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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露出有點得逞的傻笑,只不過是偷香而已,會這麼開心的也只有少年郎了。她不會為這種舉動心跳加速,但她能體會秦安的心情,對喜歡的人做些像言情或偶像劇里的舉止,會帶給熱戀的愛侶一種無比的幸福感,這種幸福出自很主觀的想像和認定。「娘娘喜歡做什麼?」秦安就像追求夢中情人的所有男孩一樣,試圖更了解她,雖然是從rou體開始,但現在進展到精神層面。「睡覺?!?/br>「還有呢?」「發呆?!顾肓讼氪?。「還有呢?」他又問。「唱歌?!?/br>她以前偶爾會跟姊妹淘去KTV高歌。「秦安能聽嗎?」越來越大膽,還敢要太后唱歌給男寵聽…她唱了,蔡琴版本的不了情和新不了情,原本的聲線比較中性低沉,但這軀殼是嬌柔偏高的嗓音,她無法判斷自己唱得好不好。「你喜歡哪首?」「從未聽過的曲調…」意思是說不喜歡?「我自創的?!?/br>「娘娘有忘不了的人?」這是為賦新詞強說愁還是講一個影生一個囝?她想到年輕時聽到澎派高昂的情歌,心緒就會很煽情地跟著起伏,如今終於能置身事外的笑看滄海了。歌是歌,她是她,無須對號入座。「不就是我們小秦安嗎?」她做員外狀搔搔秦安秀氣的下巴,秦安一口含住她四指。「原來秦安是只大嘴魚?!?/br>「嗯…秦安可以把一整個娘娘吃掉?!?/br>原本有些笨拙的秦安不知是開竅還是碰巧,講出調情似的話。像懷珪知情識趣固然貼心合意,但單純也有單純的可愛之處,她還希望秦安傻久一點呢。「為什麼?」她故作嚴肅地問。「這…秦安也不知道,每次見到娘娘,就想吃,有時是手,有時是嘴…」他認真回。「只有手跟嘴嗎?」她往他鎖骨呵氣,他哆嗦了下。「還有…」臉紅沒說下去。「不說,就罰你吃給我看?!顾阉麪康酱采?。「這哪是罰…」秦安吃起她的軟潤雙乳,邊喃喃搖頭。「躺好?!?/br>為了看他更多表情,她命令他躺下,她知道熱戀期的男人被命令都像是接獲至寶一樣歡喜,而往後則會厭膩。「娘娘?」懷珪雖然教了秦安不少,但她從未在上位,所以秦安不知道她要干嘛。「乖?!?/br>她不能主動吻他唇,免得教那些暗中的眼看了去,所以她嗅聞他的發際,然後舔食他的耳廓和鎖骨,他輕喘。「娘娘,讓秦安為您…」他看起來有點不安,約莫以為她在為他服務呢。她亦沒這樣對待過懷珪。「我想這樣,別亂動?!?/br>她用雙手蓋起秦安的眼瞼,然後描繪他的輪廓,他英氣的眉,挺秀的鼻,還有常常想吻她的那雙唇。她用柔軟的指腹撫摸他稍嫌單薄的胸膛,和上面的玲瓏小點。「癢…娘娘…」秦安握住她手腕,她反手又把他手推開,秦安并不是她的情人,他絕不能對她硬來,所有她想要的,秦安都不該也不能抗拒。只是她明白人都有自尊心,她骨子里并不是生在帝王家的太后,所以她從不對男寵或任何下人做出無理要求。她垂下臻首,用火熱舌尖緩緩舔起秦安的rutou,秦安發出她未曾聽過的呻吟聲,帶給她淺淺的成就感,虛無而轉瞬即逝的成就感。她舔得更多,甚至啃咬到通紅,他沒有呼痛,但硬挺的陽具在她尾椎拍打,像條調皮的猴子尾巴,她握住它,用guntang的濕xue吞入那條猴尾,秦安馬上與她左右手十指交扣。有種陌生而久遠的甜蜜竄過她心頭,但她能控制不讓那甜蜜發酵,若發酵了,就會像醇酒讓人上癮,一國之母對任何東西上癮都是危險的。秦安在她的搖擺之下,露出略帶疼痛的歡愉表情,她不太滿意他閉著眼,於是放開他的手,用她最狠的手勁捏住他下巴,他不知所以然地睜眼。「看著我,不許閉眼?!?/br>她不喜歡男人太享受的模樣,無論是不是男寵,她都不是甘愿服侍對方的女人。秦安的目光有絲羞怯,先在她臉上盤桓一陣,然後移到她的雙乳,那兩坨嬌美的白rou正因為她的動作而上下彈跳著,乳尖興奮得凸起。她以為秦安會伸手來抓,但他只是緊緊地扣住她的手,十指交錯。秦安往下看向兩人交合處,眼神漸漸變得獸性,她能發現他的轉變,他的凝視好像在燒著他和她,燒著他們那黏膩噴濺的yin猥地帶。越來越燙了,秦安配合她的動作向上挺動,她才稍有快感,她在上位向來沒什麼特別感覺,身體不能放松,也沒有男人靈活,她不懂為什麼有些女人會爽。唯一爽的是這樣居高臨下欣賞秦安。「乏了?!顾O聞幼?。秦安托起她的身子,讓她用她最舒服的姿勢躺倒,狠狠貫入她花心,她這才放肆地吟叫起來,秦安像不要命似地cao她,可能剛剛被她逗弄太久了。「唔…」雙唇又是一熱,她想提醒他應該要用什麼東西蓋著,別讓人有機會看到他們相吻,別說其他男寵會不服,傳到皇上或相國公耳里也難聽。宮中女子向來不可讓男寵吻唇,因為不是正夫,她也不想讓有心人覺得她太過偏愛秦安。但秦安陰險地碾著她的敏感處,她舒服得失了神,只能任由他侵略她的口腔。高潮時,秦安終於松開她的嘴,要像往常一樣抽身而退,她阻止他。「別?!?/br>她雙眼濕潤,看不太清楚秦安的五官,但朦朧中見他臉色丕變,又開始在她身上兇猛挺動,她馬上狂瀑直泄,隨後覺得一陣火燙射入她zigong。「來人,罰秦安掌嘴十下,送避子湯來?!?/br>在秦安被帶出去之前,她把金創藥塞入他懷里。「需要御醫的話就叫李公公通報一聲?!顾淮?。秦安沒有說什麼,只是用拇指磨娑她的唇,然後用食指在她手心寫字。不悔。這是何苦?她在想秦安或許也有點病態,挨打的時候他在想什麼?想著自己能為心愛的人承受這點小痛,那愛情更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