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0
書迷正在閱讀:有一個病嬌哥哥是什么體驗、無非南墻、(漫威)意難平、綜影視:勾引游戲、天落鳥、鶴鳴雁舒(翁媳甜寵H 腹黑權臣x軟萌小美人)、暗沉(年下)、【修仙NP】芳心在上、浮沉似我(黑道H 1v2)、竊情
一件翻毛的錦襖。七個月的身孕已是大腹便便,圓鼓鼓的肚子遮沒了視線,讓她看不見自己落腳的地方。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她不得不上身略微后仰,手掌撐住纖腰,免得過重的rufang和肚子使自己跌倒。甬道一路向下,與其它幾條堆砌整齊的甬道相比,這像是條未完成的甬道。走出數十丈后,紫玫赫然發現,一路上竟未看到一間石室。再走丈許,腳下的路徑開始崎嶇起來,而兩旁的石壁也變成嶙峋的巖石,似乎是走到了一條幽暗的地道中。周圍的空氣漸漸潮濕,紫玫默算遠近,此時應該已走到星月湖底了。望了望深不底的甬道,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她舉起明珠,藉著淡淡的珠輝,四下打量這個洞xue。洞頂很高,上面竹筍般生著鐘乳石,洞壁布滿水珠,在珠輝下晶瑩閃爍,前方黑沉沉看不盡頭……一股寒風掠過,紫玫激靈打了個冷戰,明珠差點滑落。她吃力地轉過身體,想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來。剛一轉身,紫玫忽然醒悟,「寒風?怎么會有風?難道這個洞xue是通向外面的?」她急忙扶著石壁轉過身來,咬牙朝洞底走去。繞過一叢高大的石筍,洞壁上突然出現兩間并列的石門,紫玫踮起腳尖,把明珠高高舉過頭頂,只見上面分別鏤刻著「子」、「丑」二字。石室竟然離圣宮這么遠?紫玫心下納悶,緩緩朝下走去。以地支為序的石室毫無規律地散落在洞中,或是半天看不到一間,或是兩三間聚在一起。走到第六間時,門上正是一個小小的「巳」字。紫玫猶豫了一下,決定走下去先找到出口。當她估計自己走出七里遠近時,面前出現的是一塊巨石。她腆著肚子,愣愣站在毫無縫隙的巨石前,突然一種上當的委屈泛上心頭,鼻子一陣發酸。良久,紫玫揉了揉發紅的眼睛,拖著沉重的身體走上回程。無論如何,能找到最后一間石室,能解開寶藏之秘就夠了。紫玫一路安慰自己,打點起精神。即使如此,走到「巳」室她也累得精疲力盡,身上濕濕的盡是汗水。紫玫倚在門上歇息片刻,然后揚起皓腕,拔下銀釵。她閉上眼,屏息凝神,用心分辨指尖的細微感覺。一柱香工夫后,鎖孔「卡嗒」一聲輕響。聲音雖輕,紫玫卻如釋重負的長長出了口氣,她挺起腰身,撩起秀發仔細盤好,然后用絕代的風華款款推開石門。石室出乎意料的狹窄,頂多只容兩人并肩而立,深僅三尺。但對紫玫來說,最主要的問題是:石壁上光溜溜的,別說紋飾,連一道劃痕都沒有。紫玫整個人都傻掉了。黑暗的洞xue里,一個貌若天仙的少女,小嘴張得渾圓,眼睛瞪得比嘴還圓,一手托著光芒閃耀的明珠,一手扶著腰身,那種愕然的嬌俏模樣足以讓任何一個人啞然失笑。但她眼中nongnong的傷感和失落,還有深深的疲倦,卻像利箭般直刺到人們心底最柔軟的部位。況且她還艱難地挺著小腹,挺著與小腹同樣沉重的雙乳。拖著這樣的身體,每走一步對她來說都是折磨。付出數倍于平常人的辛苦之后,結果卻一無所有,那種空蕩蕩地失敗感,輕易便撕碎了她的堅強。像是與珠光爭輝,晶瑩的淚水斷線的珠子般,從少女眼中奔涌涌出。第五部紫玫109「如夫人,怎么拉屎也不告訴奴婢一聲?」