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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安靜了。也許,這就是血緣關系和心靈感應的緣故吧,否則那么小的一個孩子哪里會看電視,景戚戚這樣安慰著自己,只是心頭確確實實泛起一絲漣漪。和胡勵梁以白都不同,胡勉再也沒有主動找過自己,甚至能夠忍耐著,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同樣不聞不問。“真是狠心的人啊?!?/br>看著兒子胖嘟嘟的小|臉兒,景戚戚一陣心酸,她想,將來有一天,她該怎么對童寶說,你的爸爸不肯要你,對你避而不見。“他不是心狠,他是太驕傲,你以為哪個男人都能像我一樣沒臉沒皮低頭請罪,即便錯的是他?!?/br>還是胡勵了解他的哥哥,猜到了幾分可能,如是說道。景戚戚瞥了他一眼,胡勵沒有再繼續,他好不容易才得到了能夠來這里見童寶的“豁免權”,可不想因為說錯了一句兩句話而被再次“驅逐出境”。胡勵的話讓景戚戚陷入了沉思,眼看著孩子一天天長大,她的心境和從前也漸漸有了不同,她沒有費盡心思再去試著找回過去的記憶,而是完全地順其自然,說不定哪天睡醒她就記起來了,也說不定到死都無從知曉。可那又如何,即使生命從這一秒開始,只要你活在當下,那生命也是完整的。“我要去找他談談,他怎么對我我可以不計較,但這樣對胡碩宇太不公平,他不是一個給誰都可以的玩具?!?/br>自從生了孩子,景戚戚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母雞,對著兒子可以無限溫柔,但一旦有人威脅到童寶,她就可以立即炸毛。胡勉開完會,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就看見偎依在沙發里睡著了的景戚戚。前一晚童寶有些咳嗽,半夜里醒了幾次,景戚戚幾乎一夜未睡,此刻在胡勉溫暖的辦公室里等了半小時,眼皮就不自覺地合起來了。他并不驚動她,脫下外套掛好,一步步走近她,俯身望著她的臉,睡著的女人看上去帶著一點兒少女般的嬌憨,一點兒也不像是個孩子mama。他仔細看著,在心頭暗暗將她和找私家偵探拍攝的童寶的照片一一比對,發現童寶的眼睛和額頭像極了她,而鼻梁和嘴唇則是更像自己,總之,是個繼承了父母長相優點的好運氣的孩子。胡勉看了良久,他剛想站直身體,就看景戚戚眼皮動了動,像是感知到了他的注視,睜開了眼。“你找我有事?”他不自在地咳了一聲,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勁頭來,景戚戚惱怒地坐直身體,對自己在這里睡過去非常自責。“還有不到兩個月童寶,哦就是胡碩宇,就滿一周歲了?!?/br>景戚戚清清嗓子,既然他問她有什么事,她也就直奔主題,絕不拖泥帶水。胡勉挑挑眉,等她的下文,見她住口了,忍不住追問道:“然后呢?”“然后?”景戚戚鼻子都要氣歪了,怒極反笑,卻是冷笑著看著他,咬牙道:“你這個做父親的沒有盡過一天責任,你都不心虛嗎?”壓下忽然而至的喜悅,胡勉依舊面如冰霜,不動聲色道:“哦,是嗎,我以為某人有超能力,自己就能懷|孕呢?!?/br>這個冷笑話一點兒都不好笑,景戚戚瞪著他,與他對視了幾分鐘,憤然轉身拿起手包,抬腿就要走。眼看著要把她氣走了,胡勉不敢再耽擱了,趕緊起身,追上她拉住她的手臂,順勢將她摟住。景戚戚瘋了似的掙扎,用手里的包狠狠砸著胡勉的臉,他不躲,任由她發泄著。包上的金屬扣滑過他的臉,沒劃破,但也留下了一道醒目的紅痕,嚇得景戚戚不敢再砸,呆呆地愣在原地。“我知道你心里有氣,打吧,我不動?!?/br>他真的一動不動站著,只是依舊拉著她的手臂,不許她走。景戚戚看了他半晌,涌上一陣委屈,扭過臉就大哭起來,抬起一只手去擦,越擦淚越多。“你就是自己作的,景戚戚,你活該?!?/br>看著她一臉狼藉,胡勉恨鐵不成鋼,恨恨開口,卻捱不過那份心疼,到底還是擁她入懷。她聽了他的話哭得更兇,卻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是自作自受。“你讓我打幾下?說好了,不許還手?!?/br>在胡勉懷里,景戚戚抽噎幾聲,打蛇隨棍上。他無奈,伸手擦擦她的鼻涕和眼淚,以免她繼續蹭在自己價值不菲的襯衫上,認真回答:“就先打一輩子吧,打得我舒坦了,下輩子我也預定了?!?/br>******一山容得下一公一母,但是容不下三公一母。東食西宿這種事,景戚戚是不予考慮的,她還怕委屈了自己寶貝兒子呢。只是,胡勉狠辣,胡勵狡詐,就連好脾氣的梁以白也腹黑自有算計,她哪一個都斗不過,唯有合縱連橫,見縫插針地活在夾縫中謀求自身發展。反正自作孽不可活,她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一周七天,三人各自兩天,還有一天她休息,這么安排也算科學合理。于是,景戚戚的住所儼然成了香粉宅銷|魂窟,引得三個男人魂不守舍,天天掐著手指頭過日子。率先鬧翻的,不是他們三個,是胡碩宇。“走開!走開!”剛會說簡單句子的童寶最先學會的是“走開”這句話,以至于他一看見胡勉胡勵就氣急敗壞,唯一能給幾分好臉色的只有梁以白。因為梁以白最有耐心,也舍得在輪到他留宿的時候,準許景戚戚去哄童寶睡覺,算是取得了胡碩宇的小小好感。剩下那兩個,恨不得4時都膩著景戚戚,童寶連抱一下mama都很難,不記恨他們才怪。“我兒子叫你走,你還不走?”景戚戚靠在美人榻上吃著銀耳湯,姿勢誘人,雪白的大|腿從睡袍里露出一大截。胡勵松了松領帶,剛從公司趕回來,他負責的樓盤今天正式對外銷售,忙了幾個月總算能歇一歇,沒想到一進門童寶就給了他一個下馬威。“臭小子還敢給老子吃閉門羹,看我不把這筆賬討回來!”他裝腔作勢,沖到衛生間飛快地洗了個澡,赤著身體走出來,一步步逼近。景戚戚瞇著眼看著眼前男人瘦削卻充滿肌rou的裸|體,眼睛里毫不掩飾著欣賞,沖他勾勾手指,舔舔嘴唇問道:“他還那么小,你怎么討賬?打他一頓不成?你敢!”說罷,她瞪圓了眼睛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