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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怎麼說,你是中毒了嗎?放心,我馬上帶你出去找神醫!”少女頓時焦急起來,起身想將懷中的男子背負上身。“徒勞,貧僧已看淡生死,死對於我來說即是解脫,春花之毒,加上這病殘之身,還是早早解脫,早日去了佛祖身邊以求極樂?!?/br>“噓……我不許你這樣說,任何人都有活的權利,你只是中毒而已,又不是無藥可救,你等我,我馬上去找解藥!我一定要你活下去!”說著,少女跑了出去,只留下神智漸漸迷離的少年。可當出了塔,雨絲直直打在臉上,少女眼角的淚水才肆意流了出來,“是什麼人那麼惡毒,給他下春藥,這對於一個四大皆空的出家人來說無疑是最兇狠的穿腸毒藥,所以他才看透了生死,一個人跑到這座孤塔上來等死嗎?”“十方,你真傻!rou身只是皮囊而已,只要靈魂不曾遭到玷污就好了,何必執意尋死,這不是如了加害之人的意嗎!我一定會想方法救你!你等著我!”可這解藥她如何去找,茫茫的夜色,傾盆的大雨,閉塞的寺廟,少女苦苦陷入無助之中,突然一個閃電劃過夜空,少女看到近旁聳立的佛像,她無奈苦笑出聲,“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像想開了般,她轉身進入佛塔,一邊走一邊將自己的長發披散,一件件脫下濕漉裹身的衣物。到了塔頂,看到倒地的少年灰塵的臉色,她不禁心揪疼起來?!笆?,我來救你了,你不會死的!”少年只來得及看到少女被雨水淋濕的臉龐和渾身赤裸的雪白胴體便昏沈了過去。像儀式般,少女一顆顆摸著少年頭上那十二點戒疤,在少年耳邊輕聲說著,“十方,今夜之事我希望日後你能放下,如若將來佛祖怪罪於你,我希望落在我的身上!”閃電劈閃而下,塔外的世界萬物俱籟,只有佛陀的蓮花在緩緩綻放。少女柔若無骨的手一件件剝開少年身上的僧衣,直到露出他孱弱蒼白的身軀。早聽聞他夙有慧根,被認為是十世圣嬰轉世,自幼便聰明慧黠,對佛法有著超強的悟性,幼時便師從無為大師進行艱苦的清修??珊卧鴷系剿纳碥|卻是那麼孱弱,仿佛風一吹,他便會消失一般。少女的手繼續向下,慢慢解開他的褻褲。紅紫的欲望一下子彈了出來,像跟桿子一樣直直立著彈跳著,guitou的顏色粉嫩瑩亮,泛著濕濡的光澤,玉莖根部幾根青筋已經漲開,像隨時會暴裂一般,他之前隱忍得該是如何痛苦??!雖然他極力控制自己的意志不讓自己有欲念,卻還是無法壓抑自己身體的本能。雖然他的欲望沒有小哥哥的巨大,沒有面具男子的粗長,但在此刻卻讓少女感到心疼,感到憐意。她慢慢將自己的雙手覆蓋到他的玉莖之上,來回用手揉搓著,像對待一件珍寶般小心翼翼,用自己的溫暖感受著它的跳動,它的勃發。當guitou頂端涌出少許汁液時,少女知道這避無可避的最後一刻終將到來。她慢慢跨坐上少年的腹部,將自己玫瑰花蕊般的下體對準少年昂揚的玉莖,一只手撐住他的胸口,一只手扶住他的玉莖,將它緩緩送入自己的花xue。沒有經過任何潤澤的甬道此時要容納他的欲望很是不易,即使它還不夠巨大,還不夠堅硬,可少女還是有被撕裂的感覺,雖然痛著,難受著,她還是緊咬住嘴唇借著重力,一點一點將自己的身體往下沈,將他的欲望容納。當她的yindao徹底包容住它的欲望時,她開始扭動起來,雖然可能他毫無知覺,她還是希望這樣做能緩解他的藥性,好讓他早點醒來。不知多久,她感覺到深埋在體內的它有變大的跡象,那股火熱和堅硬,將她的甬道撐得滿滿的,“難道自己出現幻覺,他明明還昏沈著,即使身體反應,可這也太……”少女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為自己的多想而害羞。可這感覺,真的,讓她有了快感,她陶醉地閉上雙眼充分感受著少年的火熱撐滿自己的甬道,“啊……十方!”她迷亂地呻吟出聲,緩緩睜開迷蒙的雙眼,卻乍然間對上少年已然睜開的雙眸。這個驚嚇不禁讓少女的甬道劇烈收縮,也將容納其中的少年玉莖一個夾緊,十方原本無波的臉頓時皺在了一起。“對不起,我弄疼你了!”少女突然意識到兩人尷尬的體位,忙不迭地道歉。“你是誰?我在做夢嗎?”她該說這不是夢嗎?可他是和尚,是得道高僧,如果讓他知道自己破了色戒,他該情何以堪,或許到最後還是會自行了斷吧,那她的犧牲她所做的一切豈不是徒勞,不行!不能這樣!“這是一場夢,你很快便會醒來了?!?/br>“可為什麼我那里那麼難受,像被火炙烤般癢得難受?!?/br>“哪里?”“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好像在一個濕潤溫暖的地方?!鄙倌觊]上眼睛,感受著他所說的地方。“???!”再遲鈍,少女也在此刻知道他的所指,他是童男,更是和尚,根本不知道男女之別,更遑論知道女子身體的構造,所以他不知道現在他們這樣已經觸犯了色戒。“等一下就不難受了?!鄙倥吹剿諠u清醒的神色知道他的春毒已解,便開始移動身體,將自己的下身緩緩抽離他的欲望,想乘著他還迷糊趕緊離開。可不曾想,她才抽離,他的欲望還是筆挺地豎立著,比之前不知漲大了多少,少女花xue中瑩潤的汁液將它包裹著像是鑲了一層蜜糖,而原本漸漸清明的少年此時卻神色有變,似在隱忍著痛苦。“十方,你怎麼了?”“那里漲得難受……”少女這才發覺他還沒有得到完全釋放,這是不是意味著他的春毒還沒有完全解盡。她無奈得看著他,她是可以再幫他一次,可現在他都有意識了,根本不可能像剛才一樣任她擺布,她該怎麼辦?看著少年用潔白的牙齒咬緊下唇忍受痛苦的神情,少女又一次心疼了。她用自己的身體抱住他,把吻輕輕落在他的額頭上、睫毛上、鼻尖上,在他耳邊輕聲說著,“乖,這樣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