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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去,海棠側身躺著,看不真切。白天德挑起腳尖把她的臉翻過來,突然驚疑不定,再仔細打量了幾番,臉上浮起一絲詭異的微笑。「原來是她?!?/br>「你說什么?」劉溢之沒有聽清。白天德大笑道,「我在說,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啊?!?/br>將手一招,進來了幾個保安團的士兵,將兩個女子用麻繩五花大捆,抬了出去?;仡^略一揖。「標下告辭!」「你這種人渣也配談天道?」劉溢之望著洞開的門外黑洞洞的天空,彷佛真有天道在看著他,心內矛盾之極,再無絲毫暢快之意。第八部海棠第六章覆滅整個過程其實都是白天德的精心策劃。那日劉溢之接信后,就召來了白天德研究對策,白天德眼珠輪幾輪道:「我倒有個妙計,就看縣長您老人家有無此膽識了,包括夫人,可能都要擔上一些風險?!?/br>劉溢之當即道:「我不成問題,不可讓夫人涉險?!?/br>白天德道:「這個絕對安全,全包在小弟身上?!?/br>他附耳說了一通,聽得劉溢之心驚rou跳。劉溢之本非jian惡之人,但自幼飽讀詩書,對綱常倫理、正邪之分看得很重,官是正,匪是邪,貓鼠焉能同榻?終使海棠再有可憐之處,可恕之道,那也得主動投誠自首才是正理,哪還有劫煙土以挾持之理,法理難容,不可輕縱。私心里,劉溢之卻也有一個疙瘩解不開。表面上,上次人質交換事件沒起多大波瀾,實則沒有不透風的墻,像長了翅膀早已偷偷飛入了千家萬戶,成了沅鎮士紳走販茶余飯后的佐料,固然有笑話白天德的無能失算,更多惡趣味卻集中在美貌的縣長太太落入匪xue之事,版本越傳越多,越編越極盡下流齷齪。講的人固然是口沫橫飛,聽的人自然也春心sao動。世人飛語本無足掛齒,偏生劉溢之那日趕回來,發現冷如霜從內到外都是穿的匪首海棠的衣服,且怎么也不肯說出在匪幫的遭遇,加之白天德添油加醋描繪她如何護著匪幫,更不由得他疑竇叢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了。劉溢之才三十出頭,上有靠山,家有豪財,正是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時候,不料竟出了這么一檔子丑事,顏面盡失。他心機深沉,又深愛冷如霜,不會在她面前表露什么,卻將一腔怒火盡數潑向罪魁禍首的海棠,非置她于死地不可。然今日一見,海棠風采過人,襟懷坦蕩,并非傳說中的那等惡人。心中已感躊躇,拿不準自己到底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更大的麻煩是自己如何跟冷如霜交待。唉,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白天德真能把煙土搞回來,兼之又消滅了匪患,未嘗不是大功一件,今后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如霜應能諒解這一時的權變吧。海棠從長長的混沌中一點點清醒過來。她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困境。房間布置得精美,她正平躺在木制的繡花床上,身體并無不適之感,衣裳也完好,武器收走了,雙腳被鐵鐐緊銬在床上動彈不得,只有上身好像可以坐起稍稍活動一下。她立馬挺身坐起來,仔細檢查機關,不放棄任何逃脫的機會,擺弄了半晌,只好無奈地重新躺下。失去自由與遭受背叛的痛苦同時向她襲來。雖然她還不能完全明白真相,但也猜得出是劉溢之夫婦合謀的結果。枉她精明一世,終讓雁啄了眼睛,輕信于人,鑄下大錯。想到金花,不知道這妮子怎樣了,看當時的情形只怕兇多吉少。再轉念一想,又心存僥幸,抓她無非是為了那批煙土,看這室內的裝飾和布置,不像在監房,倒像是大戶人家的內宅,說不定就是在劉溢之的家中。這么說來,應當還有談判的余地。一個下人模樣的年輕女子端著茶走進來,看到她醒了,忙把茶放在小桌上,伺候她起身,拿著銅盆給她打溫水洗臉。海棠抬手擋住她,板著臉說道:「把劉溢之給我找來?!?/br>下人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啊啊比劃了一陣,意思是自己又聾又啞,什么也不知道。海棠忍不住氣,一拳將銅盆打飛,只聽到匡當一聲,水灑了滿地,鐵鏈嘩嘩作響,下人對她的反應無動于衷,無聲地收拾好局面退了出去,又端了飯菜前來。不吃,過兩個時辰重新做過,再送了來。這次來帶了個紙條,寫了一句話,「你不吃,金花受苦?!?/br>海棠急怒交加,「你們把金花怎么樣了?」下人嘻嘻笑,依然裝聾作啞。海棠望著盆中食物,想明白了,現在是籠中之虎,任人宰割,你劉溢之要害我也不會在這一餐飯里,干脆吃飽喝足了再找機會。便放開肚量吃了起來,連湯也喝了個干凈。吃罷暗中運氣試了試,鐵鏈的終端都是深深在釘在墻里,紋絲不動,長度也限死在這方寸之地,堅毅的臉上也不禁掠過一絲失望。陰暗處,兩雙眼睛從窺孔中偷看著海棠的一舉一動。李貴美色當前,心癢難禁。「黑鳳凰這小婊子既已落入我手,那是脫毛的鳳凰不如雞了,何不交給弟兄們好好樂樂?」白天德搖搖頭,道:「看你這點出息,只曉得干干干,把那個sao洞干爛了也就是那點意思,還不如老母雞的屁眼夾得緊。海棠不是一般角色,可不能像蓮香婊子那樣玩殘了,慢慢來,講點情調嘛?!?/br>李貴心里大罵,都是你娘的帶壞的頭,現在倒轉性了?嘴里卻猛灌迷湯。「還是團座高明,比標下有見識得多啦。只是就這么養著,煙土的下落問不出,標下擔心縣長那里不好交待?!?/br>白天德冷笑。「一介書生,老子還沒放在眼里,鳥他那么多干嘛?不過嘛……」他摸摸下巴,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覆灰獡?,煙土已在我掌握之中了?!?/br>不理會李貴崇拜得一踏胡涂的目光,白天德大手一揮,「看看另外那個小婊子去?!?/br>金花被囚禁在曾經關押過青紅的那間地下牢房里,與海棠相比,她的處境就是煉獄了。她被扒個凈光,仰面禁錮在一條狹窄的老虎凳上,手腳牢牢反綁到橫木下,剛剛發育成熟的奶子危危高挺著。這妮子個子不高,卻性子烈,力氣大,從清醒后就沒停止過反抗,還踢傷了一個人,手腿捆住了,嘴也沒閑著,把那些保安隊員的親屬問候了個遍。惡棍們吃了些苦頭,下手也更毒,往她嘴里塞進一把馬糞叫她作不得聲,還在腰下塞進一塊窯磚,將那白生生的小身子繃得發紅。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抬起一只光腳板踩在她的小腹上,手持寬皮帶,發了狠地沖著小妮子張開的胯間猛抽,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