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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痛,她仍然肯聽從吩咐……meimei畢竟還小,再過些日子也不遲。慕容龍狠狠心,抗拒著美肛的誘惑,笑道:「娘,你說兒子這會兒是cao你的屁眼兒好呢,還是caomeimei好呢?」美婦咬著紅唇一言不發,臉上卻漸漸紅了。后庭徹底撕裂之后,肛rou反而愈發敏感。不僅在單純的肛門性交中就能達到高潮,甚至每次穢物流出,都會有強烈的快感。她不知道是因為兒子給她施了足以令石女變為yin婦的焚情膏,還以為是自己變得yin賤。此時聽到兒子曖昧的口吻,蕭佛奴立時感受到后庭傳來的麻癢,似乎肛rou在渴望插入。忍耐片刻,饑渴非但沒有消褪,秘處反而濕了。美婦難過的側過臉,為自己yin蕩的rou體而羞愧。慕容龍沒想到母親仍舊保持沉默,按道理她應該毅然以身相代,心甘情愿地讓自己把她cao個死去活來……正納悶間,紫玫纖手一翻,握住他的陽具,低聲道:「來吧?!孤曇綦m然堅決,卻忍不住發顫。慕容龍cao女人從來沒有猶豫過,但這次面對meimei嬌嫩無比的菊肛卻有些遲疑了。他在少女臀上撫弄良久,然后中指一探,指尖抵住菊洞緩緩伸入。小巧的肛洞收縮著將指端吞入,溫軟的肛rou又緊又密,美妙得令人窒息。手指一節節進入粉紅色的雛肛,接著緩緩插送起來。紫玫弓腰舉臀,屈辱地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隱秘的部位,她心頭羞憤至極,臉上卻不敢露出一絲恨意。慕容龍插弄多時,roubang早已脹得生疼。待嫩rou漸漸松馳,他也不再理會meimei是否會受傷,挺腰頂住菊洞。玉人粉軀頓時繃緊,紫玫緊張得差點兒要大哭一場。她一向最是怕痛,破體時不知流過多少眼淚,何況破肛的痛楚會遠過于當日。細密纖美的菊紋在guitou下綻開,最后只剩下一圈窄窄的粉紅色。但光亮的guitou才剛剛進入。慕容龍吸了口氣,挺身一送,菊肛立刻綻開幾條細細的透明裂口,眨眼之間,傷口便充滿鮮血,紫玫「嗚」的一聲哭了起來。沉默的貴婦心如刀絞,眼淚流得比女兒還多。慕容龍腰身微微一退,待guitou沾上鮮血,又旋即進入?!竾\」的一聲,guitou沒入菊洞。晶瑩的玉股間鮮血長流,紫玫痛徹心肺,眼前一黑,幾欲暈倒。慕容龍攬住meimei搖搖欲墜的腰肢,下體輕抽緩送,只用guitou在濺血的肛洞慢慢進出。剛剛開發的肛洞略顯生澀,雖比母親的后庭緊密,但香軟柔滑稍有不及,看來還要好好調弄……「稟宮主,蔡長老、霍長老求見!」慕容龍曲指一彈,涼亭上的湘竹廉垂了下來,「讓他們在外面說吧?!?/br>蔡云峰和霍狂焰并肩走到月洞門下,躬腰道:「參見宮主!」「蔡長老請坐?;糸L老也坐吧?!?/br>蔡云峰謝過坐下,舉頭看到竹廉下隱約顯露的玉體,不由心中劇跳,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霍狂焰這趟弄得灰頭土臉,生怕宮主懲罰,既不敢抬頭,更不敢開口。院中頓時寂靜無聲。