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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走人,真不知道會不會長針眼??衫@來繞去,靜華連玲瓏的房門在哪都不知道。不過這也難不倒她,不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嗎,她不相信沒有人會不喜歡錢的。偷香(限)探病靜華找了一個看著較為順眼的丫鬟之後,忙問了玲瓏的住處,她卻緊抿雙唇不肯說,可看到靜華手中那閃著誘人光芒的銀錠之後,忙用手指了指方位,便拿過錢財跑了??煽吹侥且慌排胚B排的廂房後,靜華徹底無語了,那個丫頭不會是在誆她吧,那麼多房間而且一看就是姑娘住的,玲瓏那麼個精致的人兒怎麼可能住這里?而且那個丫頭也真是的,不是啞巴干嘛不說清楚點的,害她要好一處亂找。無奈地沿著她指的方向,靜華走過廂房,走過一片竹林,走了好一會兒,才到一處載滿竹子的小院,“這里會不會是玲瓏的居所?”應該不會差吧,可他是玲瓏苑的招牌來著,怎麼會住在這後院鳥不拉屎的地方呢,看似那麼荒涼那麼破敗。不管了,看著門虛掩著,靜華直接推門而入,就像所設想的那樣,這里沒有前面主樓那麼華麗精致、富麗堂皇,也沒有前面大廳地板上那樣鋪滿大朵大朵的芙蓉花錦緞,甚至沒有前面姑娘廂房內的紅木家具、鳥獸圍屏。這里只有青色的石板、簡單的木椅家具,還有那大自然動聽的鳥雀之聲。掀開內室的竹簾,只見白色帷帳內一抹人影正休憩安躺。床邊擺放著一盞精致的香爐,嫋嫋升起縷縷好聞的檀香。靜華不覺走進定睛一瞧,那不是玲瓏,是誰!“玲瓏公子,你的傷好些了嗎?”靜華高興地出聲問道。青衣男子睜開眼瞼,一見是她,嘴角輕扯,似是高興,“好些了,多謝謝小姐記掛?!?/br>“你叫我靜華好了,不必見外的。我也直接叫你玲瓏可好,玲瓏,這是你的真名嗎?”“在這勾欄之地,真名假名又有何區別,只不過是個名稱而已?!蹦凶右凰查g眼神暗了下去,似是勾起了他不好的記憶。靜華見狀,為自己的魯莽而尷尬,恰好見到窗前那把古琴,高興地跑過去觀看?!斑@是你上次彈的那把琴嗎,那夜只看到它的琴尾,現在看到廬山真面目了,真漂亮?!?/br>青衣男子笑笑,“從沒有人說焦尾漂亮,你是第一個。不過對於愛琴之人來說,它就是我視如生命的寶貝,即使面貌殘缺,那也是心頭物?!?/br>“對於它的來歷,還有一個故事,想聽嗎?”“恩,想聽?!鄙倥c著頭,他的聲音真好聽,柔柔的,軟軟的,她情不自禁想讓他多講點。“相傳這是東漢著名文人蔡邕親手制作的一張琴。蔡邕在‘亡命江海、遠跡吳會’時,曾於烈火中搶救出一段尚未燒完、聲音異常的梧桐木。他依據木頭的長短、形狀,制成了一張七弦琴,其音色很是不凡。但因琴尾尚留有焦痕,後就取名為‘焦尾’。在蔡邕死後,這把琴便流落人間,幾度輾轉?!?/br>“那它如今找到了可以真正依托的主人,也算是它的幸事了。不是有講嘛,寶刀贈當世英雄,古琴配斐然君子。玲瓏琴藝雙絕,自不辱君子之名。如果焦尾離了你也會失了魂魄,不再那麼好聽?!?/br>“有這句話嗎?怕是靜華杜撰的吧,不過很高興,許久不曾和人講那麼多話了。謝謝你!”兩人就這樣敘敘交談著,雖才見第二面,卻感覺很熟悉,仿佛有親人的感覺。可慢慢地,靜華開始感覺到四肢乏力,頭昏昏沈沈,小腹之處緩緩竄起一股熱氣,身子莫名熱了起來,再看床上躺著的青衣男子,和自己一樣,臉上也有一股不正常的紅暈,眼神也迷離起來。這種癥狀她曾經在十方身上看到,可“怎麼會?”靜華殘余的理智告訴她,自己和玲瓏都中了類似春藥的毒,可什麼時候中的,怎麼中的,有何快速解法?她都一時扯不清頭緒。因為最後清醒的意識就是自己癱軟在玲瓏的床上。之後會發生什麼,她想也不敢想。思緒渾渾噩噩地,靜華感覺到自己好像在不停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火燙的身體很是難受??稍谙乱凰?,她便貼上了一具清涼的物體,很舒服,像是男人的身軀,蘊藉著她燥熱的體溫,緩解了那郁積的不適感覺,可慢慢地,這種感覺不能滿足了,越來越多的熱源無處排解,她像要爆炸般。於是,她不停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雙手不停亂動,像要抓住救命稻草般貪婪地抱緊了這個懷抱,還將身子緊緊地蹭了上去……偷香(限)春藥(HH)一個呼吸在她耳邊由淺變深,月桂的清香迷亂了她的眼,朦朦朧朧,眼前之人好像是小哥哥白蓮般的面容,可一眨眼,又變成小弟傻笑的面龐,再一眨眼,哪里還有小弟的身影,手中抱著的又變成了十方那點了戒疤的性感頭顱。真是入了魔,迷了障,激情卻像不停燃燒的火焰一點點啃噬少女早已不甚清醒的神智。“我好難受……”靜華的聲音早已變成了細細的呻吟,紅潤的雙唇摸索著對方的胸膛,不時胡亂地親著。那雙柔荑更是如海藻般在男人的身軀上游動點火。她只感覺到男子指尖觸動的火熱,還有自己的雙唇被吸吮的快感。於是她放任自己的欲望,任身上的男子狂熱肆意地索取著。可他就這樣直接兇狠地進入了她的身體,在她毫無任何準備之下,雖然那里早已春潮泛濫,可他的進入還是帶著猛烈的痛楚,可一陣疼痛過後,卻涌上蝕骨的快感。“你那里好緊……”男人的舌尖猛然襲上了少女的尖挺,撩撥著,包裹著,吮吸著。少女的身體唯有敏感地顫抖著,身下不斷涌出一股股熱流。或許太過迷亂,靜華大聲嬌吟著,如水的身體纏住男子火熱的身軀,她的牙齒更是在男子脆弱的耳垂上啃咬,細小的血珠不時滲出來,都被少女靈巧的舌尖給舔舐干凈。“哦!不要?!鄙倥鲃佑现凶拥墓澴嗌舷缕鸱?,她愛極了他的粗暴,愛極了他猛然進入的快感,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像蛇般死死纏著他,誘使他的深入,在高潮處她的指甲更是狠狠地陷入他的皮膚,在他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愛痕。在男子猛烈的進攻下,少女只覺自己潰不成軍,只能被動地承受,承受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