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個人往床中央帶。她甚至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當他的手指甚至是無意識地擦過她水潤一片的柔軟領地的時候,眼前甚至像是有噼啪閃爍的燭火一樣,讓她只能乖乖地任由他覆上自己,再用手撥開她緊合的雙腿。內褲早就被她一臉豪爽地扯掉了,此刻她嬌羞的花谷并無遮擋物,胡勵呼吸粗重,兩只手抓著她輕顫的兩個腳踝,不許她并攏自己,眼神一沉,將那里看了個清清楚楚。他不禁感慨起來,年輕真好,這個年輕的女孩兒干凈又妖嬈,淺淺的顏色,完美的形狀,小巧柔軟的三角形毛發柔順地覆蓋著私|密處,帶著天然的芳香氣味兒,他即將要采擷要攻陷的入口就在層層遮蔽之下,隨著抬高她的臀,而略微露出一道細微的縫隙,閃著一層薄薄的水光,格外誘人。這一刻他竟然有些口干舌燥,比第一次做這種事時還要緊張,他不年輕了,該做的不該做的早都做過早都玩過,可是此時,胡勵真怕自己會讓她感到一絲半點兒的不舒服。想到這里,他毫不猶豫地低下頭,在景戚戚一臉驚嚇的表情中,埋首到她腿間,她反應過來他要做什么,拼命扭動起腰想要避開,卻又在他的舌尖觸碰到自己的那一瞬間,沙啞地叫出聲來,腰一軟,落在他手中。他的舔|舐溫柔而細膩,卻又帶著決然的力道,每一寸都不放過,讓自己的唾液沾濕她,直到兩個人的氣味交融,分不出彼此來。景戚戚已經分不出自己此刻是在哭還是在笑,她想掙脫,但是不能,很快就沉淪在他guntang的舌尖之下,有種自己成為可口食物的錯覺,而身上的男人自然就是饑餓的野獸。這樣的比喻居然令她很快就更加興奮起來,她很清楚自己的反應代表著什么——她想要他。細長的手指猶豫了一下,還是果斷地滑入了他的短發中,慢慢收緊,抓著他的發,按著他的頭,兩條被他大力分開的腿蜷縮起來,搭在胡勵的肩頭,景戚戚瞇了瞇眼睛,發現自己的十個腳趾都縮了起來,像是十個小小的貝殼。她被他取悅得快樂了,也許還能更快樂,她閉上眼,想象著他的舌尖滑遍自己全身,一處不落。一直到那靈活的舌尖一遍遍刷到小徑頂端的小小凸起處,景戚戚終于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吟叫聲來,似乎帶著痛苦似的。下一秒,不等她反應過來,胡勵已經拉起她的腿,用力抵住了她。她掀起濕漉漉的眼皮看向他,原來她竟然哭了,自己都沒意識到,透過模糊的視線,她看見他汗濕的一張臉因為隱忍而略顯猙獰,散發著雄性的征服味道。“嘴張開一點兒?!?/br>他冷靜地命令,她看看他,乖乖地張開了嘴,他調整好位置,沉下身體,并不急著進入,而是與她熱烈地親吻起來,過了好一會兒,等景戚戚渾身不那么緊繃了,才試探性地往里擠壓。很快她覺得疼了,掙扎著說不要,臀磨蹭在床單上,拼命向后躲。胡勵哪里允許她半途而廢,按著她突出的胯就向她的方向用力。景戚戚立即哭出聲來,兩只手摳著他的胸膛,往死里抓,就是不松手。“好了好了,你咬著牙,吸一口氣,別哭?!?/br>胡勵伸手抹了抹前額的汗,汗滴到眼睛里,他都快睜不開眼了。聽他這么一說,景戚戚以為他動了善念,要退出去了,抽噎著收聲,聽話地咬緊牙關深深呼吸。胡勵等的就是這個時候,按著她的身體一鼓作氣地全都沖了進去,他甚至感受到了那層頗有韌性的薄膜在被穿透時給他前頭帶來了強烈擠壓感!景戚戚立即浮起上當受騙的憤怒,可是她來不及咒罵他,就已經涌出大顆大顆的眼淚,疼只是一個原因,更多的則是一種奇異復雜的情緒,她已經變成女人了,正在被這個摟緊她,與她肌膚相貼的男人做著兩|性間最親密的事情。胡勵伸出舌,慢慢舔著她的眼角,雖然貫入了但卻沒急著立即奔馳,他慢慢動著腰,盡量在不撕扯她的同時讓她熟悉適應這陌生的侵入。她有小又熱,妙不可言,而且隨著抽噎不停地擠壓蠕動,胡勵額頭上的汗越聚越多,他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甜蜜的懲罰,吻著她的眼角鼻梁下頜,小頻率地戳|刺著。景戚戚依舊緊張,緊張到腿根處的肌rou都在痙攣。他察覺到后,微微嘆了一口氣,一邊親吻,一邊伸手輕輕地揉著她絲滑微涼的肌膚,從膝蓋窩一直揉到大腿,guntang的手心帶著魔力似的,她竟慢慢放松下來,底下終于咬得也不那么緊了。胡勵有一種苦盡甘來的感覺,身下的人似乎止住了抽噎,眼淚也不那么瘋狂地外涌了,他支起上身,與她對視,在她略顯迷惑和沉醉的眼神中,一個用力。景戚戚立即痛苦地閉上眼,手指深陷在他背后的強健肌rou中,一陣強烈的暈眩浮了上來。*****“然后呢?”景戚戚手里握著一杯冰過的香檳,靠在床角,歪著頭看著與她平行靠著的胡勵,如果仔細看,就能發現她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嘲笑。她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一天,安靜地聽這個男人敘述兩個人之間的第一次做|愛的細節。胡勵將最后一口酒全都倒進嘴里,杯子隨手放在床頭,不說話,扭過頭來挑起她的下頜,吻上她的唇,將一半的酒喂給她喝。直到景戚戚受不了地快要嗆出聲來,他才松開她,戀戀不舍地看著她,咽下剩余的酒液。“然后?”他再次湊過去,親昵地用筆尖抵著她的筆尖,熱氣混著酒精的味道吹拂在她臉頰,語氣里帶了一絲慵懶道:“那就是另一個問題了,我一次只回答你一個問題,現在,該我討賞了……”他打定主意今晚留下不走,又怎么可能乖乖地被她牽著鼻子走。“你、你要干什么……”空調明明開著,但隨著胡勵的逼近,景戚戚還是感到了一絲燥熱不堪,她避開他,匆匆將最后一口酒也喝掉,起身打算去漱口。不料,她剛坐起來,就被身后的人猛地拽住手臂,整個人往后跌倒。并不疼,身后是柔軟的大床,還有他的臂彎。景戚戚有些狼狽,不悅地低吼道:“你做什么!”“愛?!?/br>他朦朧的嗓音從她的肩窩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