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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沟つ锷袂橛l不自在。無數個夜晚,她都抱著丈夫的靈位,被比她小著數歲的姘夫從后面插入。剛才獄卒們又拿著已故丈夫的名字調笑,不知女兒是否聽到了。白雪蓮道:「替我上柱香。女兒不孝,讓父親含冤橫死。只要女兒還有一口氣,終要為爹爹洗脫罪名?!?/br>白雪蓮這番話口氣雖然平淡,丹娘聽來卻是字字誅心。二十年的夫妻,竟不及野漢子三個月來得情熱。但女兒話中的「含冤」二字使她抬起頭來,「雪蓮,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逆匪扯上關系?」「他們冤枉我?!?/br>「為何要冤枉你?」丹娘道:「有人說你的師門已經把你逐出……」「是聽姓孫的說的吧?!拱籽┥徣滩蛔∽I誚了一句,「你眼他那么久,不是都知道了嗎?」丹娘臉色劇變。半晌才用虛脫般的聲音說道:「我是不得已……」「跟姓孫的禽獸在一起是不得已嗎?讓他們射在里面也是不得已嗎?」白雪蓮淚水奪眶而出,娘親就跟娼婦一樣,來見女兒的前一刻還在和男人濫交,親耳聽到娘親敗德的行徑,她禁不住疑惑,這真是自己端莊的娘親嗎?她本想再問娘為什么要孫天羽那牲畜一起,把英蓮騙到獄里,讓弟弟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話到嘴邊卻只悲泣了一聲,「娘,你怎么這么不……」丹娘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些話玉蓮即使想過,也不會開口,雪蓮卻是當面責怪她的不貞,甚至連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也一并揭出,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她總不能對女兒解釋說自己下體干澀,無法承受幾個粗魯漢子的輪jian,才求他們把jingye射在自己體內。丹娘怔了一會兒,然后臉色蒼白地站起身來,深一腳淺一腳地離開地牢,腳步虛浮得彷佛踩在棉花上一般。望著娘親的背影,白雪蓮又恨又疼,轉念想來,這一切的緣由都是因為那些禽獸看上了娘的容貌身子,變著法兒的欺負她?,F在他們如愿以償,自己一家卻落入了無法超生的絕境。娘只是一個平常的柔弱婦人,面對一群披著官服的野獸處心積慮要占她的便宜,又能有什么辦法呢?紅顏禍水,要怪只能怪白家無權無勢,偏生娘卻生得如此美貌,引來了他人的覬覦之心。腹內的絞痛越來越強烈,白雪蓮勉強撐起身子,從股間抽出一條浸滿血跡的素帕,淋漓的經血混雜著黃白相間的濁液甚至還有凝結的血塊。白雪蓮換過新帕,擁被倚在床頭,靜靜等待著時間的流逝。第九部丹杏33婚約閻羅望擰眉踱著步,半晌才坐下來攤紙研墨,邊寫邊說道:「獄里又死了一人。鮑橫把那個小寡婦的肚子捅穿了。半年死了四個,年末記檔少不得要留上一筆?!拐f著罵道:「鮑橫那個王八蛋,屢次壞我大事!要不是他是縣里劉主簿的小舅子,本官早就趕他滾蛋!」白雪蓮垂了帳子,閉著眼默默調息凝氣。