來丁天水削了自己的職!丁夏入癸支后,不久就被丁天水招上了床,也因此做了癸支的頭領。雖然癸支都是些和她一樣身份的女人,也沒啥大事讓她管,但是作為癸支管理者,她白天能自由在天昭府出入,也因此有機會接觸各種各樣的人。丁天水削了她的權,她就得被軟禁在天昭府!丁夏極其郁悶。她緩緩坐去地上,靠在丁天水輪椅邊,將頭枕在他的大腿上,軟軟依賴狀。既然丁天水的命令已經傳達了,就不可能更改。丁夏只能設法討好他,讓他早些給自己復職。丁天水的身體不似其他男人一般溫熱,而是常年冰涼。丁夏光裸的胸口蹭著他空蕩的衣裳下擺,感受著手臂上陣陣涼意傳來,忽然無法克制心中的自我厭惡。她在這個世界一無所有,只有這具骯臟的身體。但最諷刺的卻是,她現下的一切都由此得來。自我厭惡中,又有激烈的情緒升騰而起:總有一天,她會讓這個世上的女人,再也不用像她這樣!男人忽然捧住她的臉,抬起她的頭,幽藍的眸子鎖住她的眼:“在想什么?”自我厭惡時的丁夏極度冷靜,因此她絲毫沒受丁天水的傀儡術影響。她的師父不玩cao控身體,改玩真心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