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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偉大些嗎?她不知道秦安的想法,也不會想問他,她連自己都照顧得很費力了。第6章口活「想好了嗎?」輪到懷珪侍寢時她問。他們倆是可以一邊zuoai一邊聊天的,真的太熟了,快感相對減低,可是氣氛很自在。「懷珪想當工匠,想學制圖?!?/br>懷珪慢慢地在她身上馳騁,啊,不是馳騁,頂多算小跑步。「好,我請師傅來宮里教你?!顾竽笏亲?。「娘娘對懷珪是越來越沒反應了?!顾龤獾难畚⒉[。有嗎?她的身體很熟悉他的挑逗,她不是還蠻濕的嗎?「你學制圖想設計什麼?」她有點好奇,懷珪應該很有創意。「想制作方便的日常用具,好比宮里太監或宮女不能乘轎,往往來回各宮各殿相當耗時,也容易惹得主子們不快?!?/br>「我能給點建議嗎?」「娘娘請說?!?/br>懷珪乾脆抽身而出,幫她拭凈下身,她好像也真的沒很想繼續做,於是就趴在床上,跟他提了滑板、直排輪和腳踏車等等短程交通工具的概念。「娘娘何來這些天馬行空之念?」懷珪很有興趣地看著她。「唔…胡思亂想,我每日清閑嘛?!?/br>她雖名為後宮之主,但在皇帝的壟斷之下,權力早就移交給未來的皇后了,現在變成名符其實的米蟲。「娘娘不老實?!?/br>懷珪搓揉她乳尖,她嚶嚀著拍掉他的手。「輪得到你這臭小子來教訓我嗎?不過這些工具在宮里也不是很適用…」想像如果有人踩著滑板撞到那變態皇帝,大概要被當成刺客斬首。「若是市井平民,倒有絕大用處?!?/br>懷珪腦子向來動得快,好像立即有些想法了。「我們懷大首富若發達了,以後可要多關照關照?!?/br>「娘娘取笑了?!?/br>懷珪輕輕幫她按摩肩頸,她舒服得又想瞌睡,這孩子找到想做的事,她便放心了些。她還記得當初懷珪臉色慘白地被送來,視她如惡虎,後來才知道懷珪有個不養家的醉鬼繼父,而懷珪貌美如花的娘差點被流氓凌辱,上吊自殺不成,被懷珪救了下來,卻開始大病,懷珪為了替沒用的繼父還欠店家的酒錢,還有籌母親的醫藥費,不得以只好到男院賣藝,卻被皇上的手下抓來宮里要獻給她當男寵。「你剛來時還是什麼都不懂的小處男呢?!?/br>她渾身舒泰,喃喃說了句。了解懷珪的身世後,她替他償還所有債務,還請了醫生治療懷珪的娘,甚至寫了封信差人送去開導那保守封閉的古代婦人,後來慢慢將養好了,便讓她改嫁給一喪偶的富商,據說婚後很是恩愛,懷珪不知對她磕了多少個頭,磕到頭都破皮了,如今卻是這風流痞子樣。「來人,給娘娘送熱巾?!?/br>懷珪在她身邊時,她總是能把一切交給他,什麼都不必想,他完完全全知道她的喜好,而且非常貼心合意,她能夠想像慈禧為何寵愛李連英,有人把你從頭到腳,由外至里,連心情都照顧得舒舒服服,你怎麼可能不中意?熱巾來了,被恰到好處地覆蓋在她臉上。懷珪把軟枕放在她腰窩,讓她用最輕松的姿勢花戶大開,她沒有拒絕,可能因為身體和腦袋都在放空。懷珪如今口技已是一等一的好,所謂好,不過也就是合乎喜好,她的陰蒂被熱呼呼的舌頭覆蓋住了,那舌帶著美妙的力道,舐過rou珠又放開,來回親熱掃弄,她順著感覺,像畫眉發出鳴唱。舌尖還在愛撫rou珠,空蕩蕩的花徑卻被硬物侵入,懷珪知道她不喜歡手指,便費心研究,用象牙雕了一根光滑無比的精巧棒狀物,只比男人拇指稍粗,棒身有浮凸小顆粒,頭部尖翹,長度正可按摩在她的xue壁敏感處。「何不用現成的玉勢?」她曾問。「娘娘花徑太過緊致,且一般玉勢看似精細,實則粗制濫造?!?/br>這根不粗不長不起眼的象牙棒,竟把她弄得yin聲連連,失魂落魄,可以想見懷珪的用心。他要如何細膩地探索她,才能弄出這樣一只她專屬的G點按摩棒?懷珪還會細心地用熱水熨熱象牙棒,免得太過冰涼,伴隨他口舌的調戲,還有象牙棒速度適中的抽插,很快便將她送上九霄云外。「明年你就出宮去吧,我自不會虧待你?!?/br>她緩過氣來後對著懷珪說。懷珪跟著她最久,是該讓他回到一般人的世界了,在宮中驕養著會慣壞,將來沒有謀生能力如何是好。「娘娘教人放心不下?!?/br>懷珪替她清理好後,便把她摟在懷里溫存。這也是她教他的,擁抱溫存讓女子能在歡愛後備感舒暢。「那你就專心把新人帶好,讓他們好好侍候我,別又亂教些有的沒的…對了,你為何沒把口活也教給秦安?」懷珪頑皮歸頑皮,但把秦安帶得不錯,她能從秦安的整套性愛功夫中感覺到懷珪的認真,除了當初那些惡整外。「懷珪總要替自己留一手,讓娘娘永遠記得我?!?/br>他撫著她的瑩白素手,再用大掌包握,像嬰兒總是蜷曲著拳頭般。懷珪是懷珪,秦安是秦安,小地方就不同。「呿,渾小子?!?/br>她常不知道懷珪話中真假,可她也懶得去猜,人心是猜不透的。第7章撒嬌皇帝送來的男寵千奇百怪,有像懷珪這樣從男院買來的藝倌,也有與原身太后交好的相國之子。這次,竟送了個武夫來,據說是犯了錯的低等侍衛,沐浴過後仍有一股汗臊味,身體雖然壯碩,動作同樣粗魯,把她會陰給弄出了撕裂傷,她叫人將這侍衛帶下去,不輕不重的杖責十下,反正皮粗rou厚傷不到,只是皇家名義上若傷了太后本就該嚴懲。她搞不清楚皇帝到底是要塑造她人盡可夫穢亂宮廷的形象,還是想輕慢侮辱她,但她覺得有點心靈受創。「傳秦安來?!?/br>秦安好像一帖清涼劑,沒有迷人的芳香,卻有薄荷的舒心,熨貼了她焦躁的情緒。「娘娘…發生什麼事?」她面色不善,秦安也察覺了。「不開心,我在這里不開心?!?/br>她輕捶著他胸膛。「那…捶大力點會好點嗎?」秦安握住她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