孫天羽點xue的指法粗疏淺陋,直如跑碼頭的藝人,只會些皮毛。但真氣卻像是經名師指點,雖然功力不深,走得卻是名門正派的路子。此時透入丹田,竟能以一抵十,將自己的真氣牢牢制住。閻羅望相貌粗陋,一手小楷卻頗有幾分功力,只是勾挑之際不免用力過猛,帶了些匪氣。寫罷公文,他叫人送來晚飯,竟在牢里待了下來。白雪蓮辟谷多日,聞到油膩不由皺起眉頭。閻羅望瞟了帳子一眼,問道:「白英蓮呢?」何求國道:「在后面的單間,正跟劉夫子說話呢?!?/br>閻羅望一時吃完,剔著牙說道:「牢里也沒個下人。讓薛婊子明天進來伺候吧?!?/br>吩咐完,閻羅望走進隔成房間狀的鐵籠,撩開床帳,臉上橫rou不易察覺地抖了抖。幾個月白雪蓮不是帶著刑具,就是剝光了被人jian弄得滿身污漬。此時她洗換一新,穿著月白的衫子依在床角,大紅的錦被掩在腰際,長發披肩,眉目清晰如畫,玉頰光暈流轉,猶如閨中一株午夜白蓮,清香四溢。白雪蓮性子堅毅,一味硬逼只會讓她拚死反抗,閻羅望打算施展懷柔手段,讓白雪蓮享受幾日優裕,迫不得已再用強時,也能事半功倍。閻羅望原本打算說幾句話就走,此時見白雪蓮被輪jian后還有如此美態,不由轉了主意,要在此過夜。他定了定,坐下來道:「見著你娘了?」「你娘真是疼你,為了見你一面,每隔幾日就要來一趟。這獄里上上下下十幾號人,哪個不把你娘的身子里里外外玩了個遍?你若招了,你娘也不用再受這些委屈……」白雪蓮冷冷盯著他,手指漸漸捏緊。閻羅望嘿嘿笑了兩聲,「也不知你們娘兒倆說的什么,你娘出來就暈倒了,本官見她身子虛弱,已經讓她留下來,今晚就跟輪休的獄卒們一道睡?!?/br>「啪!」閻羅望臉上重重挨了一個耳光。白雪蓮粉面漲紅,胸口不住起伏。他們拿英蓮破了自己的身子,現在又拿娘親迫她招供,真真是無恥之尤。閻羅望的臉上挨了一掌,頓時目露兇光,他掀開錦被,一手拉住白雪蓮的腳踝,將她拉到床邊,合身壓住,接著朝她櫻唇吻去。白雪蓮一邊扭頭閃避,一邊竭力推搡,但她真氣被制,手腳的力氣只如平常女子,掙扎片刻,終于被閻羅望擰住下巴,強行吻住。少女光潔的身體在衣下滑動著,凸凹有致的曲線使閻羅望頓時亢奮起來,他一邊用舌尖頂開白雪蓮的芳唇,一邊抬手朝她股間摸去。白雪蓮牙關緊咬,柔艷的唇瓣被閻羅望吸吮得嘖嘖有聲。粗糙的舌頭帶著酒rou的腥氣在唇間攪弄,白雪蓮胸中陣陣作嘔。緊閉的牙關忽然松開,閻羅望雖色欲沖腦,還是機警地收回了舌頭,緊接著下唇一陣劇痛,已被白雪蓮銀牙咬住。閻羅望捏住白雪蓮的粉腮,迫使她松開牙齒,下唇已經被咬出血來。他反手給了白雪蓮一記耳光,罵道:「死婊子!」白雪蓮啐了一口,冷冷抬起下巴。閻羅望將她雙手擰到背后,用一條白綾帶纏住,然后抱住她的腰肢,放在枕頭上,扯去她的褻褲,接著扳住她柔美的玉腿,用力掰開。「還纏著白布,一個賤屄還護得這么金貴……」閻羅望獰笑著拉掉白雪蓮股間的白綾,頓時變了臉色。「他娘的!」閻羅望大罵一聲。月事的女人最不吉利,卻讓他撞了個正著。看到白雪蓮輕蔑的眼神,閻羅望的怒火中燒,拿住那條沾血的白綾,并起兩指,往白雪蓮秘處塞去。白雪蓮兩手壓在身后,一腿被閻羅望踩住,另一條腿被他抓住膝彎,掰得敞開。她臀下墊著枕頭,敞露的玉戶向上挺起,殷紅的蜜xue被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