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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著走著卻被淹沒在人群中,她回頭看不到個頭嬌小的mama,只好站到一邊等著,心中充滿害怕,同時也氣mama走得跟烏龜一樣。「娘娘,到了?!?/br>她在氣憤又害怕的心情中醒來,渾不知身在何方。這里是哪里?她又是誰?前生和此生,究竟皆幻還皆真?秦安把她扶下馬車,眼前是一片蔚藍大海,地平線遠得像是沒有盡頭,旁邊有一幢小屋,不新也不舊,很不起眼。海的寬廣讓她決定暫時拋下夢境中的情緒和懷珪,她跟秦安手牽手看著大海,聞著屬於浪潮特有的咸味。「我把那棟小屋給買下來,以後只要我有空都能帶娘娘來?!?/br>秦安帶她進入小屋,小歸小,卻很簡樸乾凈,侍衛在門外守著。她主動送上香唇,想藉此忘掉懷珪和mama,秦安很快有了反應,脫掉她的褻褲,舔吻著她嬌小敏感的花蒂。「真嫩…」秦安含住她花蚌內的兩片小小軟rou,不疾不徐在狹窄的洞口吸啜著,她剛想呻吟,嘴巴就被塞入軟膠。「這里地方小,外面有侍衛,委屈娘娘了?!?/br>她只好乖乖咬住。為了讓腦袋放空,她盡可能完全投入在歡愛中,秦安雖然koujiao技巧普普通通,但用心溫柔,舌尖柔軟地在她秘rou中掃動,勾弄,打圈,她很快濕了,秦安把那些香滑的水液都吃下肚。秦安進入她時,她腦中突然閃過之前在別院涼亭跟懷珪歡愛,懷珪眼中的柔情與憐惜…她吐掉軟膠,扣住秦安的頭,激烈地吻他,用火燙花壁有規律地絞他,把雙腿纏住他窄腰緊臀,全神貫注地將心思拉回身體上。身體是這麼的微不足道,心念掌控一切。思緒好像又要飄走了,她趕緊把腳架到秦安的肩上,專心致志盯著男根在她下體進出的香艷畫面。「娘娘真是銷魂窟…」結束後秦安對她耳語,她只是閉目養神。「你與那尚書千金…」她隨便找個話題,以免自己又東想西想。「就是這樣?!?/br>原來尚書千金也十分愛面子,沒有打算要跟秦安和離,但也不搬回相國府,還是住在家里當大小姐。「你不去接她嗎?」她不應該過問的,只是腦袋一松話就脫口而出。「我曾與她書信往返,她信中語氣十分高傲,連娘娘都不會那樣對我說話…要是她有娘娘一半溫柔,我也不會跟她爭執不快?!?/br>「只怕是你自己態度也很強硬吧?在宮中,我對你有時也是嚴厲的?!?/br>「那不同…娘娘是在上位者,她卻是我的妻子,誰要回家看到一個像公主般要丈夫卑躬屈膝的妻子?若她敬我,我自也是以禮相待?!?/br>秦安的說法也有道理。「我總是想著娘娘…」說罷,便纏綿地吻她,又握住她的手,用整個男人身體摩娑她,又把頭埋入她發里,發出饜足的嘆息聲。「還像個孩子似的?!顾唤?。如果在現代,她跟秦安的關系不但不倫,還是通jian加母子戀……她必須承認,打從一開始,她對秦安心動的感覺就比懷珪多,如果說心動是男女之情不可或缺的要素,那她對秦安,或多或少有愛情的成分存在。然而,愛情并不是愛。愛是真理,非言語文字可企及。她不是少女,對愛情的渴求和需要早就不復當年,偶爾和秦安見見面上上床已經足夠,她真正渴望的是內心永恒的平靜。不必再為私情煩惱,為生活煩惱,為人際煩惱,為自己煩惱。能夠拋下所有煩惱多好。她也知道煩惱由心生,所以經?;赜^自己的心,把那些雜念拼命丟出去,可有時像是丟不完,煩惱也就如垃圾上的蚊蠅孳生。煩惱就像那些盤繞不去的蟲子,除非她把心里的垃圾都倒光光,不然蚊蠅是不會走的。硬真要比的話,懷珪還是比秦安重要,他是她的開心果,她的密友,更是她的家人,是她在這不知什麼時空的唯一一個家人。可同樣是心頭rou,就算一塊大一塊小,割了都是痛。她放不下秦安,更不可能舍得懷珪,只要他們對她還有情,她就很難視而不見,她心中的天秤,總是常常在搖擺。第22章深談回到王府別院,在馬車中秦安又是番繾綣不舍,他一離開,她心中馬上涌起這三日跟秦安在海邊攜手漫步、踏水嬉戲,在小屋膠漆相投、枕邊絮語,心里微有甜蜜與悵然,她搖頭訕笑。跟秦安時想著懷珪,分離了又想著秦安,人心如此麻煩,總愛活在過去,過去明明早已過去。她才踏進房門,懷珪便迎了上來,神色歡暢,看不出三天前的怨氣,不知是不是已整理好心情。「娘娘總算回來了?!?/br>「嗯?!?/br>藕臂一伸,主動抱住了他,她不明白自己為何這樣做。「娘娘玩得可開心?」懷珪也反手抱住她問。「你要我如何回答?就算開心也不盡興,總是想著有個人心里不愿我去,我又怎麼能玩得無牽無掛?!?/br>「是懷珪錯了,以後再不會那樣失態,該打,娘娘打我罷?!?/br>他抓起她手朝臉上拍去。「得了吧你?!顾?。「娘娘曬黑了點,這橙花水據說也能美白,快來敷敷?!?/br>「不是要你儉省些嗎?怎麼又去買奢侈品?!?/br>「前幾日娘娘出發時,我正是要來報好消息,涼面館兒開幕後門庭若市,香草產量也很好,曬乾販售銷量不錯,已經還掉部分債務,比預計的快很多?!箲勋暩吲d地說。「是嗎?太好了,但也不能浪費…」「娘娘可知道,懷珪辛苦奔走,努力還債,心中想的全是…」「好,我敷我敷?!?/br>她大概知道懷珪又要說什麼讓她吃好用好之類的了,也罷,有時接受跟付出同等重要,讓對方因為付出而快樂,也是一種愛的方式吧?「懷珪來幫娘娘?!?/br>敷著臉時,懷珪就把她的手包在掌心中細細親吻著,像吻什麼了不起的寶貝般。「娘娘,我想通了,只要娘娘不管去哪兒,終究是回到我身畔,那又有什麼好怕的?我每趟去西北,都要兩三個月,娘娘才外出幾日,竟把我給嚇傻了,想想,我還真是沒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