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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傲氣,告訴你,男人們最看不得這個,直到什么時候,你自發地變賤了,變油了,他們也就不會在意你了?!?/br>手指朝樓下那群呆呆發愣的母牛們虛指了一圈,又指了指在苦難中掙扎的海棠,「你看它們,沒有了尊嚴,也沒有夢想,這種覺悟的日子過得挺好,不是比你感覺幸福得多嗎?」一番荒誕不經的話卻如晴天霹靂。夢想……這話聽上去是那么熟悉,似乎曾出自過另外一個人之口。她說的是,只要有一個夢,不放棄,就總會好起來的。海棠,那個威武健美的山野女子,曾經像陽光照亮了整個山嶺,卻受盡了那么多非人的折磨,就是因為在堅持自己的夢想永不放棄嗎?還有自己,那個孤傲清麗的貴族少女,艷壓群芳的縣長太太,是如何變成了人盡可夫的娼妓,古佛青燈的尼僧,也是因為那份顧影自憐的驕傲嗎?不把自己當人看就會有幸福的生活,這是正常人類所能接受的邏輯嗎?門外有人叫,「月姑,主人回來了,叫你過去呢?!?/br>阿月收拾情緒,轉臉又換了一幅笑臉,「一起去吧,也許你的孩子就在那,不過無論見到什么,主人沒同意之前,不準說話喔?!?/br>主人的房間分內外兩室,外室立著兩個美麗的侍女,上身是鑲金縷鳳的苗家服飾,下身卻是一絲不掛,陰毛都刮得干干凈凈,如嬰兒一般潔凈。更讓冷如霜驚駭的是,這兩人她都認識,一個是天香閣的紅牌如意,另一個竟是司馬南的夫人奚煙。兩人也同時認出了她,顯出不同的情態來,如意是既驚又喜,奚煙則是且羞且愧,眼光躲閃著望向別處。劉溢之死后,司馬南就失蹤了,這么多年過去,他的夫人怎么也突然出現在此處呢?可這里絕對不是敘舊之處。阿月看出了她的異樣,卻沒有猜中心思,以為是對她們妖艷的裝扮吃驚,笑道,「別奇怪,這是主人的怪癖,連我都刮光啦?!ρ?,差點忘了規矩?!?/br>她調皮地吐吐舌頭,快速地除去下裳筒裙,里面沒著內衣,光溜溜的,陰戶果然也是光潔無毛,細縫分開的兩瓣小rou丘微微墳起,非??蓯?。阿月看出了冷如霜的疑懼,道,「你是客人,今次可以破例的?!?/br>如意輕手輕腳打開里間門,示意她們進去。冷如霜一步步走進了門,一步比一步沉重,她明白,踏進去的可能不是一張門,而是萬劫不復的深淵。白天德!事隔多年,她終于再一次面對著主宰了她命運的惡魔。謎底也終于解開了,其實,從一開始就沒有什么謎底,除了白天德,還會有誰對她和海棠這么苦苦索求呢,有誰會將對女人的怨念化為如此瘋狂的行動呢?屋里很靜,白天德斜躺在寬大舒適的床上,胖了,也白了。還有兩個孩子,一個約七八歲的男孩子跪在床邊在為白天德捏腳,看上去用盡了全力,小臉漲得通紅,汗珠都迸了出來。另一個光著身子的三歲左右的小女孩子,躺在男人的懷里戲耍,白天德的大手在她的胯間撓來撓去,逗得小女孩嘻嘻笑個不停。冷如霜看到那個男孩,只覺得腦門轟然一聲,那清秀的面孔,挺直的鼻梁,活脫脫說是脫了殼的劉溢之啊。不是被阿月及時狠狠拉了一把,差點叫出聲來,淚水止不住盈滿眼眶。白天德閉著眼睛,腳丫子擺了擺,小男孩乖巧地退下,從側門消失,看也不看兩個女人一眼。阿月跪上去,接替了男孩的工作。「都看到啦?」白天德喃喃地說,像是自言自語。「是,主人?!拱⒃鹿ы樀鼗卮?。「看到兒子啦?」這句話卻是問向冷如霜。冷如霜發現自己身子發軟,竟說不出一個字,勇氣在消逝,恐懼在積累,當年那種熟悉的狀態又回來了。「為了找你,可是費了老子不少的精力哪,就差上天下地把這大湘西翻了個底朝天了,你倒落得清閑,跑尼姑庵去了,躲得了一時,還躲得了一世嗎?」「不,不是的?!?/br>「唉呀,我同月姑說啊,實在找不到你,或是你實在不想回來,也不勉強,反正那小雜種長得不賴,挺水靈的,閹了作孌童怕也是不錯的?!?/br>冷如霜撲通跪下,「霜奴無知,都是霜奴的罪孽,請懲罰霜奴吧?!?/br>「這話聽著耳熟啊,好像好多年前什么人在沅水橋上也說過吧?!拱滋斓麓蜷_眼睛,滿面猙獰。小女娃被嚇住了,哇哇大哭。白天德惱怒地在女娃屁股上拍了幾掌,哭聲越來越大,只好揮手叫阿月抱出去,回頭拿眼盯著冷如霜,吃人一般閃著兇光。冷如霜不知如何才能平息白天德的怒氣,只好像無知村姑一樣拚命磕頭,光皮溜清的腦袋一晃一晃的。「磕了五年頭,倒是技藝嫻熟了,不過這光頭看上去還有點意思,過來,老子摸摸?!?/br>冷如霜不敢不從,跪前幾步,來到床前,纖長的手指撐在地上,身子前傾,伸長脖子,將光溜溜的頭伸到白天德跟前。男人的手掌整個地罩住了她的腦袋,慢慢撫摸著,「不錯,手感挺好,想不到女人剃光頭也還這么好看,別有風味。都說摸了尼姑頭要倒霉,老子不信邪,今后你就別留頭發了,留光頭吧?!?/br>「是?!估淙缢穆曇粑⒉豢陕?,心下悲苦。白天德淡淡地說,「衣服脫了,上來吧?!?/br>緇衣滑落在地。冷如霜還是那么美麗,有過之而無不及,作為女人,并沒有因為光陰的逝去而有任何消褪,反而更飽滿,更有風韻,良好的教育使她始終有著一分常人難及的高貴優雅氣質,而短暫的娼妓生涯又開發出迷人性感的女人味,這兩者是那么完美地統一在她的身上。爬上床,她有一種嚴重的陌生感,幾乎不記得應該做什么了,好一會才生疏地伸手解男人腰帶。粗壯的陽具勃然而出。耳邊傳來男人謎一般的聲音,「拿你的大光頭擦擦老子的小光頭?!?/br>恐怕這是世間絕無僅有的場面,姣美的女人跪在男人的大腿中間,彎下腰,費力地用光溜的頭皮在男人大guitou和roubang上來回摩擦。數日沒有刮頭,女人頭頂新增了一層毛毛的發根,摩擦起來分外刺激過癮。男人興奮地將兩條粗腿擱到她柔軟的玉背上,腳板敲打著,嚷道,「用力,擦幾下再用嘴巴搞幾下,……媽的,爽,……喲荷……」白天德爆了,大腿將女人娟秀的臉死死夾得她透不過氣,一泡濁精貼著她的腦門頂爆發出來,一條一條從四面掛下來,像頂著一頂奇怪的透明帽子。看著冷如霜的狼狽相,白天德終于哈哈大笑起來。第八部海棠第二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