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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布纏得密不透風,可里面的傷口仍是隱隱作痛,她不再掙扎,免得牽動痛處,于是一言不發,乖乖地陷在他的懷里。“別動,我一手放水一手抱你,你亂動就跌下去,摔到了我可不管?!?/br>胡勵略顯緊繃的嗓音在浴室響起,似乎帶著回音似的,察覺到景戚戚好像扭動了幾下腰,他趕緊出聲警告,邊說,邊彎身擰動水閥,讓熱水緩緩注滿浴缸。“那個,我沖沖就好,不想泡了,你放我下來吧?!?/br>景戚戚有些猶豫,尤其是她看見胡勵已經一臉怡然自得地伸出一只手來解襯衫的扣子了。下午在商場里的那一幕大膽而刺激,雖然令她享受到了極度的愉悅,但清醒過后還是讓她后背都是冷汗,實在是太恣意妄為了,兩個人情難自禁居然在試衣間里纏|綿起來!“好?!?/br>本以為要費一番口舌才能說服他,沒想到胡勵歪著頭,一雙眼黑漆漆的,盯了她一秒,就爽快地答應,真的將景戚戚放下來,讓她站穩。她松一口氣,沒想到呼吸還沒等理順,胡勵大手一伸,將她身后的噴頭取了下來,轉開開關,直接就澆到了景戚戚頭上。“??!你有病??!”景戚戚失聲尖叫,水并不涼,溫度正好,只是來得太突然,水珠兒濺到她眼睛里,身體也立即濕透了,她整個人落湯雞一般。不過或許是胡勵有意避開,她受傷的胳膊倒是意外地躲開了他的偷襲。“你要沖啊,我幫你,好心還當成驢肝肺了不是?”透過模糊的視線,眼前的男人笑得狡詐,真的好似一尾狐,眼睛尤其的亮,氣得景戚戚手背往眼睛上一抹,跳起腳來就張嘴去咬他。她霸道地啃咬住他的喉結,幾乎是一瞬間,胡勵就低低地呻|吟起來。他的小女人還是這么熱情這么兇猛,帶著動物一般的激|情和狂|野,他立即攬住她的腰,怕她腳下打滑跌倒,她卻不領情,用那只未受傷的手狠命地捶打他的心口。胡勵不覺得疼,倒是無盡地癢,被她燙人的小手兒摩挲得全身戰栗,從尾椎骨到頭皮,陣陣酥|麻,所有的毛細孔都全數張開,似乎在叫囂著過多的尚未完全釋放的欲|望。“非要咬我的話,那就換個地方好好‘咬’?!?/br>半晌,胡勵艱難地擠出一句話來,怕她不懂,還故意用自己已然有了變化的地方用力頂了頂景戚戚,惹來她的白眼兒。“都怪你,我要是不來,也不會劃傷?!?/br>景戚戚掙了一下,反被他抱得更緊,索性將頭埋下來,在胡勵胸前悶悶地抱怨了一句。他不說話,許久才拍了拍她的背,聲音里的火熱消褪了一些,轉而浮上一絲平靜和冷冽。“戚戚,你當我不知道這是胡勤那小子故意的?”他嗤笑一聲,伸手撫弄著她濕漉漉的發,索性將藏在她發髻中的發夾取下,任由那長發散落披在肩頭,這讓景戚戚看起來增添了幾分楚楚可憐,帶著讓人心疼的嬌柔味道。胡勵忍不住低頭去親吻她瑩白如玉的耳垂,模模糊糊開口道:“我不管,你是我的,誰也奪不走……”乍一聽這話的景戚戚簡直都要懷疑自己聽錯了,連他的吻都顧不得回絕,只是睜著一雙眼傻傻地來回咀嚼著胡勵的話——他、他居然看見了,還裝作不知道!明白一切都是親弟弟搞的鬼,他還能如此沉得住氣,任由胡勉在家人面前失態,拉著自己的手不松開。果然啊,現在的這個男人,較之從前,心更狠,手腕更多,也更有城府,甚至對待親生手足,也要玩弄一番心眼。想到這里,景戚戚瞇了瞇眼睛,不禁狠狠咬了下嘴唇,卻不想就在這時,胡勵好似看出她的走神似的,懲罰般地重重吸|吮了一下她的耳垂,還將濕潤的舌尖伸到她的耳蝸里,轉了個圈兒地舔了個遍!那種感覺,太可怕,太強烈,景戚戚幾乎是一瞬間就被抽走了力氣一樣,她抑制不住地全身發軟,發出自己都無法控制的媚人的低吟,已經濕透的衣服下,原本冰涼的肌膚立刻變得火燙,還泛起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我還要做,就在這兒,就跟以前一樣?!?/br>胡勵斷斷續續的話語落在耳邊,黏膩膩的,濕漉漉的,就像是隨著熱水流淌,浴室里氤氳出來的蒸汽一般繚繞,因為激|情,他的聲音很不穩,間或夾雜著粗重的喘|息。景戚戚一怔,她當然記得他說的“以前”,他們結婚當晚沒有立即去度蜜月,而是現在這里休息了兩天。說是休息,可他幾乎沒放過她,除了吃飯和短暫的睡眠,就是無休無止地要她,絲毫不顧及這座別墅里還有胡家的其他人,歡|愛起來沒有節制。她知道,那是胡勵在無聲地炫耀,畢竟,胡勤對她的好感表示得太過明顯,他這是要用行動在告訴弟弟,這個女人,現在是我的,是在我身下沉淪,cao|她的是我,叫她哭叫她喊的也是我。也許這就是雄性世界里的占有和征服,直接,赤|裸|裸,挑釁,勝者為王。只可惜,他們的婚姻不是勝利,只是個笑話,景戚戚悶悶地想,卻無法抵擋來自身體真實的渴求和需要。下午那一次,完全將她隱藏太久的真實一面給調動起來,她是野|性的,她是張狂的,在性|愛上,從前的她從來不會輕易向胡勵妥協,兩個人非要折騰得筋疲力竭為止。她沒有說話,但卻用眼神和動作給了他莫大的鼓勵,盡管沒有說好,但她如同放了慢動作一般脫衣服的姿態,無異于一種極致情|色的邀請。只有一只手,不方便,但卻撩|人,叫人焚|身欲死,景戚戚很會拿捏節奏,等她扯下胸前的乳|貼時,胡勵漆黑的瞳仁已經泛起血光了。他不由分說地親自動手,將其他動作一手承包,很快她被胡勵剝得如同一枚光潔白嫩的蛋一樣,他一把將她滴溜溜地摟在懷里。胡勵guntang的胸貼著景戚戚柔滑的背脊,感受著她優美的線條,他的掌心順著她的脊柱慢慢滑下,最后落在那翹起的豐潤一點臀|尖兒上停住不動。“別再和景嫣嫣置氣了,犯不上。你動氣,心疼的是我,我心疼的是你?!?/br>盡管此時此刻不想再說任何多余的話,但胡勵覺得這一點必須要和景戚戚說個明白,即使現在聽起來有些煞風景。她愛鉆牛角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