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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在這里將就了……”耶律渲云輕點了下頭,朝著屋子里看了一眼,眸色有些無奈,有些擔憂,:“如今這般情景,我只希望我演得那出戲夠逼真,不會有什麼破綻,讓耶律弓麟再起疑心,追到這里來……不然……哎……我真是不敢再想下去……”聞言,鸞萱也有些擔心的皺了皺眉頭,隨著他的眸子朝著屋子里望了一眼,小聲道,“未來皇嫂她情緒穩定些了麼?”耶律渲云無奈的輕輕嘆了口氣,緩緩搖頭道,:“還是不怎麼說話,也不怎麼吃飯,只是日夜守著五皇叔,我真怕她熬不住……”鸞萱也頗為同情的低嘆一聲,小聲道,:“若不是你告訴我,我也沒想到,她竟然和五皇叔有著那樣的過往,哎……她也是個可憐人……哎……五皇叔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不知道……”耶律渲云又深深嘆了口氣,神情含著一抹愧疚,“那日,我趁給五皇叔敬酒之時偷天換日,在酒里面放了可以讓人暫時假死的‘葬心’,本來是五日之後便會蘇醒的,可是沒想到他體內還重了一種毒,這兩種毒毒性相生,讓他病的更重了,也不知道到底何時才能醒來?”他越說越是沮喪,說到最後不由猛地用手恨恨一錘扶椅,紅著眼眶,清澈的水波里涌動著深深的自責之意,拳頭握在手心里一拳拳的狠狠砸了在輪椅上。“是我沒用……是我太沒用了……是我害的五皇叔昏睡不醒……我一直就這般的無用!”“五皇叔,你別這樣??!”鸞萱急忙抓住他的手腕,安慰道,:“你已經盡力了啊,若不是你,五皇叔早就已經死了,雖然他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但是也還有著一線生機??!我們不可以放棄希望!”耶律渲云紅著眼眶點了點頭,緩緩應道,:“你說的沒錯,我一定會想辦法找到解藥,讓五皇叔恢復如?!?/br>“嗯!要我說最可惡的是就是耶律弓麟!那個大混蛋,簡直是喪心病狂,連親生兄弟手足,都要殘骸,他簡直不是人!”鸞萱緊握著拳頭憤憤罵道。“……最是無情帝王家,這句話果然沒錯……”鸞萱擰了擰纖細的眉頭,似是想說什麼,但是又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小手在衣袖里難為情的搓來搓去。“怎麼了?你想說什麼直言無妨”鸞萱又憋了一會兒,方微紅著臉,極為難為情的道,“七皇兄……本來我不該這個時候離開的,可是葉浮歌說宋朝的朝廷里出了大事,一定要立刻趕回去,我……”“原來是這件事”耶律渲云面容平靜的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頭發,輕柔笑道,:“你放心,有遲暮在我身邊,我沒事的,我也不想你再留在遼國,這里看似平靜,實際上則是殺機暗伏,你離開一陣子也好……”“七皇兄……我舍不得你們……”鸞萱撇著嘴,一副快要落淚的樣子,“傻丫頭,你現在已經嫁做人妻了,還這麼孩子氣”耶律渲云又無奈笑著揉了揉她的臉蛋,笑道,“我看那小侯爺雖然瀟灑不羈,但是品行端正,是個值得托付終身之人,你可要收斂些你的孩子心性,多多珍惜眼前人啊”“他哪里值得托付了,他啊,可總是欺負我呢!”鸞萱撇了撇嘴,不服氣的道,她看了一眼就快要落山的夕陽,有些依依不舍的道,“那七皇兄,鸞兒就先走了,待那邊事情一完,我很快就會回來看你們的!”“嗯,好,一路小心”“嗯!”鸞萱用力的點了點頭,不放心的叮囑道,“你們也要多多小心啊,實在躲不過了,便來大宋來找我們!”“好,快走吧,別讓他等急了”耶律渲云清淡一笑,笑容安寧而平穩。鸞萱點了點頭,又回頭看了看他,莞爾一笑,動作熟練地翻身上馬,直朝著林子的另一頭直奔而去。話說,鸞萱騎著馬兒到了他們約定的地點,正見葉浮歌獨自一人坐在馬鞍上優哉游哉的四處張望,她又向著他旁邊巡視了一眼,確定無人後,不由駕馬騎到他身邊叫道,“泠春澗呢?他怎麼沒來?”葉浮歌回眸挑著眼角,裝似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他今早寫了封書信給我,說有要事要辦,不方便與我們同行,先走了”“他走了??”鸞萱怔了一下,隨即滿是失落的垂下水靈靈的眸子,緊攥著手指,自言自語的抑郁輕喃道,“就那麼急麼,連等我一下也不肯麼……還是他肯本就不想和我們同行……”葉浮歌看著她小臉上一副很受傷的樣子,也不多說什麼,只是略帶痞氣的低哼一聲,抬了抬眉梢,猛然一甩馬鞭,坐下的駿馬便如離弦的箭一般向前沖了過去,唯有尾音嫋嫋傳來“丫頭,咱們來打賭吧,今晚誰最後一個到客棧,今晚便不許吃飯!”鸞萱聽著他頗為挑釁的聲音,立時從失落中解脫出來,精神一震,朝著他的背影奔了過去,“少臭美了,鬼會輸給你??!”作家的話:親們,還有最後一卷,就結束了哦……差不多還有30多章,期待嗎,(*^__^*)嘻嘻……(17鮮幣)第188章你怎麼了(郡主)入夜。營帳內的篝火映得發黑的天際通紅,微醺的軍士抱著酒壇相擁著跌跌撞撞地向前走著,不絕的聲樂在耳邊此起彼伏,整個營帳都籠罩在了打了勝仗的歡樂氣氛中。主營帳內,一陣陣開懷笑聲更是如同天雷滾滾的從帳內傳了出來“哈哈,今日咱們大獲全勝!將那些西夏人打的屁股尿流,真是大快人心??!”他拍了拍姒烏袂肩膀,粗著嗓子朗聲笑道,:“我說四皇兄啊,先前我不懂,為何你與父皇剛剛相認,便受到父皇如此重用,讓你來率兵攻打西夏,現在我算是明白了!三皇兄當真是用兵如神啊,沒幾天的功夫就打的那些西夏人藏頭縮尾,不敢再出來!了不起,了不起??!”身著一身冰冷盔甲的姒烏袂微微揚一下唇,冷傲的目光落在對面的葉浮歌和泠春澗身上,神情鄭重而認真,:“保衛大宋江山,本就是我分內之事,我們都該好好謝謝他們二位才是,若不是他們不懼生死,仗義同行,我們未必會這麼快就得勝”說著,又神色鄭重的端起一杯酒,頗具王者威儀的朝著他們敬了過去,“這杯酒,是我敬你們的”泠春澗溫和一笑,笑容清泉清冽通透,他也施施然舉起酒杯回敬,眸色溫潤,:“四皇子不必客氣,這些也不過是我們為人臣子,為人兄弟所該做的,不足掛齒”“哎哎??!你別說的這麼輕松,你是自愿的,我可不是!”葉浮歌叼一根筷子,吊兒郎當的將凳子懸空翹起,腦袋枕在手臂上,身子一晃一晃的,半醉