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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滿了jingye,只要掰開rouxue,那些濁白的液體便淌個不停。靜顏扔下濕黏的手帕,站在師娘腿間寬衣解帶。吸取了師父的真元,已經使靜顏的功力更上層樓,但這還不夠。反正師娘也不再需要功力,不如都給自己好了。靜顏沒有取下她的頭罩。畢竟自己陰男女合體,暗藏陽具是一樁絕密勾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師娘看不到自己的面容,就算再落入星月湖手中,也不會相信是她曾經被閹割的徒兒,吸取了她的真元。明智的做法應該是采補之后殺人滅口,就像她以往做的那樣,確保自己的秘密不被泄漏。但對于師娘,靜顏準備冒一個險,在天亮前把她送走,隱藏在僻靜的村落,以后再做計較。掩蓋了面容的師娘彷佛一個陌生女人,原本馥華的氣息被jingye的腥甜覆蓋,她撅著屁股跪在地上,就像一個沒有身份的娼妓,舉著骯臟而下賤的性器,等待客人的插入。靜顏也曾經幻想過師娘的rou體,想像她溫熱的芳唇和柔軟的肌膚。想像她含笑張開手臂,像母親那樣把自己擁在懷里,溫柔地呵護。那時她不會想到,有一天師娘會這樣敞開身體,任人品嘗她體內的甜蜜和美妙。靜顏慢慢按摩著她的xue道,將被封閉的真氣一一激活,聚入丹田。這是她第一次完全得知師娘的修為,靜顏驚訝的發現,師娘的功力比自己想像中還要精深,若非當日設下圈套,即使沮渠大師、妙花師太和白氏姐妹全力出手,她也能安然脫困。師娘是為了救自己,才落到這種境地呢。靜顏輕輕握住師娘柔軟的腰肢,血紅的獸根從處子的陰戶中滑出,筆直插入受盡凌辱的rouxue。凌雅琴對她的進入沒有半點反應,連發絲也沒有稍動。留著殘精的rouxue滑順地分開,毫不阻擋地將獸根引入體內深處。師娘的rouxue很淺,雖然被無節制的交媾捅得略松,但仍比一般女子緊了許多。rou腔內并沒有太多的褶皺和彎曲,磨擦間那種銷魂的滑膩和順暢,讓人舍不得拔出。但靜顏并沒有太多的感受,植入的獸根在觸覺上還是遜了一籌,她曾把無數男女干得欲仙欲死,自己卻從來不知道快感為何物。靜顏習慣性的抽送了幾下,rouxue微微一動,竟然濕了。其他男人一插入就是狂抽猛送,似乎對她的「名器」有深仇大恨,非要搗碎而后快。靜顏輕柔的抽送,卻讓凌雅琴體會到了久違的快感。她不知道正在jianyin自己的就是徒兒,面對他的溫存,凌雅琴也順從地挪動腰肢,調整rouxue的角度,使陽具的插入更為順暢。她的動作熟練自如,沒有半分羞恥和猶豫。當guitou觸到花心,凌雅琴喉頭微動,低低叫了一聲。靜顏抬手摀住她的朱唇,一手攬著她的腰肢,火熱的陽具在rouxue里進出攪動。獸根只插入四寸,就頂到了rouxue盡頭,還有半數未曾進入,看上去就像一柄血紅的利劍,在凌雅琴濕淋淋的大白屁股中戳來戳去,將師娘干得體軟骨酥,悶叫不絕。靜顏唇角露出一絲笑意,先用屁眼兒伺候了師父,又用陽具服侍師娘,自己還真個孝順徒弟呢。星月湖屬下的幫會都有這樣一個隱蔽的院落,用來接待教內的密使。若是其他人,幫主吳霜茹少不了要親來伺候,好在白氏姐妹心里有事,沒有象往常那樣要她侍奉。此時院中空落落,彷佛無人居住的廢院。