兩人均是耳力過人之輩,雖然隔了十丈的距離,還是聽到涼亭中「?!沟囊宦曒p響,霍狂焰心頭一跳,蔡云峰卻是面紅過耳。少傾,竹廉卷起,慕容龍緩步走下臺階,在他身后,面色雪白的玫瑰仙子側身倚在廊椅上,身上披著淡紅的羅衣,衣帶輕垂欄下。一只柔美的纖手色如明玉,軟軟搭在腿側。映著身前身后盛開的百花,鮮妍明媚,婉約如畫,月余未見,仙子又美了許多,比島上初見時的嬌俏,更添了幾分風韻……蔡云峰心醉神馳,待看到玉人臉上的淚痕,心里不由一陣微微的刺痛。霍狂焰眼里只有宮主的神色,宮主越是面無表情,他心里越是不安。慕容龍眼鋒一掃,霍狂焰赤臉頓時發白。沉默半晌后,慕容龍淡淡道:「蔡長老殲滅洛馬幫,力抗洛陽幫會,功勞不小?!?/br>蔡云峰慌忙抱拳道:「屬下無能,有負宮主重托?!?/br>慕容龍擺了擺手,淡笑道:「霍長老……」霍狂焰早已垂手而立,聞言「噗通」跪倒,叫道:「屬下該死!」緊張之下,聲音尖得刺耳。慕容龍目視霍狂焰,說道:「長鷹會已然歸順神教,就請蔡長老統管洛陽一帶事務?!?/br>「遵命?!?/br>「洛陽是神教在中原的根本,蔡長老多多費心。記住多辟財源,廣積錢糧——少樹強敵。若有與我教為敵者,務必斬草除根,不留后患!」蔡云峰沉聲應諾,見宮主再無吩咐,便躬身告退,自去接管長鷹會。等蔡云峰走遠,慕容龍狠狠踢了霍狂焰一腳,「他媽的!爬起來?!?/br>霍狂焰失魂落魄地爬起來,垂著頭翻著眼珠偷看宮主的臉色。「除了玩女人,你他媽還會干什么?」慕容龍咬牙切齒,「jiba都沒有了還勾搭個女人形影不離——你算怎么回事?沒得讓新入教的兄弟笑話!」霍狂焰囁嚅著說:「那是白沙派的……」「閉嘴!」慕容龍喝道:「我原準備讓你鎮守洛陽,過幾年積功可晉護法——瞧你那熊樣!能服眾嗎?」霍狂焰脖上青筋爆起,心里一時激動一時慚愧。慕容龍負手道:「你先不必回宮,就在洛陽、西安兩城與神教之間收羅幫會,一年之內若不能將沿途幫會盡數收歸我教,你也不用再厚著臉皮來見我,自己割了腦袋了事!」不曾想宮主對自己還寵信有加,霍狂焰興奮得滿臉紅光,撲地重重磕了個頭,高聲道:「屬下遵命!」這家伙雖然魯莽,但對自己忠心耿耿,慕容龍也是有意回護,溫言道:「好好干,本宮已命葉護法設法給你治傷——他媽的,沒jiba還算男人嗎?」霍狂焰五內俱沸,啞著嗓子道:「多謝宮主……」慕容龍拍拍他的肩,「去吧?!?/br>「等一下!」霍狂焰愕然回頭,只見玫瑰仙子勉力撐起身體,說道:「我有事想問問霍長老?!?/br>霍狂焰看了慕容龍一眼,見宮主微微點頭,便大步踏前,拱手道:「少夫人?!?/br>roubang雖未完全進入,但紫玫菊肛已被重創,她一手憑欄,一手挽著足踝,屈膝而坐,忍痛問道:「白沙派可是湘西楚連雄的白沙派?」「楚連雄兩月前已經退位,由徒弟何小蕓繼任?!?/br>「白沙派的人來洛陽何事?」「宮主有令,命屬下將火堂管轄女奴擇優送至洛陽。白沙派正是為此而來?!?/br>少夫人眼光幽幽閃動,就在霍狂焰以為已經問完時,少夫人低聲道:「沮渠明蘭也來了嗎?」◆◆◆◆ ◆◆◆◆沮渠明蘭到洛陽已經一個月了。這個十四歲的小姑娘至今也不知道家里發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