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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虎九牛之力將銅勾的兩頭彎起來,夾成一個類似橢圓的圓環。又將她的頭按到砧板旁邊,圓環平擺在砧板上,拿小鐵錘小心而用力地錘緊,原來的兩端合得嚴嚴實實的,不留神還看不出來。白天德給海棠上了點云南白藥,止住血,又拿濕巾抹去她臉上的污跡。不由得贊嘆道,「真漂亮,這才像我的小奴隸白板兒嘛?!?/br>只見海棠淚跡未干的臉上,像水牛一樣多了一只裝飾精美的銅環,端端正正在掛在鼻端,散發出殘忍妖艷的光澤。白天德欣賞了一會,忽然說,「老子要拉尿了?!?/br>見海棠沒有動靜,他臉色開始發紅,再一次緩慢而沉重地說,「老子要拉尿了?!?/br>海棠終于聽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腳下,手指解開男人的褲帶,掏出那根沖天而立粗壯驚人的roubang。扶住rou捧,紅唇張開,慢慢地把傘形前端含進口中。一會,一股黃濁的尿柱沖了出來,狠狠地打到海棠的口腔深處。腥臭味是那么濃烈,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悉。海棠差點嘔了出來,眉頭緊蹙,「咕杜」一聲,修長的頸子翕動,拚命咽下了第一口尿液。小屋中,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來不及咽的尿水和著殘血從女人的口中溢了出來,長長地掛在女人飽滿的胸前。李貴被這妖艷無匹的氣氛弄得如癡如醉。第八部海棠第九章較量「二喜子前來報告!」「進來?!?/br>二喜子滿面風塵,荷槍實彈走進門來,「啪」地一個立正。白天德正摟著一個美貌婦人躺在矮榻上,女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舉起一桿長長的煙槍歪到一邊吞云吐霧去了,怡然自得。二喜子自然了解面前的麗人是康老爺子的七姨太,恐怕已是公開的秘密,可能就瞞著康老爺子一個人了。二喜子報告,「貨已安全送到,錢將在三日內由對方負責押運過來,這是憑條?!?/br>白天德隨便看了看,塞到懷里,點頭道,「辦得好,想要什么賞賜呀?」二喜子立馬想起了海棠修長赤裸的身子。白天德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小兔兒子,想女人啦?」「標下不敢?!?/br>「放屁,在老子面前還講不得真話嗎?你把事兒辦成了,老子不會虧待你,你到賬房領十個大洋,再到后廂房候著?!?/br>二喜子喜形于色,彎腰鞠躬,「多謝團座?!罐D身離去。七姨太懶懶地說,「這種人渣你還留著干嘛?」白天德摟著她,在她滑嫩的臉上親了一口,嘻笑著說道:「老子自己就是人渣,怕甚?!?/br>「他腦后有反骨,敢背叛黑鳳,難講今后不叛你。我還聽到一個傳聞,說他還對劉夫人無禮過,你收留他,劉縣長怕有疥蒂?!?/br>「你講的有理,不過這家伙有點本事,老子現在還得用他?!?/br>說罷振衣而起,道,「你提起黑鳳,老子今天安排了一場好戲,有沒有興趣看?!?/br>七姨太不屑道,「還不又是人狗jian的把戲?!?/br>白天德正色道,「比那可精彩多啦?!?/br>七姨太身子歪向里邊,「不去。男人沒一個好東西?!?/br>「小sao貨?!拱滋斓略谒释紊陷p擊一掌。后廂房中,二喜子踱來踱去,心里燒起一團火。只有一個人的影子在他面前晃來晃去:海棠海棠海棠……白天德真會大方得將海棠送給他品嘗?事實上,到目前為止,白天德雖然并沒海棠當成了禁□,但也不是那么輕易的,特別是進入密室調教之后,無人再能染指了。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女聲在門外說,「奴婢伺候大爺?!?/br>聲音似是很熟悉,卻不是海棠。門開處,一個衣著單薄的少女垂著頭走了進來,跪到二喜子跟前。「銀葉?」二喜子驚道。少女渾身輕震,頭仍沒有抬,恭順地回答,「奴不是銀葉,只是老爺的一條狗?!?/br>二喜子托著她的下巴把她的頭抬了起來,雖然紅潤尖俏的臉上失去了血色,靈動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神情冰冷,但分明就是失蹤多時的銀葉。二喜子張了張口,說不出話來。他可以黑起心腸背叛任何人,包括海棠,唯獨對銀葉心中還有愧疚。是銀葉默默單戀他,毫無保留地獻出了一顆少女的癡心,是銀葉始終在關心他,維護他,讓他在山上寂寞的日子里感受到家的溫暖,是銀葉在他鑄下大錯面臨殺身之禍時挺身而出救了他。而他對銀葉又做了什么呢?讓她踏進陷阱,痛失親人,受盡凌辱。真是一場惡夢啊。二喜子不由得相向跪了下來,「銀葉,對不起。我……」銀葉冷淡地說,「大爺有什么吩咐只管吩咐,老爺說了,不把您伺候好,他會扒了奴的皮?!?/br>說罷,蔥白的小手一粒粒解開衣裳的鈕扣,里面沒穿內衣,雪白的胸一點點釋放出來,胸小如鴿,細嫩柔軟。二喜子呆呆地看著,看著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女子。這是那個視貞潔如生命的少女嗎?這是那個剛剛失去親jiejie的銀葉嗎?銀葉的確馴服了。非人的暴虐壓垮了這個柔弱得像根稻草一般的少女,金花的慘死更如同一場無邊的噩夢,讓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下場。從昏迷中醒來后,待不到用更殘酷的手段加身,銀葉主動打開了雙腿,獻出處女的貞cao來伺奉這幫魔王。當白天德粗過兩指的roubang兇悍地捅穿了那層柔弱的薄膜,就像捅穿了整個身子,大量的鮮血涌了出來,染紅了白生生的身子,格外觸目。銀葉痛得想死。她的臉上不再有笑容,但是的的確確也不再反抗,可以服從任何命令,做任何事。就這樣,她獲得了赦免,成了服伺白天德的家奴,也是白天德用于賞賜弟兄們的性奴。無論是哪一個角色,她都做得盡心盡力。誰又能責怪她呢?或者,誰又會悲憫她呢?有心悲憫責怪她的人或許自身還難保啊。白家大院里,一場詭異的較量正在進行。白天德對海棠。帶刺的護腕護膝、全副的短打裝扮、神采飛揚的白天德對著全身赤裸,面容憔悴,局促不安的站在一側,鼻子上穿著銅鼻環,像狗一樣系著長長的繩子的海棠。以身手論,海棠的身手槍法在匪幫中是出了名的狠辣,實戰經驗頗豐,白天德縱使扎扎實實學過多年西洋拳術,也不見得能勝過她。無奈此時的海棠備受摧殘,身心屈服,毫無斗志可言。這就很顯然了,這場較量沒有一絲公平可言,只具備娛樂性,純粹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