身下的rou體越來越熱,帶著頭罩的玉體慢慢收緊,那只肥白的雪臀一挺一挺,迎合著roubang的進出,發出嘰嘰的膩響。靜顏刻意挑逗著師娘的yuhuo,待rouxue開始收縮時,她纖腰一挺,guitou直直撞入狹窄的花心。凌雅琴嬌軀劇顫,在頭罩內發出一聲又痛又快的悶叫,rouxue猛然收緊,像一只小手緊緊握住roubang,不住捋動。陰精從體內涌出,一股股噴在guitou上??ㄔ趯m頸中的guitou又硬又熱,連zigong內都暖融融的,彷佛被射入的jingye灌滿。胎兒穩穩睡在宮腔里,并沒有被母體的震顫所驚動。這是三個月來,她最為酣暢的一次的性交,感覺就像回過新婚時節,滿心甜蜜地享受著師哥的憐愛一般。然而快感還未褪去,那條帶給她快感的roubang,便透出一股妖邪的真氣。guitou順著宮頸微微前后拖動,丹田內積蓄的真元被引得搖晃起來,彷佛要從腹下的縫隙渲瀉而出。凌雅琴玉體僵硬,她意識到那根陽具正在施展邪功,要采盡自己養煉多年的真元。她呆了片刻,忽然抬起雪臀,像發情的母獸一樣瘋狂taonong著體內的roubang。對于武林中人來說,真氣不啻于第二生命,但她現在已經不需要了。又圓又大的白臀主動抬起,貼著靜顏的下腹來回磨擦,凌雅琴在頭罩內吃力地說道:「朔兒,你采吧,師娘都給你,一切都給你……」rouxue的高潮還在繼續,嫩rou緊緊夾著陽具,靜顏的動作卻僵住了。她沒想到師娘會憑空猜出她的身份……凌雅琴不顧roubang挺進宮頸的疼痛,竭力舉起雪臀,嗚咽道:「朔兒,你用力插啊,插爛師娘yin蕩的賤屄……再往里面些,把師娘的zigong捅穿……還有屁眼兒……」凌雅琴掰開圓臀,兩根細白的玉指插入后庭,將小巧的菊肛極力撐開,「師娘讓你隨便干……朔兒,把你yin賤的師娘干死吧……」雪白的肥臀被掰成平整的圓形,臀rou又細又滑,白生生媚艷無比。紅嫩的肛洞被撐成扁長,橫在肥美的臀rou間,會陰未痊癒的針孔滲出幾滴鮮血,隨著roubang化開,變成一縷細細的血絲嵌在rouxue邊緣。靜顏捧著那只yin艷的美臀,星眸中透同難言的哀傷。她沒有愧疚,因為對一個背叛師門,出賣師娘,殺害師父的逆徒來說,慚愧和內疚這樣輕飄飄的感情無疑是可笑的。「謝謝師娘?!轨o顏柔聲說著,guitou吸力一緊。「呃……啊……」凌雅琴聳動著圓臀,將混著真元的陰精毫不吝嗇地獻給徒兒,那叫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兒子,我的兒子……」凌雅琴一邊喃喃囈語,一邊用體內最滑膩柔軟的嫩rou裹緊那根堅硬的陽具。真元在rou體的高潮中點點滴滴消散,武林名媛琴聲花影的名號也隨之逝去,只剩下一具被采擷一空的rou體,還保持著外表的姣好,供人發泄yin玩。靜顏慢慢抽出陽具,將虛脫的師娘輕輕放倒。隔著面罩,她似乎能看到師娘美艷而慘淡的玉容,和她的滿臉淚光。窗外突然傳來一聲冷喝,「無恥妖孽!竟敢妄行采補,殘害生靈。如此倒行逆施,天下之大也容你不得!」金石般的聲音一字字敲在心底,震得靜顏臉色數變。她生怕有人撞破行藏,一直留意傾聽周圍的動靜,但直到來人發聲之前,都未曾聽到絲毫異樣。靜顏霍然回首,只見緊閉的窗戶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