雖然自稱奴婢,聽口氣倒像是主子責怪奴仆一樣。蕭佛奴垂下睫毛,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輕輕咬著嘴唇。「裝什么傻呢!」白玉鸝冷哼一聲,快手快腳地解下尿布,順勢又在蕭佛奴圓潤的美臀上扭了一把。蕭佛奴怯生生道:「好jiejie,是我不對……」「喲,你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個主子,叫姐,奴婢怎么敢當呢?」白玉鸝解下尿布,并沒有給蕭佛奴擦去臀上的污物,反而把枕頭塞到她高隆的腹下,讓她撅著臟兮兮的屁股趴在床上。蕭佛奴秀目含淚,她知道怎么討男人們的歡心,卻不知道如何與這兩個奴婢相處。白氏姐妹卻像與她有深仇大恨一樣,每每橫加污辱。她曾被這樣放過一整天,到兒子出關時才被清理干凈。那時污物已經干在臀上,最后不得不用溫水把它泡開洗凈。一想到自己展覽般撅著羞處,讓滿臀的污物在空氣中慢慢風干,蕭佛奴就羞憤欲死。那種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內,即渺小又無助的凄涼,真是寒徹心底。她幾次想對兒子說兩女對自己的不尊重,但一方面羞于啟齒,一方面不愿再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恥態——說不定另換的婢女比她們更粗暴。畢竟自己只是妾侍的身份,不但四肢俱廢,而且隨時還會失禁……這樣的身體還能指望別人的尊重嗎?蕭佛奴柔腸百轉,只好逆來順受,委屈求全。白玉鶯朝蕭佛奴臀上一拍,「又舉著屁股挨cao嗎?」蕭佛奴低叫一聲,抽著鼻子說:「好jiejie,求你幫我擦干凈吧……」「裝什么裝!sao貨!」白玉鶯咬牙罵道。師娘的慘死對姐妹倆的打擊極大。對她們而言從此之后,這世上再沒有任何親人,也再沒有任何希望。如同一切失去了信念支撐的人一樣,她們對強者曲意奉迎,對弱者則恣意凌辱,在走投無路的地窟中掙扎著求存,無端的發泄。而最佳的發泄對象,莫過于這個柔弱的美婦了。一段毫無反抗能力的美rou,對某些人來說,值得萬般憐惜;而對另一些人來說,則是一具施虐的妙物。白氏姐妹與慕容兄妹之間有著枝纏蔓繞,數不盡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貞、受辱、喪親等等切齒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轉換而來的仇視與敵意,還有一些莫名的幽怨,種種難解的情緒積郁于心,有機會便在蕭佛奴身上一古腦發泄出來。她是宮主的親娘,要替兒子的罪孽還債;她是少夫人的親娘,要因女兒的傲慢受罰;而且她還是宮主的小妾,奪走了宮主的寵愛……蕭佛奴雖然柔弱,但也是個聰慧女子,即使不清楚這里面的種種緣由,也能感覺到她們的恨意。甚至還能感覺到姐妹倆并非生性如此,因此她一味地低聲下氣,希望用自己的柔順來化解她們的暴戾。這一擱就是半個時辰,室內雖不甚冷,身嬌體弱的美婦還是凍得瑟瑟發抖,污物在雪玉般的臀間干結發硬,傳來一陣陣難堪的刺癢。「姐,不會有事吧?」白玉鸝悄悄說。白玉鶯懶洋洋睜開秀目,瞟了蕭佛奴的肚子一眼,提高聲音說:「管她呢。反正主子也看不上這個sao貨肚里的東西——指不定是什么怪物呢?!?/br>白玉鸝笑道:「夫人的屁股好白哦……我要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